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余乔同学。”赵云开蹲下身,着手帮她收拾行李箱。
“我说就出来几天,你居然带了这么多东西!”赵云开看着横七竖八摆满了一行李箱的东西,惊叹道。
“女人出趟远门当然要做好充分准备,漂亮衣服得带吧?配套的鞋子和包包得带吧?化妆品得带吧?打扮得美美的,才不会辜负大好美景。”余乔振振有词。
“你带这些可以理解,但是怎么还带了吹风机?酒店里不是有吗?”
“我的吹风机更好用啊!”
“好吧。敢情你这不是在旅行,而是在搬家。”
赵云开为了更合理地利用行李箱的空间,开始把她的物品重新归纳整理。
余乔则将散落在桌上、床头柜的零碎物品收过来,一一递给他。
没想到赵云开还挺会收拾东西的,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物品都收纳进行李箱,甚至因为规整有序,行李箱还留出了一点空间。
“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没有?”赵云开问余乔。
“就差卫生间的洗漱用品了,那个我明天早上用完再收拾。”
“看看衣柜里呢?”赵云开叮嘱。
余乔打开衣柜瞧了瞧,里面挂着昨晚洗完的内裤和胸衣,用手摸了摸,已经干了,她收下来,朝行李箱扔过去:“还好你提醒我了,不然这点小物件就要落下了。”
余乔本想把衣服扔到行李箱空出的那一块,结果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赵云开——内裤掉落在他的手心里,胸衣砸中他的额头,然后顺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缓缓地滑下来,滑到行李箱里。
赵云开只觉得鼻端有股清香飘过,也不知是香皂的味道还是余乔的味道。瞬间,他的心跳加速,脸也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
余乔本来略觉得尴尬,吃惊地捂着嘴,心呼“完蛋了”。但是,当她看到赵云开面红耳赤、一脸懵懂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我不是故意的!”她憋住笑,飞快地跑过去将他手上的内裤拿走,放到床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煞有介事地说:“我教你叠内裤的方法,这样叠放抽屉里不怎么占空间。”
赵云开的视线飘过来,看她坐在床边认真叠内裤。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余乔欲言又止。
“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你们男生每天会换洗内裤吗?”
“……”赵云开委实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见赵云开一脸窘迫的样子,余乔说:“肯定不换洗对不对?怪不得叫‘臭男生’。”
“我不臭,不信你来闻闻?”赵云开一本正经地说。
“拒绝!”余乔毫不留情地说。
“我真的不臭,我不但每天换洗内裤,我还每天都洗澡。”赵云开强调。
余乔再也憋不住了,狂笑起来,他为自己辩解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你刚才不回答,我还以为你一周换一次内裤呢!”
“你问的是‘你们男生’,而我只能代表我个人,不能为男生这个群体发言。毕竟大学宿舍里确实有人一周才换一次内裤。”
“我们换个话题吧,讨论了半天‘内裤’,会不会太低俗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这个话题的。”
“……”怪她咯?
“蹲了这么久,感觉腿都麻了。你拉我站起来。”赵云开说。
“委屈你的大长腿了。”余乔伸手拉他。
孰料,他刚站起来,她就被他顺势拥入怀中。
“不行!你作弊!”余乔表示抗拒。
“刚才拿内衣砸我的人才算作弊吧?我都来不及提防。”他狡辩。
“内衣那么软,又砸不伤你。”
“我觉得是史上最强武器,因为我的心被砸中了。”
“……”一听这话,余乔的心瞬间酥了,不再挣扎,只是小声提醒他,“窗帘还没拉。”
他松开她,她以为他是去拉窗帘,没想到他径直把灯关了。
“你干吗?”灯一灭,余乔有些不安,心想:清晨那个梦莫非是预兆?
“屋子里黑了,外面就看不到了。”他拉着她的手走到落地窗前,“还能看到窗外的风景。”
窗外高楼林立,灯火阑珊,维多利亚港最美的便是夜景。
他从她背后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鼻尖在她耳边厮磨,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心不由得微微颤抖。
“你好香!”他低声说。
“我还没洗澡。”
“不洗澡也香。”
“我又不是香妃。”
“你是香香公主。”说着,他在她颈间贪婪地深深地嗅了一下。
余乔觉得他们完全不像是刚谈两个月恋爱的人,倒像是相爱多年的情侣。两个人亲密就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以她的食指为笔,在落地窗上写了一句话。
“你写的是什么?”她问。
“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别得寸进尺啊!”
“我哪里有‘得寸’?这才叫‘得寸’。”说着,他扳正她的身体,将她轻轻推到落地窗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撑在她的头顶,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这是昨晚“窗帘咚”的升级版“窗咚”?他还蛮浪漫,会活学活用。
他的唇舌极具攻击性,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余乔感觉自己快招架不住了,内心腹诽:她的内衣算什么武器,他的舌头才是武器好吗?柔软又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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