白玉堂目光落在“莺莺”身上道:“你已成婚?”
“莺莺”点头:“回恩公,莺莺与相公已成亲五年,伉俪情深。”
白玉堂点头下马道:“怒雪日行千里,且让它休息一晚天明上路,明夜即可到达开封。”
“莺莺”委身作揖道:“恩公大恩不言谢。”
白玉堂对“莺莺”的的话语不置可否,径直取了白布向路边一颗大树上一甩,白布如有生命般服服帖帖铺到了树枝上。
白玉堂飞身上树闭眼躺了下。
“莺莺”与落于她肩膀上的赖皮鹦鹉对视一眼默默地寻了一处地方靠着树准备入睡。
“莺莺”刚闭上眼睛就觉得腿上被扔了一样东西,睁眼看到腿上的白色瓷瓶,她疑惑的拿起来闻了闻,对着远处树上的白玉堂道:“多谢恩公。”
“莺莺”转到了树后开始为自己的胳膊和那只癞皮鹦鹉上药。
白玉堂嘴唇动了动道:“救人乃侠道之本,莫要挂念与我。”
“莺莺”表情很复杂忍着怒意道:“恩公是正人君子,莺莺亦是守本分的妻子。”
一夜过后。开封,吴大官人府上。
辰时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
小芽和众丫鬟蹲坐在井边搓洗着衣裳,春末的井水已经有些凉了丫鬟们的手红红的。
展昭站在角落里活动着手脚,昨夜她为守着小芽在房顶眯了一宿,今个起来浑身关节酸酸的。
展昭瞄了眼独自猫在一角沉默洗衣服的小芽摸摸肚子。
展昭想了下昨夜视察几个院落伙食的标准,准备前往吴大官人二夫人的院落厨房顺点好吃的填饱肚子。
就在她刚要跃起的时候,小芽被一位身穿紫色纱裙的丫鬟丁叫出了洗衣院落。
展昭撅了下嘴巴对肚子暗道:好姐妹可不是我要故意亏待你。
院落众丫鬟只觉一阵疾风吹过眼角似有东西闪过,展昭已经出了院落来到了小芽和丫鬟丁的不远处的浓密槐树上。
丫鬟丁似是有些看不上小芽,眼神蔑视道:“小芽,你可记得二夫人最顺手的那把剪刀是在哪买的?”
小芽咽了咽吐沫眼神飘忽道:“这样……小姐的剪刀不见了啊。那可是小姐从娘家带过来的。我若没记错应该是从锐利居买的。等下我亲自为小姐去买吧?”
丫鬟丁道:“怎么?想跟我争抢二夫人贴身丫鬟的地位。我劝你就安心当个下等丫鬟干粗活吧!”
小芽摇头道:“不!不是的……不要胡说。”
“行了!你回去洗衣裳吧!”丫鬟丁转身离去。
展昭挠了挠下巴:小芽叫二夫人“小姐”,二夫人没有了顺手的剪刀……
丫鬟丁似是觉得走的绝对远了,撇嘴嘀咕道:“什么呀!是二夫人娘家带来的丫鬟又怎么样?还不是让二夫人当人情送给大夫人出气去了!”
展昭耳力绝佳将丫鬟丁的话尽收耳中,瞧了眼眼带委屈双手紧握站在原地的小芽: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此时,开封府衙。
小夕和铁蛋肩并肩的坐在回廊上就着带着露水的花菜吃着热乎乎的肉包子。
铁蛋偷偷瞄着一样沉默的小夕忍不住开口道:“小夕可是心里有事?怎么闷闷不乐的。”
小夕回神低头看着热包子道:“铁蛋哥,你说小夕是不是特别没用?连跟着公孙先生一起验尸都不敢。”
铁蛋被肉包子噎住了,小夕紧忙拍他的后背。
小夕歉疚道:“铁蛋哥你没事吧?”
铁蛋缓过神后道:“小夕……我在吃饭。”
小夕大眼无辜的望着铁蛋。
铁蛋摆了摆手转而安慰小夕道:“那个是我太着急说话了。”
“真是可恶!庞太师府的丫鬟一个个的跟她们的主子一样都是贪得不厌不讲理的小蹄子1”玉儿顶着被人揪得乱糟糟的头发拎着食盒从回廊那边走来,打断了小夕铁蛋间的对话。
铁蛋指着玉儿被扯破的衣裙哈哈大笑道:“玉儿姐这是跟那个抢郎君弄得?”
玉儿上前揪住铁蛋耳朵一扭道:“你个臭小子再说一遍?”
铁蛋道捂着耳朵道:“放手放手,不敢了。”
小夕求情道:“玉儿姐姐……”
玉儿“哼”了一声松手想着公孙策住的地方走去。
玉儿一进院落就瞧见了眉头紧锁似被什么难住的公孙策。
“公孙先生,你最喜欢的刘记早点玉儿给你买回来了。”玉儿将食盒举到公孙策脸前。
公孙策被食盒散发的香气吸引回了神就瞧见玉儿的一身狼狈,狐眼眯起道:“玉儿你这是……?”
玉儿道:“还不是庞太师府上的那个玲珑,竟敢跟玉儿我抢最后一份!”
公孙瞧着她侧脖颈处被抓落下的头发若有所思道:“你这侧脖颈处的发髻落下了一簇头发。”
玉儿揉了揉发疼的头皮道:“公孙先生从小和男娃娃一起长大不知道女人间打架还不是那么几手,揪头发挠脸扯衣服。公孙先生你快点吃一会该凉了。”
玉儿将早点摆上桌将筷子塞入公孙策的手中。
“揪头发……”公孙策接过筷子眉间展开自语道:“死者衣衫凌乱头发松散并无被欺凌痕迹,侧脖颈被刺身亡角度却有些刁钻。原来如此,凶手不是高于死者的男子所为,而是身高若等的女子。”
“公孙先生你吃,玉儿去整理一下。”玉儿转进了自个的小房间重新对镜梳起了头发。
公孙策心中疑团解开伸筷子夹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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