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烈走出机场,正正墨镜,抚了一下长发。一个月,整整一个月,她在纽约吃喝玩乐,还办了一个小的刑事案,人闲得发慌。终于,Lukas告诉她,庄氏夫妇已经飞往欧洲,她终于可以回来,再次面对庄信渲和沈磊两个笨蛋男人。
回到庄宅,她按门铃,没人应门,看来是不在。算了,她把行李扔在门边,席地一坐,靠在门上。
庄信渲和沈磊人手一罐啤酒,从车上下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女孩倚在门上,长长的卷发,性感诱人的唇弧,戴了副墨镜,闲散的样子中透着无限的诱惑。
沈磊看庄信渲一眼。“我没来你家也不过一个月,怎么又有女人找上门?”
“胡说八道!”
两人一起走近,庄信渲伸手拍拍寒烈的肩。“喂,小姐!”
寒烈睁开眼,看到两人,站起来,拍拍裙子。“你们回来了!”
“寒——烈?!”庄信渲和沈磊同时叫出声。
“是我,怎么——不认识了?”她把墨镜推到头顶。
“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想死了!”沈磊唱念做俱佳地扑上去拥抱寒烈。
寒烈一笑,轻轻闪开。“是想我,还是想我烧的菜?”
“二者兼有,前者更多。”沈磊老实交代。
“那好。”寒烈笑,“回来也是值得的。”
庄信渲开了门,三个人进屋,沈磊替寒烈拎行李。
“你们先聊,我洗个澡再下来。”
“好。”两人笑。
寒烈上楼去了,留下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
“庄,你不觉得她变了许多?”沈磊首先打破沉默。
庄信渲点点头。“是,她变了许多。”
“我不知道她打扮起来会这么狂野而性感,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为什么会变呢?”
“现在要追她看样子更困难。”
“……”庄信渲陷入沈思之中,陷约中他觉得个中有什么原因。
正当寒烈端了饭菜的时候,电话响。
“我去接。”庄信渲过去听电话,“喂?”
“信渲。”Jo.Jo的声音自那边传了过来。
“Jo.Jo。”自从上一次她半夜不肯和他聊天之后,他已经好久没和她联系了。
“晚上来好吗?我爸妈都不在。”
“这——”
“来嘛,把你妹妹带来也无妨。”
“好吧。”他挂上电话,叹一声。
“怎么?Jo.Jo相约?”
“真聪明。”庄信渲苦笑,“她还让我带上寒烈。”
“免了,我才下飞机没多久,还要休息。”
“也好。”他叹气,“我自己去好了。”
“去吧。”沈磊很开心地说,“快去!”
“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家,然后再去见Jo.Jo!”庄信渲很不合作地破坏沈磊与寒烈独处的美梦。
送完沈磊,庄信渲驱车去卫园。
“信渲。”Jo.Jo奔出来,“咦?寒烈呢?她怎么没来?”
“她刚下飞机,很累,所以没来。咦?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
“是我告诉Jo.Jo的。”卫康走进客厅。“Jo.Jo,你出去一会儿好不好?我想和他单独谈。”
“时间别太长哦!”
“不会。”卫康把Jo.Jo送出客厅。
“卫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纽约见到了令妹。”
“怎样?”庄信渲不明所以。
“我拍了一些她的照片。”
“?”
卫康拿出一叠照片,递给庄信渲。庄信渲起初不以为意,可是越看越怒火中烧,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照片里的寒烈几乎出入都和一个混血男人在一起,甚至有他们接吻的照片。
“他是谁?”庄信渲问。
“令妹的情人,纽约最高法院的法官,上流社会包括参议员政要都认为他们是绝配。”
“你为什么要让寒烈也来呢?”
“我想问她介不介意我把这些照片登在时装杂志上。”
“不止这些,不是吗?”
“是,我得承认,我爱上她了,这是我二十七年里第一次想追求一个女孩。”
“她不乏追求者。”
“我知道,还有地方检察官。”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长兄如父。”
庄信渲摇头。“我管不了那么多,也无权管。我不会与寒烈提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追求她,你首先可以衡量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再看一下自己和那混血男人的差距。”
“我的意思是——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卫先生!”庄信渲听得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寒烈有权选择自己的道路,没人可以强迫。”
“我会以生命告诉她我爱她的事实。”
“你疯了!”
“我没有!”卫康看着庄信渲,“包括你在内!”
“天!”庄信渲□□一声,寒烈无意中惹到了什么麻烦?!他觉得无能为力。“寒烈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请相信我,如果你真的相信你自己爱她,那么,理智些,因为寒烈不是一件物品。”
“不谈了,你去找Jo.Jo吧。”
“请你考虑清楚。”庄信渲走出客厅。
寒烈见到了月余不曾碰面的凯文。
“好吗?”
“很好。”她拂了一下长发。
“你把头发烫了?”
“嗯。”她支住下巴,眼光迷朦地盯住远方。
“大家好吗?”
“好,Lukas让我问你好。”她收回视线,那个方向是庄信渲家。
“这次的任务是杀何啸南。”他纳入正题。
“何啸南?”寒烈问,“他是谁?”
“他是个杀手。”他递给寒烈一个大牛皮纸袋,“这是他的材料,是他七年里杀人的详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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