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片刻,楚均瑶几乎感觉曦君是在哭泣,他的神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出了眼泪,他心中热血如沸,可那眼睛被蒙着,泪水到底无法辨认,曦君终于又“嗯”了一声回应他。
“嗯?”于是他更不放过逼迫的机会,故意也这样反问。
“允你,随便动”曦君像是已经绝望,声音嘶哑低软“随你继续。”同时他努力放软方才绷紧的四肢,任楚均瑶摆弄。
黏稠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淌了出来,嫣红的入口一下一下的煽合着,紧紧咬着翠羽,显出十分淫态。又拿了一只绒羽,楚均瑶一下一下刮蹭着那处,好整以暇的问“可臣要罚殿下,都流出来了,殿下言而无信,殿下认吗?”
“我…”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几次近乎崩溃的想呼叫出声。别再问我了,他想抱住头,将自己最小地缩起来,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压着,身体被打开到最大,不能逃开,不管怎样,我不能逃,他喉头滚动,最后竟似有哽咽泣音,道“任你罚,怎样都行。”
“殿下这样好乖…”楚均瑶心满意足的吻了吻他玉白的额头“殿下做不到的事就要被罚,殿下,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我不是,他几乎想要摇头躲避,我只是个人,我怕痛,怕苦,怕痒,怕这样无力的被人摆弄,可另一种更深的责任压着他,同楚均瑶的每一句话一起,变成一条锁链,把他锁在原地,不敢挣扎。我是,我是姜朝的太子殿下,我没有恐惧,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只要我还活着。
混乱中他似乎重新振作起一点精神,再度忍受下一轮的亵爱亲近。可这认知,又让他陷入更深的荒唐,我是姜朝的太子,我在做什么?我像一个倡伎一样,正在任人淫乐。
宫中的蜡烛里多搀着龙涎,只有太子宫中,因曦君不好馥郁香气,未曾化入。他是怕那香气对还是幼童的五殿下不好,楚均瑶想,蜡烛燃去半数,楚均瑶罚它放在曦君腰窝上,抚摸他的腰侧,轻声道“别让它倒了。”
便又拿着羽毛蘸着颜料拂在他颈后,一笔一笔,细心勾画,柔软的羽毛蹭在最敏感的肌肤上,曦君顾不得心中不适,咬着身下锦褥,堵住喉中声响。
………
那烛台又倒了,是彻底的黑暗,烛火熄灭,带来新一轮的惩罚。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怎样都是错的,他再度被狠狠贯穿,黑暗里,楚均瑶用力咬着他,一遍一遍得在他耳畔重复“殿下,殿下,就应该这样,再分大一些,就这样,殿下做别的事都会害死太多人了,只应该这样。”
梦魇一般,他想要摇头否认,摆脱这心魔的逐猎,却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呻吟。
明月渐渐西沉,他身上布满咬痕,汗水和血黏腻地混在一起,青金石的蓝色和蜡烛的泪痕染在上面,那肌肤就像崩塌在月色中的雪一样,凌乱不堪。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楚均瑶便过来握他的手,吻了吻,把他的指尖含在嘴里。喉咙肿的厉害,让他的声音就像丝绸一样,又凉又轻“让我起来,该去给父皇问安了,主持早朝过后,再去迎接归来的使臣。”
微弱的晨光透了进来,在他身上都显得更加明亮,他依然显得那样美丽,光彩夺目到周围的灰尘都被照亮。
“殿下就这样去吗?”楚均瑶故意问道“殿下还是猜不出臣画了什么?”
他并不答话,楚均瑶在他后颈上反复摩挲,在耳畔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这里被臣烙了一个火印,殿下忘了吗?”
周围翻天覆地的沸腾起来,他闭上眼睛想要摆脱脑海里的无数声音,可有一个声音追着他,同他确认“是真的,殿下你不要忘记,这都是真的。”
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时候?我忘了什么,他拼命挣扎,黑暗里传来一声钟响,他身躯一震,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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