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不忘来这的目的：“你有没有看到凶手的样子？”
上午发生的枪杀案，经技术人员查证，现场不止一个枪手。
颜惗摇头：“没有，但是我感觉这次枪杀案的凶手跟之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一个人？”元齐抓住了话里的细节，“你的意思是现场只有一个枪手？”
“难道还有两个或者更多？”
颜惗努力回忆她奔跑时听到的枪声。
只有一个人，但是，可能用了几把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确定枪手只有一个，感觉就这样。
“你觉得呢？”
元齐又把问题推给她。
“只有一个，这是我的感觉。”
颜惗站在自己的角度回答。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不是同一个人的？”
元齐又问道。
“枪法不一样，之前的枪手应该是女的，这而次的枪手，大概率是个男的，我上过这方面的课程，大概知道怎么区分。”
颜惗在冲澡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些，没想到元齐会这么快就找到她问上午发生的事。
“你还学枪法？时恪知道吗？”
元齐的问话偏离了重点。
他知道颜惗有对枪声有应激反应，这是四年前受伤后留下的后遗症。
“呃！知道了又怎样？”
颜惗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倪暄冷声开口：“问完了吗？”
元齐想了想，没想出要问的。
就准备离开，可总感觉有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他走出教室才反应过来，刚刚他问颜惗问题的时候，倪暄滑手指的这个动作，使他的脑海中闪过特调大队以前的大队长虞琮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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