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荏荷被郝郗辰的闲言碎语给逗笑了,一转脸,牙齿就磕在了郝郗辰的下巴上。
“唔,好疼。”
一声闷哼,郝郗辰瞬间就抬起手捂在了下巴上。
“你干嘛?又在我身后,快给我看看,你撞坏了没有?”
白荏荷说着,就去扒拉郝郗辰捂着下把的手。
“你松开啊,你这样捂着我怎么看——”
白荏荷的话尾音就消失在郝郗辰突然凑过来的俊脸上。
“你干嘛?又想使坏是不是?”
白荏荷刚举起来的手就突然被郝郗辰攥住贴在了他的胸口处。
白荏荷看着郝郗辰这举动,心跳突然间漏了一拍,刚要抽回手,就听见郝郗辰极其认真的看着她说。
“摸到了吗?”
“什么?”
白荏荷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这小屁孩总是不按套路出牌,这么猛不然的,竟然让白荏荷怔了怔。
“心跳。”
郝郗辰接下来说的两个字,让白荏荷完全愣在了当场。
“有冰块吗?”
“哗啦。”一声响,厨房的推拉门就被站在门外的梁灿灿推开了。
“你们,在干嘛?”
梁灿灿盯着白荏荷和郝郗辰紧紧交握住的手问。
下一秒,等白荏荷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倏然抽回贴在郝郗辰胸口的手。
“在冰箱里。”
白荏荷说着就转过身,却忘记了身后还在瓦斯上滚烫的热水壶。
“啊——”
白荏荷烫得一声尖叫,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几乎是同时间,郝郗辰想也没想拦腰就抱过白荏荷冲到水池边上,拧开水龙头就将白荏荷的手掌放在冷水下冲洗。
冷水的清凉稍微缓解了白荏荷掌心火燎燎的疼痛。
“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啊?”
郝郗辰紧盯着白荏荷的手掌问。
白荏荷已经被吓傻了,从水龙头底下抽出手的时候,整个人都抽噎着说。
“疼死老娘了,梁灿灿,你要是恨我就直说,干嘛要吓我!”
梁灿灿看着面前跟连体婴似的的两个人,突然有些嫌弃的说。
“你还怪我?要不是你自己春心荡漾的,还至于烫着?”
“你——”
白荏荷气节,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身后的郝郗辰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直接打横抱起她朝着厨房外面走。
“喂,郝郗辰,你放我下来,我伤着得是手,又不是脚。”
白荏荷在郝郗辰的怀里碎碎念。
“要是不想去医院就闭嘴。”
闻言,白荏荷老实了,看着郝郗辰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怎么那么凶啊?我可是受害者。”
郝郗辰没搭腔,直接把白荏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就转身去电视柜的底下翻医药箱。
纪修远从进门开始就一个字都没说,直到看见白荏荷被郝郗辰抱到沙发上后,才轻声开口道。
“怎么着?就烧个水的功夫也能让自己受伤了?你是不是生活白痴啊?”
纪修远话落,白荏荷就不乐意了,坐在他身边就是拿脚踹了他的裤脚一下,然后没好气的道。
“我再白痴也比你个人渣强!还好意思说我,不怕遭报应啊!”
纪修远听着白荏荷的抱怨,本就挂了彩的脸上,这会儿难得有了一丝笑意。
“白荏荷,你嘴怎么这么毒啊?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白荏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随后毫不客气的指责。
“哼,那还用说?就凭你对灿灿的所作所为,我都想直接掐死你。”
纪修远也没在意,抬起手指摸了摸嘴角的伤口,随后敛起笑容道。
“我们两个就快结婚了,那照你这么说,我还碰不得她了?”
“呦,您老人家还真敢说,要不是你,人家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你心里就没觉得愧疚过?”
白荏荷觉得纪修远这人不仅人渣,而且极其不要脸。
“我愧疚?呵,她对我愧疚还差不多,凭什么她可以有选择幸福的权利,而我妈就得一辈子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是她自愿的,赖不得别人。”
白荏荷虽然没听懂纪修远到底说得什么意思,但她大概知道,他和梁灿灿之间应该不止是工作上那点矛盾,似乎还牵扯出点别的。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过错全算在灿灿头上?那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这么小肚鸡肠。”
纪修远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看了白荏荷的手一眼,随后略带调侃的说。
“手怎么样?不会真的被烫成了猪手,连笔都拿不了吧?”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举起来,我看看。”
纪修远示意白荏荷抬起手,见白荏荷没动静,就伸手亲自去抓白荏荷的手。
“纪修远,你别得寸进尺啊,你给我松开她的手!”
还没等纪修远碰到白荏荷的手,那边郝郗辰就端着医药箱走过来了。
“嘭。”的一声,郝郗辰将医药箱摔在茶几上,就伸脚到了白荏荷个纪修远的中间,直挺挺的就坐下去了。
“郝郗辰,咱俩谁更得寸进尺?我可是你老板,你这样就不怕事业啊!”
纪修远仍旧揉着还在作痛的嘴角朝着郝郗辰抱怨。
“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辞职可以了吧?也省得看见你祸害那么多姑娘。”
白荏荷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也乐得在一旁看戏。
天瑜总裁和当红小鲜肉夜宿谈话,这标题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得有多大的视觉冲击。
“祸害?”
纪修远突然轻笑一声接着道。
“这话听着可真新鲜,一般女人我还看不上呢,除了你宝拉姐和梁灿灿外,其它的都是主动要求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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