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瑾言的昏迷,去东城的计划推迟了将近一个月。
瑾言从空间中出来,在熟悉地疗养院中醒来,她有些抱歉地看着守在病床前的瑾瑜。
瑾瑜坐在她床前,双手合十,在虔诚祈祷。
瑾言看着瑾瑜:“哥哥。”
瑾瑜惊喜地抬头,他眼睛弯成了月牙:“川河爸爸说你今日会醒。”
瑾言冲瑾瑜微笑,瑾瑜摸摸瑾言的脑袋。
瑾言在疗养院休养了一个星期川河才让她出院。
出院后,瑾瑜带着瑾言慢慢地走回大院,看着气派庄严的大院院门,瑾言松了一口气。
两人穿过草坪走回小院还未到小院,多多就从里面冲出来,伸舌头高兴地围着她打转。
瑾言蹲下抱着多多,不停地揉着它的耳朵。东东紧跟其后,瑾言看着东东,眼里带着些泪花,她起身捏捏东东小脸蛋。
几人并排走回小院,瑾言轻轻抚摸着干净整洁地院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推开小院大门,第一眼便看见树下随微风摆动的秋千,此时小院生机勃勃,花圃里的花朵正在尽情绽放。
多多的狗窝干净整洁,占据院子最佳赏风位置的躺椅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瑾言走到躺椅上。
用手轻轻抚摸她最爱的躺椅,她睡躺在躺椅上,多多在她身旁安静地趴着。
瑾言盯着远处发呆。
“喵~”一只胖乎乎的猫咪打破了沉静,伸着懒腰跳到瑾言的怀里,瑾言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只一身金色毛发的胖猫。
瑾言给猫咪顺毛:“玛瑙~你又胖了~”
“喵~喵~喵~”玛瑙对着瑾言打哈欠,翻身漏出纯白的肚皮,瑾言轻轻揉着她的肚皮。
玛瑙伸出肉肉的小爪子,踩着瑾言的胳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瑾言微笑地看着玛瑙,一人一猫一狗在院里共浴阳光,树下的秋千随风轻轻摆动,瑾言摇着躺椅,慢慢地闭上眼睛。
川河把瑾言抱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摸摸瑾言的小脸,轻轻关门。
他走到瑾瑜房间轻轻敲门:“阿瑜。”
瑾瑜好听地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怎么了?”
“去书房,有事商量。”
“好,马上。”
川河耐心地等待瑾瑜,瑾瑜打开房门,川河拍拍他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到楼下书房。
书房内,子瑜茶已经泡好,正等两人入座。
两人自行坐下,子瑜给两人递茶。
瑾瑜把茶水一饮而尽,他看向子瑜,子瑜微笑:“我们打算三天后出发。”
瑾瑜点头:“我知道了。”
川河看向瑾瑜:“阿瑜,从东城回来就要报志愿了,我们想知道你的想法。”
子瑜给瑾瑜续茶:“阿瑜想去哪里读大学?”
瑾瑜沉默了一会儿,他认真地看向两人:“我想回北城。”
子瑜斟茶的手一抖,几滴茶水落在茶座上,子瑜再次问道:“你想去哪里??”
瑾瑜冲子瑜微笑:“我想回北城。”
川河和子瑜对视,子瑜端起眼前的茶杯,喝尽杯中茶水:“理由。”
川河警惕地看着瑾瑜,瑾瑜和他对视,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们与霍叔叔现在还保持联系吗?”
川河皱眉:“嗯,他一直很在意你们。”
“那……他知道阿言的病情吗?”
川河点头:“知道。”
瑾言看着他:“我想学医。”
川河揉揉眉心:“因为阿言?”
瑾瑜摇头:“阿言只是小部分原因。”
川河看着瑾瑜:“阿瑜,你有事瞒着我们。”
瑾瑜看着窗外的大树,视线开始模糊,他问两人:“你们会离开我们吗?”
子瑜被他逗笑,佯装生气,宠溺地看着他:“傻孩子,我们是你们的父母呀,哪有父母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的。”
瑾瑜低头,盯着眼前的茶杯:“可是她舍得。”
子瑜一愣,手掌大力地拍在桌子上:“你在说什么胡话?”
瑾瑜抬头,认真地看着两人:“她不会回来了,你替她养了那么久的孩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子瑜睁大双眼:“王瑾瑜!”
川河握住子瑜的手,两人对视,川河摇头,他看着瑾瑜:“为什么想北城?”
瑾瑜看向窗外躺椅:“有些事我逃不了也不能逃,我不可能在你们身后躲一辈子的。”
川河皱眉:“你都知道了?”
瑾瑜点头:“嗯。”
川河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瑾瑜双手握住手中的茶杯:“我见过常老。”
川河揉揉眉心:“这里,让你很痛苦?”
瑾瑜摇头:“我在这里很过的很快乐。”
子瑜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她闭上双眼,声音有些沙哑:
“五岁那年我把你们从霍家接清晖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我白子瑜的亲生孩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含辛茹苦把你们养的那么漂亮可爱,不管是霍家还是虞家,休想从我身边把你们带走。”
川河看着瑾瑜:“阿瑜,你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见你,从你叫我爸爸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王川河的儿子,我就得对你负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件事没得商量。”
瑾瑜眼里突然掉进了星星,乃至整个宇宙,如释重负般,瑾瑜带着哭腔:“爸爸妈妈~”
川河拍拍他:“阿瑜,男儿有泪不轻弹。”
子瑜擦掉瑾瑜脸上的泪水,怜爱地看着面前这个他,瑾瑜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她捏捏瑾瑜的脸。
“阿瑜,不管将来如何,你都要记住,我和川河永远都是最爱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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