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杨丽萍差点崩溃。
田野稍作沉吟，当机立断，“这间学校一定出过大事，想离开这里，得查清楚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杨丽萍好半天才回过神，沮丧地点点头。
田野努力搜寻着自己对于音乐学院的记忆，在那些五十多岁的老教授里面，却根本没有叫杨丽萍的女教授。
当然，音乐学院也经常更换老师，也许杨丽萍参加工作没多久便辞职了，自己没听过她也正常。
“杨老师，你是什么时候入职的？”田野好奇地打听起来。
“我是今年9月入职的……嗯……1994年9月8号！”
杨丽萍期期艾艾，坦然说道，“其实我是个关系户，我大姐为了帮我安排工作，特意去找了陈校长，张春琴副校长直接给我办的入职！”
田野表示能够理解，关系户不是很正常吗？
不对！
这不正常！
田野又问了一遍，“你说谁给你办的入职？”
杨丽萍狐疑道，“张春琴副校长啊？怎么了？”
“不可能！”田野断然道，“你说的张春琴副校长是第三任，几十年前上吊自杀的，你94年参加工作的时候，她都死了13年了，陈建松当校长的时候，副校长应该是刘斌，也是个男的！”
对于音乐学院的历史，田野还是比较清楚的。
杨丽萍转过身，盯着那栋在迷雾中时隐时现的教学楼，她回忆的目光仿佛没有终点。
“小杨啊，你的情况我都清楚，放心吧，我会关照你的！”
“谢谢张副校长！”
“生份了，以后叫我张婶吧！”
……
田野叫了她好几声，杨丽萍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可能，张春琴副校长人很好的，如果她早就死了，那我不是见鬼了？”杨丽萍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觉得田野一定是搞错了。
见杨丽萍不信，田野叹了口气说，“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档案室，那里有历任校长的公示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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