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招魂
“我一直在和N1M的徐总谈合作的事情。”陆翔轻描淡写。
“哦。”许世荣点头，“钱总，能不能带我进去？顺便和我讲讲大概的情况？”
“好、好。没问题。”老钱擦了擦汗，就领着二人往屋子走去。
“赵小姐出事后，这房子就立即被回收了。警察取证完毕，我们就考虑到一栋别墅空着也是空着，应该让其他人住，不然对公司来说是成本浪费。于是把里面的家具全部处理掉后，请了风水大师过来作法，就安排了今年选秀出来的新人组合住。”
“这是哪一天？”陆翔问。
“这个……”钱宾看起来有些心虚，弱弱的说，“上个月、上个月23号。”
“嗷……那不就是警察走后第三天吗？”许世荣感叹，“钱总，你们公司工作效率真高呀。”
钱宾说：“老师，这种事情，人反正都是死了。就算房子空着也不能如何。不如让其他人住，还能节省资源。玉华在天之灵一定会体谅公司的难处。”
“要是她真体谅了，您请我过来做什么？”许世荣笑眯眯的问。
他虽然依旧与平日一样，笑着说话，不紧不慢，可陆翔却感觉出许世荣和平时的不同。
生气了。
虽然许世荣在笑，但是陆翔知道，他一定在生气。
“这——”钱宾尴尬了。
“我是记得赵小姐档案的。她不过是N1M的小演员，名气并不大，在搬到这别墅之前，应该是住在N1M的集体宿舍吧？而她搬到这儿来的时候，恰好是陆总和她认识的时候。并且，陆总开始在和N1M谈收购。这巧合的事情还真是有趣。”许世荣还是很温和的说话，语速都没快一点，“可是就在她头七都没过的时候，她的东西就被打包做旧货处理。立即搬了一群人进来住。这也没错吧……”
“没错。但是——”
“就好像赵玉华这个人从不曾存在过，也没有给N1M带来任何利益一样。人走茶凉，还真是凄惨。”
钱宾被激的有些急了，说：“这毕竟是公司财产，不是赵玉华的东西。她又没有遗产，还欠公司十几万呢。至于她自己的东西，没人认领难道不能倒手转卖？赵玉华父母早死了，也没个亲戚兄妹，我就算发广告寻人启事，也不会有谁在意这些东西。“
“我在意。”许世荣缓缓地说：“她存在过，即便是死了，也是存在过，不是随便就能被抹杀的东西。我十分在意。“
钱宾的脸色瞬间十分难看，恼羞成怒道：“许老师，我敬重你是业内高人，才花钱请你过来消灾。不是让你来给赵玉华伸冤的。”
两个人眼见就要谈崩了，一拍两散。
在许世荣张口之前，陆翔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许世荣的掌心干燥，指尖冰冷却又柔软。
捏在手里，跟握着一块儿冷玉似的舒服清凉，很是舒服。
陆翔又捏了捏，才开口说：“老钱，这次就算是我出面请世荣过来看楼，他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的不对了，看在我的薄面上，你多多包涵。”
钱宾看看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又抬头看看自己未来的幕后大BOSS，相当识时务的把更过分的话都吞了回去。
陆翔见两个人都冷静下来，问：“老钱，你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陆总。”钱宾咳嗽一声：“23号的时候，经纪人部的总监，唐丰就打电话给我，让我下午安排今年选秀的新人，男男女女一共五人，暂时住到这边别墅。这里离公司集训中心不远，方便他们新人在短期内突击集训。于是我就安排这几个人住了进来。前两天还没有事，第三天晚上就有一个女孩子说路过二楼卫生间的时候，瞥到镜子里有个红衣女子的背影。正眼去看，却又不见了。接着连续几天，有人说睡到半梦半醒看到过身边侧躺着红衣的人，又有人看到她漂在别墅自带的泳池里。”
红衣……
陆翔想起来那天和赵玉华吃饭，她就穿的红色晚礼服。
怕是死时就是这么死的，所以一直就穿着那件了。
哎……
陆翔看看许世荣，许世荣就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解释道：“人眼本就能见鬼。眼角余光最能窥透阴阳界限。若那鬼执念过重，半夜阴气最终的时候，不是没可能看见。”
许世荣解释的时候，手在他的手掌里微微有些动，搞得陆翔有些心不在起来，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凉凉的手背，舒服的让他心猿意马。
“陆总，你在听我说话吗？”许世荣问。
“我当然在听。”陆翔镇定的回答，“老钱，你继续说吧。我猜光是这些事情，恐怕还不会让你这么慌张。”
“是……”钱宾脸色更惨淡了几分，“这些事情，艺人反映给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当回事儿。觉得全是自己吓自己。可没想到这个月初，就出了大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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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拼月榜了。当然我觉得就这冷门题材可能性不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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