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生少有的高喊极大地刺激了叶文锦的身心。他撩起裙子脱了自己的亵裤又去扒叶梵生，一把扯住了他的锦带，甩掉了上面系着金玉流苏的佩环，刚想把腰带扔了，一低头对上叶梵生水汪汪的眼。
叶梵生被突如其来的撕扯骇到，嘴唇翕合像一尾脱水的鱼，眼里也已经泪涟涟的了。叶文锦这就下不去手了，转念又用锦带蒙住了他的眼，“别看我，我里面没穿肚兜，翻过去老实趴着。”
叶梵生见他要动真格，不能坐以待毙，他就配合着叶文锦翻了个身，然后就想爬着逃开。
叶文锦看出他的意图，也在意料之中便欺身压了上去，紧紧攥住他的双腕。叶梵生怕大喊大叫惹了麻烦便拼命躲闪。
可是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有叶文锦力气大，只知道自己的腿被两条小腿勾压住了，随即他感到双股间有个坚硬火热的东西跳动着挤进来，叶梵生既动弹不得又看不见，只能带着哭腔哀声央求，“文锦，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做乱人伦常颠倒阴阳的苟且之事，你放了我……”
叶文锦从后面抱住他乱拱，他自然不愿意放手。叶文锦坐起来骑在他身上，两腿夹紧了他的腰，掀起了他的袍子。浑圆的屁股上面是白皙的裸背，一眼就能看见他蝴蝶骨下侧那个“梅花烙”的印子。
印子在他身上十年了，那是叶世臻发酒疯的时候留下的。他发起疯来不认人，文熙文锦两兄弟逮住一个揍一个，眼看着烟枪就朝两个孩子砸去了，叶梵生扑过去用胳膊揽住了惊慌失措的两兄弟，镶玉錾花的大烟枪就在他后背烫出了花。等叶世臻疯醒了，对着两兄弟一脸的疼惜又摸又瞧。只有叶梵生孤零零让奶娘领着去上药，他疼的眼泪啪嗒掉还要担心新缎子上烫焦的洞会惹二娘不高兴。
叶文锦俯身在那个烙印上亲了两口，叶梵生浑身一激灵，艰难地蠕动着身体，气喘吁吁地说，“文锦，你别……别这样……放开、放开……”
叶文锦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扳过了他的脸去亲他的嘴，啄了一口，“哥，爹不爱你我来爱。”
叶梵生提腹吸了一口气积蓄力量，还没一鼓作气翻身又呜呜地哭了，因为他感觉到对方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混戳了好几下，然后便是一热。随之叶文锦轻微的抽搐了一下，瘫在自己身上。
双方都不动了，停了半晌，叶文锦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仰面躺着，面无表情地看着红幔帐。
叶梵生这才得以摘了眼上的蒙布，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屁股上的粘液又提上了裤子。跪坐在一边看叶文锦，只瞧他瞪大眼珠子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像丢了半条魂，轻唤了他一声，“文锦……”
刚才叶文锦全身的血管都在汩汩直跳，躁动着直涌向**，情撩人心，色昏人智，没想到还没有入港就泄了去，这叫他觉得丢人至极颜面扫地，坐起来就要出门。
叶梵生却拉住了他，“文锦，我为长兄，一不会怪你二不会嘲你，可这是人生大事由不得你胡闹……”
他吞吞吐吐咽了后半句话，现在问他莲儿姑娘的下落，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要知错就改。”
叶文锦没有说话，叶梵生猜测莲儿姑娘今天八成都没进了宅子，他说，“文锦，今天就在这里睡吧，若是叫别个看见了，明天老祖宗要是问起来我就没辙了。”
叶文锦也不拒绝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沉默了半晌，他没头没脑地说，“我没错！我有什么错，总好过有些人心怀鬼胎！”
叶梵生轻手轻脚把被子搭在他身上，掖了掖边角要出门，“你轻点声……折腾了一天好好歇息。”
叶文锦伸胳膊揽住他的脖子，钳箍着他的脖颈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对着他的耳朵吁吁的吹起，那一点白玉耳尖登时红了，叶文锦不让他挣扎，说道，“我把秦莲儿赶走了，也是我绑了顾仪怡，我还知道哥哥的秘密……”
叶梵生脸蹭在被绣上压出嶙嶙痕印，还要听叶文锦极具压迫力的心跳声。又听他说，“哥哥仰慕幼青先生，喜欢的不得了，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了，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
闻言叶梵生挣开了他的手臂，起身后撤了两步，他被人戳中了心事，心里咯噔直跳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他，“文锦，你……你……”
叶文锦瞧也不瞧他，“你别说我，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只是想吓吓顾幼青把他赶出天津卫，我就算把人弄来也好吃好喝的照看着她。秦莲儿一家也不亏，不仅白拿了三箱银锭子，还有簪子，祖辈传下来的应该值不少钱，他们一家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叶梵生的娘死后，一对簪子一对镯子被老祖宗收起来留给孙媳妇。本不是贵重物件，可那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东西，老祖宗派人送彩礼的时候附带了那对簪子，镯子要等新婚之夜后，孙媳妇给她敬茶的时候再给她。那是老祖宗的命根子。
叶梵生心里五味杂陈，两者相较取其重，先放下了顾幼青走到床边蹲下，“文锦，他们去哪儿了？”
“怎么？你还想去追人？”
叶梵生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文锦，人跑了便跑了，可那对簪子是奶奶的命根子，不能舍，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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