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老者一直注视着李云,看到李云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是狐疑不定。
“难道自己看错了?......不!绝不可能,那种气质是别人无法模仿的!再加上他是人族,如果......老夫岂不是......哈哈......”
他忽然捋须笑出声来,吓得正全神看书的二人一跳......
“......?”
“......嗯?”
紫衣女子和李云同时抬头看向公孙老者,满脸疑问。
公孙老者慌忙掩饰道:“无妨,无妨,老夫想到家中老妻,晚上将给我炖鸡汤喝,一时高兴,打搅二位了,呵呵......”不住拱手道歉。
“打搅什么,就他们这样地,能看出什么!那么多大家高人,都想不出其中含义,就他们......嘿嘿......我说老头,你还是别费时间了,快点说价,多少荒玉,本少主买了!”
被老者称呼为花蝴蝶的男子,满脸地不耐烦,“我说老头,别学人族做生意那套,你就不要虚张声势地抬价了,说吧!给个数,本少主不还价!”
公孙老者扬眉道:“花蝴蝶,你也不懂诗词,买此作甚!”
“嘿嘿!老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告诉你,桃花仙子后天十八岁生日,此事她对外保密,不予声张,知道的也就是我了,哈哈!我听说她喜爱诗词歌赋,正好买了这个东西,送给她做礼物,嘿嘿,她一高兴......嘿嘿......!”
花蝴蝶得意洋洋地捋着发间飘带,一副美人在手,胸有成竹的样子。
紫衣女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花蝴蝶,嘴角隐含笑意,伸手轻轻地捏住香屏小手,果然不出她所料,香屏刚要张口说话,便被她阻止。
香屏嘟着嘴,低下头,不知道小声地嘟囔什么......
公孙老者没再理会花蝴蝶,看向李云二人,问道:“二位看地如何了?”
紫衣女子微蹙道:“前面“凉风”与秋海”确如小妹所说,此为正解!
“晖”字当形容月亮的光芒,至于这“银汉”么……我虽然不知,但据前后字词含义推断......此应为天上星辰,或许是星辰的别名。”
李云闻听,第一次抬头仔细打量这个女子,紫衣束发,面目平平,甚至有些木然呆呐。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样的才女......如此长相......可惜了。”
他并无它意,只是替这个才华出众的女子惋惜。
那女子好像看懂他的目光,嘴角含笑,朝他点头,“这位......公子,你的看法如何?”
她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李云,想随那掌柜叫“小哥”,想想自己年龄,觉得不妥;想叫仙师,又看他不像,想来想去,还是按照慧月大圣传播的礼仪,称呼为公子。
此时李云脑子里隐隐有条思路,虽然还不清楚,但已有了些猜想,回想起进城看到的宫殿,公孙老者的话语,紫衣女子的礼仪,以及刚才那句“公子”......再低头看看这熟悉的太白诗谱。
“这绝不是自己认为的普通原始洪荒......它身后应该有一个强大的文明!而且和古地球有关联,虽然现在不清楚,但自己判断不会错,这么多巧合......”
“公子!”
一声清脆的语音,打断了他的思路,抬头看去,一张木然的面孔,正嗔怪地看着自己。
“哦,不好意思,走神了......”李云心里暗暗可惜,“这样的才女,偏偏长得......老天果然开一扇窗户,就关一道门!”
摇摇头,抛开这无聊的念头,抬头随口解释道:“刚才在思考这诗意,觉得此人文笔飞扬出尘,清新飘逸俊秀,不自觉地走神了......”
紫衣女子和公孙老者闻听他这话,眼睛突然光芒大作,吓了李云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二人几乎同时抓住了他的双手,一人拉着一只,一起开口......
“你!......”
“公子!......”
李云“唉唷”一声,倒不是被拉疼,而是被吓地......
紫衣女子和公孙老者连忙松开手,同时道歉。
“失礼了,失礼了......老夫一时激动,对不住。”
“呀!......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李云来回看看二人,哭笑不得地说道:“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做什么了,你们这么大反应。”
公孙老者抬手,一拍柜台,脸色潮红,“诗意这二字,加上后面的“文笔飞扬出尘,清新飘逸俊秀”,这十二个字,道尽了所有诗谱的真谛,让人一听就觉得说不出的舒畅,感觉这才是评价诗词最应有地话语。”
他平复下心情,抱拳朝天一拱手,大声说道:“自一千五百年前,慧月法圣奉玉境宫的那位道旨,督促各大境域施行礼法以来,从人族流出的太白诗谱便受到尊崇。
但至今尚无一人说出此种书体含义,只是觉得文体华美,对仗工整,其中意义深远,令人高深莫测。”
公孙老者脸色复红,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现今又到百年一次的文武大会,据说此次文武会首,奖励丰厚,并可得见道尊召见!”
说道此处,他双眼热切地看着李云,“小友,能否彻底评价此诗,我记录下来,推荐给我家主公,如若能获得主公认可,得以参加大会,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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