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开封千里之外,光州附近。
狂风吹过路边树叶纷纷而落。
白玉堂御马狂奔。忽的白玉堂一拉缰绳,怒雪扬起前蹄嘶鸣一声。
怒雪前蹄再次落地换做了平常速度继续前行。
随即前方被重重树影遮掩着的小路拐角处转出了两名猎户打扮的男人,只是奇怪的是二人身上并没有背着弓箭等武器。
猎户甲一脸惊疑未定道:“你……说那是妖怪吧?”
猎户乙摇头苦笑道:“我宁愿相信我是在作梦。”
“你知道不是。”猎户甲有些怕怕的压低声音道:“你我都亲眼看见那被射伤的鸟落地化作了一名少妇。”
猎户乙厉声道:“不要胡说了!前面来人了。”
白玉堂骑着怒雪与二人擦身而过。
猎户乙吐了几口吐沫道:“神灵莫怪、莫怪。”
白玉堂未将二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动了动耳朵再次催怒雪狂奔而开。
开封,吴大官人府上。
展昭蹲在房顶看着呆呆坐在床铺上的小芽腻歪的抓耳挠腮:小芽证词明显有问题却不值得盯,包大人为何让我看住小芽?难不成是为了避免某些人灭口?
一只黄莺落在了展昭不远处,似是在疑惑这人为何和它一般在房顶上休息。
展昭挠了挠下巴伸手捞向黄莺。
黄莺受惊展翅准备飞离。
展昭也没做什么动作可她手上似是由“磁力”一般将“铁”质的黄莺吸到了手中。
展昭用手指点了点黄莺的脑顶低声问:“小东西,你可是跟了我一下午的那只?”
黄莺鸣叫挣扎。
就在展昭准备研究研究黄莺解解闷的时候,房中有了东西。
与小芽同屋的丫鬟甲走进房内,瞧见了呆呆坐着的小芽凑过去安慰道:“小芽你不要太自责,你虽然是大夫人的丫鬟可她对你有不好,而且也不是你害的不是?”
小芽还是呆呆的。
丫鬟甲见她目光发直伸手在小芽眼前晃悠了一下。
小芽惊醒道:“啊?有事?”
丫鬟甲皱眉道:“平日你不总是说大夫人对你不好吗?大夫人死了,你怎么就这么伤心了?”
小芽道:“我……我没伤心。只是……”
展昭支起了耳朵:只是什么?
小芽收了口。
丫鬟甲追问:“只是什么?”
小芽犹豫很久似要开口,房门突然打开打断了她。
开门的是另一名丫鬟乙,丫鬟乙站在门口道:“你们说老爷是不是太无情了?大夫人刚死他就吩咐将大夫人的东西都烧了,你们快些跟我去收拾大夫人的东西吧!”
丫鬟甲点头道:“我们马上去。”
丫鬟甲低头问小芽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小芽低着的头摇了摇:“没什么……我们走吧。”
展昭眯着猫眼与手中黄莺黑溜溜的小眼睛对视了一下。
展昭松开了黄莺跳下房顶无声无息的跟着三位丫鬟去往莺莺的住处。
黄莺如逃命般飞走了。
夜幕渐渐降临,吴府的灯笼纷纷点亮。
莺莺院落已是一片杂乱,那些她曾经用过的东西都被扔到了院子的中央燃烧着,黑色呛鼻子的烟雾熏得人纷纷捂着鼻子。
小芽等丫鬟在莺莺的卧房收拾着。
将莺莺生前的刺绣慢慢扔到一堆,丫鬟丙些有些可惜的看着那些绣满牡丹的丝帕枕套。
丫鬟丙道:“大夫人的绣功真好,这些牡丹花绣得跟真的似的。”
旁边的丫鬟甲道:“据说大夫人最喜欢牡丹花了。除了牡丹花她从来不锈其他的东西。”
不远处的小芽愣住,手中化妆盒脱手落地,“碰”的一声首饰四散而开。
“小芽你没事吧?”同房的丫鬟关切道。
小芽缓了缓神道:“没事……”
展昭嘴角翘起:除了牡丹不锈其他呢?小芽堂上可是说莺莺死前绣的是杜鹃花。
展昭摸摸叫嚣饥饿的肚子想着“小芽不可能被众目睽睽之下灭口”,动了动鼻子掠向吴府某个散发着香味的方位。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白玉堂骑马走在光州通往开封的路上。
无月繁星闪烁,山林黑压压一片,虫鸣声声。
白玉堂独自一人骑马站在路旁,思考了片刻决定让怒雪歇歇。
白玉堂飘身下马要寻颗好树过夜却顿住了步子转头看向黑压压的密林深处。
白玉堂平静无波的视线似是穿过了重重树木到达了远处。
白玉堂转身入山林,每一步看似又稳又慢,却是快如流星瞬息消失了。
凌乱慌忙踩踏着枯叶的众人脚步声打破了静寂的深林,有女子大声呼喊着:“救命呀,救命呀!”
装着朴素的少妇风一般狂奔在树丛中,她单手捂着左边胳膊,不断有血从她的指缝间滴落在地。
一只癞皮鹦鹉盘旋飞舞的紧随着女子。
二十多米远后十多个山贼打扮的粗壮男子愤恨不甘的着追赶。
山贼甲道:“这小皮娘跑得可真快!”
山贼乙道:“娘的!等抓住了她爷一定要让她好看!”
山贼甲道:“还有那只鹦鹉,啄死老子了!”
“对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山贼丁应和。
就在众山贼应和的淫声秽语哈哈大笑时,一个身着白衣手拎华丽钢刀的俊美男子不知从何处不知从何时忽然站在了他们身前不远处,隔开了他们与前面奔跑的女子。
俊美男子毫无动作,面无表情。
只是这样,众山贼却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般一个个盯立在原地失去了言语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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