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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崇摸了会儿宁宇的头发再去看宁宇的脸,发现这人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臊哭的还是怎么。
他看了宁宇一会儿,对方才小声说:“我想抽烟。”
阿崇听他声音有点哑,就问了句:“怎么了?”
宁宇摇了下头,声音低了些:“有点疼,没有第一次舒服。你……还没有那个吸的?”
阿崇这才了然。他把宁宇的脑袋勾下来,亲了下对方的额头:“不用那个了,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宁宇被额头那一下亲得浑身都麻了下,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但下面确实有点疼,这个……进得很深,刚刚那几下是手脚打颤着……的,又疼又爽,也夹杂一些隐隐的害怕。等刚刚那几句话不知廉耻的话说完了,宁宇才切实感觉到那里被撑开的痛楚。
“你给我抽支烟。”宁宇压着声音,“我……有点难受。”
阿崇自己抽着烟,但没有递给宁宇的意思。他笑得还是懒懒散散的,说:“烟抽多了也不好。”
“我有点疼。”宁宇抓了一把阿崇的肩,表情复杂,“你帮我点支烟。”
阿崇讲话还是老神在在,就是不给,“烟又不是rush,抽一口你就爽了。”说完他顿了下,腾出一只手拍了下宁宇的……,“你自己要做上面那个,满足你了,现在还要怕疼,这么难伺候?”
宁宇瞥了阿崇一眼,才道:“那不然我们换换,我上你一次。”
“这是你第三次跟我说要上我了,宝贝。”阿崇歪头看他,“我说了,在床上我喜欢上别人啊,能不能记清楚。另外,想搞我,你会吗?”
他们保持着这个……的动作聊了会儿天,突然就陷入了一阵沉默。阿崇观察了下宁宇的表情,等看到对方脸上的难堪和茫然后,才释然地笑了下。
“睡都睡了,就别想那么多了。”阿崇把烟掐了,揽过宁宇的脑袋,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男朋友。”
………
宁宇在上面看不到阿崇是怎么借力顶的跨,但感觉这人似乎一点都不累。
那双有些薄茧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揉,带着安抚,可宁宇没来由就觉得有些心慌。完全清醒着被……的感觉很不一样,他一直在胡思乱想。
“谈恋爱的两个人做的话,”宁宇看着阿崇的嘴,是有些薄的唇形,“他们不会接吻吗。”
“会啊。”
“那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你都没有让我舒服到,我不想亲你。在上面,还让我教你动,笨得很。”
其实阿崇开始带着宁宇动以后就开始慢慢舒服了很多。
阿崇每一个动作都很合格,很好看,…的时候会问宁宇哪里更舒服,快不快,要不要再重一点,问他,怎么不叫啊。
他把手伸进宁宇的嘴里夹宁宇的舌头玩,说宁宇:“你现在像小狗,眼睛好湿。爽得想哭?”
………
阿崇的身体像是一个火山口,宁宇看到自己跳了进去。他被熔成一滩没有形态的物质,阿崇又用手捏着他立起来,把他做成适合玩乐的形状。
阿崇的眼睛很亮,眨眼的时候很像是两盏明灭的灯火。他们有一样的性别,一样的器官,他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压榨彼此的躯体,压榨出……里的高音,低音,叹息,体液,汗水,情绪。
阿崇好迷人,是生命里的陌生人,阿崇干他,眼神不冷也不热。他离自己好近,肉贴肉,脸对脸,心对心………………他又离自己很远,他像泰国的一阵风。
他问:“舒服了吗?”
宁宇在阿崇的眼里看到自己。阿崇的声音会催眠会催 情,会让人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
宁宇看着他,说:“舒服。”
舒服的下一刻,这个安静暧昧的房间里,突然幽幽地传来了一缕音乐声。
因为宁宇不舒服,阿崇没有开空调。屋里里很闷热,他们打开了窗户,而房间在酒店三楼,开着窗,声响也很容易透进来。
“……你别说话了。”
…………………
然后下一秒,突然出现了一段熟悉的音乐。
小时候学过乐器,茫然间宁宇听出来,这是小提琴。
对啊,楼下在办婚礼,现在时间也该宾客入场了…… 宁宇觉得这段旋律很熟悉,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没办法分心去想了。
但阿崇却提了这事儿。他问:“宁宇,这首舞曲,在你们中国叫什么?”
“我……嗯……”等阿崇动作停下,宁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听过,但不记得了。”
阿崇沉默了会儿,突然开口道:“西语叫……Por una Cabeza。以前三姐很喜欢这首曲子,她说,如果以后结婚,一定要用这首歌做婚礼进行曲。她还说,如果她能结婚,她愿意让我做一次年龄最大的花童。”
那首舞曲突然变了个调。宁宇看着阿崇突然变沉的目光,他想起这首曲的名字了。
宁宇平复着呼吸,他说:“这首歌,中文名字叫,《一步之遥》。”
做到一半,阿崇就这样被一首歌打断,突兀地停了下来。
他闭上眼听那首飘进来的曲子,像是进入了某个世界里。
宁宇擦了擦鬓角的汗,他听到阿崇重复道:“一步之遥……一步之遥。”
“我其实很期待三姐结婚那一天到来,我去看了那部电影,看了很多遍,自己一个人学了这首探戈的舞步,想在她结婚那一天,请她跳第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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