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凉正色,从李由微那里接过图,细细打量了一番。虽然秦夜白由于仓促,只是简单画了下,但是却给盛凉指出了一条明确的方向。
正在这时,被盛凉找理由骗出去的素心走了进来,兴致勃勃,看见李由微也在,赶忙凑过来,“李姑娘,你知道这苏家庄发生什么命案了吗?”
“刚刚听了一耳朵。”李由微也有些兴趣,便将刚刚听到的审问过程复述了一遍,说,“我觉着那个苏老二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是最有可能把人掐死的嫌疑人。”
“那他怎么掩饰的呢?”素心问。
李由微摇头,她也不知道。
“因为这个案子,没有凶手。”
“啊?”李由微与素心同时发出疑问的声音。
“那个,有没有可能,扼伤是在苏秀娘死后没多久有的呢?”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秦夜白身侧不远处的溪川身上,溪川作为士兵,以往在军中还从未被这么多人看过,顿时有些紧张。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秦夜白实在不想继续将时间花在这种无聊的事上,便假意起身进屋找扇子,实则找到返回的溪川说些小话。
这一切,都被梁祁琛看在眼里。
秦夜白曾想过躲开梁祁琛,但是梁祁琛为君盛凉州为臣,无论秦夜白如何去想,都认为盛凉是躲不开梁祁琛的。
既然躲不开,那便躲不开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许临集问。
溪川抬起下巴,示意他身后走来的一名衙役,“柴房里,发现了这个。”
那名衙役递上一条麻绳,而麻绳上仔细看,也有一点血迹。
“柴房的房梁上发现了麻绳捆过的痕迹。”衙役回秉道。
顾沧澜摸了摸下巴,“如果说苏秀娘是上吊自杀,后面有人发现,出于某些原因伪装成为被人掐死,那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苏秀娘死的时候没有动静了。”
王显问,“你怎么就知道苏秀娘是自杀。”刚说出这话,他突然想到,苏秀娘约苏志翔一事。
这么一想,苏秀娘很有可能是准备嫁祸到苏志翔身上!
许临集转身吩咐道,“带仵作上来。”
苏秀娘的尸体还摆放在灵堂上,温度原因今晚便要下葬,总不能现在把人尸体翻出来检查,只能问仵作了。
发须皆白的仵作被带了过来,许临集直接问道,“苏秀娘的脖子上,确定只有扼伤吗?”
仵作躬身答道,“这倒不是,还有一道轻微的勒痕,以及苏秀娘的指甲痕迹。”
“那你为何不报。”
“那麻绳的勒痕实在太浅,肯定是犯人见用麻绳无法勒死苏秀娘,这才直接上手。”
“说谎。”顾沧澜冷声道,“如果连麻绳都勒不死对方,那么用手,就更不可能了。”
许临集看向仵作,又看向顾沧澜,有些犹豫要不要信她。
“许捕快。”王显一条胳膊搭在许临集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咱们这里在场所有人,对,论如何杀死一个人的研究,除了世子爷,也就这位顾校尉,最为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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