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问：“怎么，你也想去？”
长弓没影一口干了碗里的豆浆，笑道：“当然。这年头有钱才有地位，等我拿了这笔赏金，回去让老楚那个婆娘替我们三个人洗脚。”
楚玉涛喜道：“这敢情好，农民翻身把家当。我还要打她屁股，让她知道知道，她最好的弟弟可不是就值几两碎银子！”
我说道：“行，那咱们吃完早点就去黄叶岛看看。”
长弓没影没说话，伸手招来卫九芙。问道：“黄叶岛什么情况？”
卫九芙道：“早上也听几个客人说了几句，好像是说苏家闹鬼了，老爷刚去世的三奶奶昨晚出来索命。”
长弓没影点点头，又招了招手，示意她低头，要跟她说两句悄悄话。
卫九芙脸羞得通红，很听话地低下头去。
长弓没影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九芙，我今天没带钱，你再给我记到帐上......”
话没说完，就听耳边一声乍响，卫老头扯着嗓子骂道：“臭小子，放开你的爪子，一把年纪了还想来调戏我女儿，看我不宰了你！”
说罢，操起菜刀就来了。吓得长弓没影一个激零，翻身跳出五步远。
长弓没影道：“臭老头，信不信我告你诽谤。不就是在牌桌上赢过你几次，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卫老头道：“出了赌场就别跟我提牌桌上的事。怎么着，不想占我姑娘的便宜，难道想占我的便宜？又想挂账是不是？臭小子，你都欠了我二两多了，你还想挂账，你真把自己当成我家的上门女婿了。”
卫九芙脸更红了，埋怨道：“爹，瞎说什么呢，没影哥不是带了银子了吗？”
说着，她拿起了长弓没影刚才丢在桌子上的钱袋子。
我和楚玉涛“哗啦哗啦”喝完碗里的豆浆，抓起两个包子站起就想跑。卫老头“砰”地一声将菜刀拍在桌子上，道：“坐下。”
我和楚玉涛立马坐下。
卫老头又道：“哎呦，我的傻闺女，这个男人的话你也能信？”
他说着，接过钱袋子，解开细绳，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喝，全是石头子。
长弓没影尬笑道：“哈哈哈，开个玩笑，大清早的乐一乐。”
说罢，他转身即走，也顾不上我和楚玉涛，远远传来一句话：“我先撤啦，你们俩回面馆吧，跟老楚说七十两银子我会把钱连本带利还给她。”
卫老头也没有兴致追他，回过头来阴笑着看着我和楚玉涛，道：“没钱对吧？”
我和楚玉涛点点头。
卫老头道：“那就洗完所有的碗再走吧。”
我和楚玉涛面面相觑，这辈子怎么尽跟碗较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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