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瑜点头。
瑾瑜吞下嘴里的肉块看向子瑜:“去多久?”
子瑜给两人分别夹青菜:“去探访一位故友。”
瑾言皱眉看着眼前泛着绿光的菜叶:“不要这个。”
瑾瑜夹起一块茄子:“爸爸呢?”
子瑜再次往他们碗里添置青菜:“不准夹出来,一个月。”
“这么久,那多多呢?”瑾言扒一口饭嚼着。
“一起去。”子瑜又呈了一碗汤。
“东东呢?”瑾言夹起一块猪肚放进嘴里,开始细嚼慢咽。
“东东也会去。”子瑜喝了一口汤。
“大家都去。”子瑜把碗里的汤喝完。
瑾言吃掉最后一颗茄子小声的说:“可我不想去。”
瑾瑜把碗里的肉偷偷夹出来,子瑜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子瑜看向瑾言,瑾言沉默抬头看着哥哥,瑾瑜眨眨眼低头看着多多。
子瑜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门票放在桌子上。
瑾言眼睛一亮,子瑜狡黠一笑:“到了西城我们一起去看南柯展。”
瑾言揪揪自己的兔子耳朵端起饭碗安静地扒饭,子瑜用胳膊碰碰瑾瑜,瑾瑜抬头看向她,他眨巴眨巴眼睛。
子瑜瞪了他一眼悄悄伸了三根手指,瑾瑜摇头子瑜咬牙又多伸出了两根,瑾瑜冲她微笑比了个OK的手势,子瑜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色纸币递给瑾瑜。
瑾瑜把纸币放进自己口袋,拿起碗筷给瑾言夹了一块茄子:“阿言,我们是陪刘爷爷去的西城。”
瑾言伸出两根手指,瑾瑜点头,瑾言展颜一笑:“好。”
子瑜冲两人翻了个白眼。
晚饭过后瑾瑜回房看书,瑾言在院子里赏月,纤细的双腿随秋千轻轻晃动,多多趴在它的小房子里沉沉睡着,白夜的月光照着院子的大树,东东走到瑾言身后轻轻拍了她一下,瑾言递给他一根草,东东接过在嘴里叼着,东东走到瑾言面前从怀里兜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石头递给瑾言,瑾言接过掂量着。
她抬头看向东东,“又是小金石头?”
东东耸肩眨眨眼,瑾言盯着它发呆“小时候,你也给我一颗。”
东东憨憨笑笑挠挠头发,“那次受伤了,姐姐还给我上了药。”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淡淡的疤痕,瑾言微笑用手轻轻触碰东东胳膊上淡淡的疤痕,她跳下秋千拍拍旁边的石凳。
东东乖乖坐下:“那时候,我还以为姐姐生气了。”
“碘伏,都被你打翻了。”瑾言戳戳他的疤痕。
东东冲着她挤出一个憨厚的笑脸。
瑾言摸摸他的脑袋在口袋里掏了掏,抓出一把奶糖递给他,东东无奈接过:“阿言姐姐,我已经十岁了,你怎么还给我奶糖。”
“你爱吃。”瑾言低头踢地上的石头。
“阿言姐姐最疼我了。”东东挠挠自己的头发。
“我不会生你气的。”瑾言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石头。
东东微微蹙眉,担忧地看了一眼瑾言,他把手插进口袋里对着秋千发呆。
瑾瑜从屋内走出,在东东身旁坐下,东东抬头看着他,小声地喊了声“小瑜哥哥。”
瑾瑜拍拍他的肩膀:“功课都做完了吗?”
东东把玩着手指:“嗯,今天提前做完了功课才过来的。”
瑾瑜点点头:“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东东学着瑾言踢地上的石头“好。”
瑾瑜走到花圃旁:“准备要出发了,行李收拾好了?”
东东把手伸进口袋,缓慢地走到他身旁:“早收拾好了。”
瑾瑜点点头,两人沉默。
东东小眼转了几圈,他抬头看着瑾瑜,小心翼翼地试探:“姐姐……还记得阿尧哥哥吗?”
瑾瑜眼神一暗,他拍拍东东肩膀:“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小瑜哥哥,我能不能问问姐姐?”
“回去吧。”
“哦。”东东带着期盼地眼神看向瑾言:“阿言姐姐。”
“嗯。”瑾言回他。
“还记得……”
“记得什么?”
“还记得……苏尧哥哥吗?”
“……”瑾言不答,只是把玩着手里的小金石头,东东眼神一暗看向瑾瑜,瑾瑜对他摇头,东东撇嘴转身向房间。
瑾瑜在瑾言身旁坐下:“阿言。”
瑾言摇头:“我没事,哥哥。”
瑾瑜摸摸她的脑袋起身走回屋内:“该吃药了。”
瑾言挽住哥哥的胳膊:“好。”
餐桌上,瑾言端坐等着哥哥端药,她揪揪自己的兔子耳朵。
不一会儿,瑾瑜就从厨房把药端出来,瑾瑜笑眯眯地看着她,瑾言接过慢吞吞喝起来,白皙地小脸皱起像被揉过的白纸,瑾瑜满意地点头,他摸摸妹妹的脑袋,不管变成什么样,阿言依旧十分讨厌喝药。
瑾言喝完,放下手中的碗她看向哥哥,瑾瑜给她塞了一把蜜枣,拿起碗,瑾言眨巴眨巴眼睛:“要不要我帮你。”
瑾瑜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走回厨房:“快回房,早些休息。”
瑾言朝着瑾瑜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回房。
房间内,瑾言坐在梳妆台前,安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浮现在院子赏月时东东的问题,瑾言喃喃自语:“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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