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白荏荷显然对于梁灿灿的大度秉持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别说我不同意了,不信你问问纪修远,就他那跟驴似的的脾气,能忍得了?”
“白荏荷,你说归说,别扯上我行不行?那记者又跟我没关系。”
纪修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心虚,好似是怕白荏荷真的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袁园的话,会不会认为他和袁园是串通好的。
以至于要阻止他和梁灿灿在一起。
闻言,白荏荷似乎看出来了纪修远的言辞闪烁,随后便奇怪的问道。
“纪修远,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那记者跟你有什么关系,纪修远,该不会——”
白荏荷故意拉长了尾音,随后眯着眼睛打量纪修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有。”
纪修远闻言,斩钉截铁的回答,事后又怕白荏荷不相信,又再次强调一遍。
“白荏荷,你别瞎猜,我去帮灿灿叫医生。”
说着,纪修远没敢再看白荏荷一眼,转身就出了病房。
想他纪修远什么时候这么怂过?真是风水轮流转,想当初纪修远在白荏荷面前放狠话的时候,可没这么慌张无措过。
纪修远刚出了病房门口,就看见李宝拉缓步走到他旁边,随后轻声开口问道。
“怎么样?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李宝拉说的是他瞒着白荏荷袁园买通狗仔的事情。
随后,只听见纪修远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道。
“宝拉,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挖苦我了。”
闻言,李宝拉却突然轻笑了一声打趣道。
“纪修远,我可真没想到啊,想你一辈子没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说来也奇怪,莫名的一听你这么说话,我多少还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啧,你这话我可没听出有半句夸奖我的意思,我知道,过去我做得那些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讲都是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现在我悔过了,相对得我也受到了折磨人的惩罚,至于你——”
纪修远轻笑了声,随后又想说些愧疚的话,却突然被李宝拉抬手就打断了。
“哎?你可不要再说什么对不起我的话了,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自身的一个状态,我又没有让你一定要喜欢我,更何况,我清楚我们两个并不合适。”
李宝拉从见到纪修远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她虽然可以大方的承认她对纪修远是一见钟情,甚至也可以十分自信的说出她会用喜欢这种话来救赎他这些年来的空虚。
可她唯一不能保证的,就是她不是那个能改变他的人。
听了李宝拉说了这么多,纪修远真的是被她的通透的性格给打败了。
“呵,宝拉,你真是我平生当中,见过最傻的一个女人。”
李宝拉随即有点不乐意的回头瞪着纪修远,随即没好气的说道。
“喂!纪修远,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不喜欢我就算了,我又没求着你,可你这样骂我也太过分了吧?”
李宝拉刚指责完,就听身旁的纪修远又插了一句道。
“可也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
纪修远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真诚。
闻言,李宝拉却突然愣了一下,思衬了半天纪修远话里的意思,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套路也只有你纪修远才用得上啊。”
说实话,一个女人最难忘的就是那情窦初开的懵懂悸动。
要说李宝拉真的放下了对纪修远的感情,那是绝对骗人的,她不是圣母,更不是什么大度女子。
或许支撑着她的,就剩下那颗曾经爱过他的心吧。
“纪修远,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李宝拉斟酌了半晌,还是决定要将那件她积压在心底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埋得越久,她就会越放不下。
“什么事?”
纪修远的嗓音有些沙哑,却在和李宝拉说话的时候,平添了一副严肃。
李宝拉随后看了纪修远半晌,才轻声开口。
“小辰演唱会结束后,我想辞职。”
“为什么?我不同意。”
随后,李宝拉话音刚落,身后就突然传来郝郗辰十分不满的疑惑声。
闻声,纪修远和李宝拉同时回头,就看见郝郗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拧着眉毛注视着她们。
“小辰,我——”
李宝拉虽然为纪修远准备了千言万语要回过去的话,却独独在面对郝郗辰的时候,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累了,不适合这种话,任何你说出口的理由,对我来说全都是借口!”
“小辰!”
李宝拉无奈的叫了声郝郗辰的名字,随后继续解释道。
“这事以后我会找机会再解释给你听的,你先进去,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纪修远说完。”
李宝拉刚说完话,就见郝郗辰突然回头瞪了一眼纪修远警告道。
“纪修远,我警告你,不准你欺负她知不知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点对不起宝拉姐,这辈子你都别想和灿灿姐在一起了!”
说罢,郝郗辰转身朝着走廊外走去。
听着郝郗辰放过狠话的纪修远,突然望着郝郗辰的背影笑了笑道。
“宝拉,你说这算不算是缘分啊?所有跟郝郗辰扯上关系的女人我都得罪遍了,我不会真的和郝郗辰这小子上辈子是仇人吧?”
闻言,李宝拉不置可否的出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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