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佳生现在最想了解的是: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门佳生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掉下悬崖的,就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娘的,我这到底是怎么掉下悬崖的?”
这事刚还一个有别于士兵打扮的男子掀开马车车厢的前门帘子,尖着嗓子说:“主上,前面是个镇子,我们不能进去,怕遇到黑罗刹的人,就先在这片林子用了膳,再绕过镇子去。”
门佳生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咕咕乱叫。
门佳生在刚才那尖着嗓子说话的男子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树林里瘴气很重,到处迷雾重重地,是不是飘来一股树叶子沤烂地腐臭味。
门佳生毕竟是来自现代,多少还是能比这帮古代人多知道一点知识,“我们不能在这树林里久留,这雾气有毒。”
那个尖嗓子的男子赶忙弯腰拱手道“主上请放心,随军的越医者已经看过了,是会有些带毒性的污浊之气,但我们快点离开就没事,总好过在林子外停留被黑罗刹的人遇到好”。
门佳生也不想再争辩什么,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人生地不熟的,就坐在一个放好的蒲团上,开始等着尖嗓子的男子和抱着门帅的妇人提过来两个圆形的竹篮子,掀开篮子上的布,是一些看起来有点焦黄的糕点。
门佳生不免皱了下眉头,尖嗓子男子用一个盘子大小的木盘子,夹了一块糕点放在上面,伸在门佳生面前,门佳生刚想用手去接盘子,那男子躲了一下:“主上,请用膳。”
门佳生只得用手拿起盘中的那块糕点,咬了一口,胃里一阵犯恶心,对口吐在了地上。尖嗓子的男子一看,吓坏了赶紧缩回盘子,跪在地上:“主上,奴才该死,这镇子太穷,实在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门佳生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瑟瑟发抖的男子,特别不好意思,赶紧用手扶起男子:“别这样,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一听门佳生的问话,更加惶恐了,忙不迭地磕头作揖:“主上饶命,主上饶命,回主上的话,奴才是服侍主上的大监古槐。”
门佳生听了古槐的话,更加不知所措了,只好转过身,抱过妇人怀里的门帅,然后弯腰从篮子里挑了一块比较软乎的糕点,用牙磕了一点,觉得比刚才那块好多了,就送到门帅嘴边。
门帅倒是不挑不拣的,张嘴就吃,看起来吃的还很香甜,看来这孩子是饿坏了,这也不知道来到这多长时间了。
望着门帅狼吞虎咽吃糕点的样子,门佳生不免潸然泪下。看来必须、马上、立刻要弄清楚这是哪里?怎么回去了。
古槐看门佳生并没有怪自己,就站起来立在一旁,用长衣袖捂着嘴和那妇人嘀咕起来:“主上莫不是掉下悬崖时受了惊吓,怎么越看越不对劲了。”
那妇人听着古槐的话,不住地点头。
门佳生也觉得好笑,俩人说那么大声音,捂着嘴有什么用,自己还是听到了。
门佳生想既然他们都觉得自己各种格格不入、不明就里的行为是因为受了惊吓,那就索性告诉他们自己失忆了,趁机问清楚所有的疑问,也好赶紧离开这里。
门佳生撩起衣袖擦了擦腮边的泪水,试着大着胆子,冲着大监古槐叫到:“古槐,过来。”
古槐立马小碎步,弯着腰走到门佳生面前,门佳生说:“自从落水后,我好像失忆了。”
“失忆?”古槐嘴巴大张惊讶地望着门佳生。
“就是以前的事全都忘了,记不起来了”门佳生着急地解释。
古槐听了门佳生的话,好像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一脸谄媚地微笑道“主上,等将士们吃点干粮,就启程,主上是不是又想听一些乡间侠义之事了,奴才这就服侍主上上马车,讲给主上听。”
门佳生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个主上还是个武侠迷?
那随行的妇人接过门帅,和古槐一起搀扶门佳生上了马车。
门佳生自从承认自己失忆以后,开始不那么忐忑了,一上马车就拽着古槐问:“这是哪个国家?我们怎么会在这”?
古槐听完门佳生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低眉谄笑道:“主上是西皖国真正的王,有先王的遗诏为证,凌王和玄王是被黑罗刹蛊惑才发兵造反的。”
“哦,那我明白了,我们这是被凌王和玄王追杀,正在逃亡的路上”爱翻看一些离世古书的门佳生听着这么刺激的桥段不免有些兴奋。
古槐又是一个愣神,很快又恢复过来说“主上请放心,等魏将军带我们到大漠找到能降伏黑罗刹的波罗修士,绞杀了这些造反的乱臣贼子们,特别是相国鸠志天。”
门佳生大概听明白了古槐的话,自己是古代西皖国的一个王,也只是先王遗诏里承认的王,现在还有两个自己的兄弟或叔伯的,手里有很厉害的骑兵叫黑罗刹,他们造反了,把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王赶出了西皖国。
现在被一个叫魏朝辉的将军领着一队将士保自己去大漠,找一个能打得过黑罗刹的人来帮自己复国。
这都哪跟哪啊?自己才不管什么复国不复国的,大漠这个地方,听起来就是个沙漠嘛!走不走得到大漠还两说呢,更别说大漠有没有波罗修士这个人,人家又愿不愿意帮忙了。
自己最要紧的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可怎么离开呢?
记得是伯那本破书闪了一道光,就掉悬崖了,然后就掉到这个鬼地方了。
难道要回到那个悬崖再掉下去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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