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忙脚乱的准备晚饭。
阿凌、冬至和付超三个择菜、洗菜。孟华年按照宇薇的要求把菜切成块或者丝,大厨以往是宇薇和诗艺两个人,但是今天诗艺胳膊有伤,所以就没有动,在卧室隔着推拉门看着他们忙活。程丹转了一圈,没有能插的上手的地方,于是也进了卧室和诗艺一起坐在榻榻米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亚文米饭倒进电饭煲之后准备过去给他们帮忙,结果刚一转身一脑袋就撞到了吊灯上,室内的景象随着灯光的摇摆不定变得有点炫目梦幻。
“哈!二师兄!”果不其然冬至得反应是最快的。亚文波澜不惊的把吊灯扶稳,瞪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二师兄?什么意思?”阿凌不解的看向冬至,后者幸灾乐祸得抿着嘴说:“字面意思啊。”说完转身去洗水果去了,孟华年笑而不语。
“我刚刚也差点撞上。”付超经过的时候小心的偏过头:“我们都习惯了。”
由于建筑偏低个子高反而变成了劣势,撞吊灯是常有的事儿,照镜子和淋浴的时候也得扎马步。
吃完饭之后小伙伴们凑在一起打扑克牌。
“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你俩一伙,你俩是不是作弊了!怎么每次都是你俩!”宇薇指着冬至和亚文愤愤不平——他俩已经搭档好几轮了。
“师傅,你再别喊了,你技术不行还怨别人手气比你好。”阿凌在一旁慢悠悠的呼噜着茶水。
“都不要是吧?”亚文洋洋得意的扔出去一道牌:“那我就走了!”
付超扶了一下眼镜:“你俩今天这运气也确实了,我都有点怀疑了!”
“那是,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关系。”程丹早就忍不住了要是在以前,不管是顾虑她和亚文的关系还是冬至她无论无和都不会说的,一方面是因为冬至的性格很直,轻易不开口但要是真的惹急了说话没有顾虑,占不到半点便宜只能自讨没趣。另一方面是和亚文相处的时候他确实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只是这几天亚文的冷淡让她心里像是扎着跟刺,尽管是她错在先,但心里万分的不甘心,就是执拗的觉得哪怕是被说是自讨没趣也比现在被亚文当成透明人的好。
话一出口,马上有人好奇、有人觉得扫兴、有人想看热闹。
冬至还好说一点,按平时多半都懒得搭理,但是亚文如果黑起脸来那气氛是真的到时候比鸡飞狗跳还难受。
“你俩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吧!”付超笑嘻嘻地扶了一下眼镜。
“根本就没有保密啊。”亚文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但显然现在这把扇子得主人有点不耐烦。
“哇塞!这缘分!”凌楠说着重重的拍了一下宇薇得肩膀,还想再拍,被后者瞪了一眼,赶紧乖乖得把手放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近水楼台……”
程丹心里一惊,但依旧嘴硬的抢着拦下:“就是啊,你俩在一起得了!”说完低下头强忍着泪水,自己都说不清此时此刻为什么要惹这下风头。
此话一出,大家一时间忽略了程丹说这话的目的,都兴致冲冲的将目光聚集在这两个人身上。只见这二位主人公同时抬起头,面无表情得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同时扭头瞟了程丹一眼,那眼神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没毛病吧?!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但光是那轻描淡写的一眼就已经够让程丹此刻坐立难安了。事情是她自己挑起来的,如今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嘿嘿嘿,这天时地利人和的,要想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凌楠左右看看,完全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表情,说到一半被宇薇捏了一下,后半句憋了回去。
“从来都没听说过啊,一点都没看出来。”孟华年早就放下了游戏,怪不得亚文对所有人都是直呼姓名,只有喊冬至的时候叫“大冬。”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这肯定看不出来啊!我俩又没有血缘关系!”冬至不爽,开始收拾大家散落的扑克牌,觉得十分扫兴。
亚文的五官轮廓深刻,浓眉大眼,平时不说话的样子总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不悦时就更不用说了。此时浓密的睫毛一翻,大家很有默契的没有继续再问,眼看也没了兴致,亚文起身拍拍屁股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哎?这、这就走了啊?”付超还意犹未尽。
孟华年也站了起来,眼角带笑的看着付超:“干吗?不走留着看戏啊?”
此后这件在冬至看来明明不算什么的八卦被他们反复拿来揶揄打量,直到冬至真的急眼了一次,才终于没人再拿出来说了。
又过了没几天,他们放假了,大家除了玩之外,心思都扑在了找兼职上面。冬至经常去找宇薇和凌楠,三个人凑在一起,看着有合适自己的招聘就打电话,拒绝的多了大家难免有点灰心,但冬至乐此不疲,反而像是找到了乐趣似的,还是屁颠屁颠的继续。
她的想法也很简单:经验来自于生活。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换着方法不断的尝试、不断地积攒,打电话交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虽然结果并不乐观,但有交流就有机会,哪怕一点点也算是进步,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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