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共同进步,殷词时常帮席诗对戏,特别是吻戏和床戏,经常对了一遍又一遍。
席诗不禁怀疑,到底是她演技太差,还是殷词趁机吃她豆腐。
而且《沉沦》这部戏,吻戏和床戏的桥段特别多。真是戏如其名,异常激情。
不过,到底是因为她演技差还是想吃她豆腐这个问题,没几天就找到答案了。
因为她在出了第三遍错的时候,成功把殷词惹生气了。
那天,殷词照常和她对戏。
殷词拽着她的胳膊,咆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席诗推开他的手臂:“李伟,别这样,我们在一起没有将来!”
殷词将她逼至墙角,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缱绻情深地说:“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对不对?你爱我,你说你爱我。”
席诗别过头去,咬唇,低声说:“那是以前,我现在只想要挣钱,很多很多钱。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殷词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看向自己:“成熟一点?你现在嫌我幼稚?他妈的,陈富贵成熟,成熟到都能做你爸了!”
然后,他狠戾地说道:“钱,这就是你和陈富贵在一起的理由?”
席诗垂眸,半晌,抬起头,眼神坚定:“是。”
然后席诗推开他禁锢着她的胳膊,
殷词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然后追上去,把她墙上。
他把一只手攥着她的双手聚过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
席诗偏过头去,躲避他的目光。
殷词强势地把她头转过来,找了个好接吻的姿势,霸道地吻上去。
起初,席诗还在拒绝,可是殷词攻势太猛,慢慢地,她打开嘴唇。
殷词手上用劲:“舌头给我。”
空气被汲取,席诗整个人瘫软挂在殷词身上。她回吻殷词,刚投入,殷词就从戏脱身出来。
席诗大脑还处于宕机阶段,眼神朦胧,嘴巴红艳艳,殷词看得心神一荡。
片刻,他敛神,正色道:“这个时候,你应该把我推开,而不是整个人趴我身上。还有,你手放哪里呢?”
“你这个眼神,这个情绪,都处理得不到位……”
“去了剧组,你这样可怎么办?”
“难道也要这样一遍一遍过?”
“让你给舌头你就给?”
啊,好像剧本也没写这句话。
席诗呆呆地说:“我以为你加戏呢。”
“我又没拍过吻戏,万一到时候真的紧张一直不过怎么办?”席诗自顾自地说着,“拍戏也真的要伸舌头吗?那好尴尬呀……”
忽然,她见殷词面色不虞,才悻悻地说:“我知道了,我这次会炒鸡认真的。”
“那我们再来一遍?”
殷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来了,我下去跑步。”
说完,他拎起外套,拉着小九就走了。
直到门“咣当”一声关上,席诗才反应过来,殷词好像生气了。
因为她演不好,生气了?不应该啊,这才第三遍啊,以前同剧组的NG十多遍,他都依然好脾气呢。
难道,因为她吻戏太多,吃醋了?席诗开心地想。
晚上,殷词回来后。
她趴在殷词身上,问:“下午你生气了是吗?”
殷词在看书,头也没抬:“没有。”
席诗开心地说:“那你是在吃醋?”
殷词慢吞吞地从书底下冒出来,哂笑,说了句,“你觉得,我会做吃醋那么没有意义的事?”
吃醋那么没有意义的事?
吃醋挺有意思的啊!
席诗想了半天,看来还是她演技太差了吧!可是,她以前演技更差啊,也没见他急得跳脚!
现在已经进步了不少了,而且网上对她的演技还是挺认可的!
然后殷词就不愿意再和席诗对戏了,他说,眼不见为净。
后来殷词都比较忙,每天都要去工作室准备新歌。
席诗为了打发时间,开始学做甜品。不管做的怎么样,她工具但是准备得很齐全。如同传说中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和殷词认识后,她一个无辣不欢的人,从甜甜圈开始入坑,到现在嗜甜如命。
这天,她在视频软件上看到别人做了草莓千层。一看,啊,好简单,我好像会了。
然后就应验了那句话,一看就会,一做就跪。
大脑:很简单呀。
眼睛:我会了。
手:我还不会……
席诗按着视频步骤,先把千层的皮摊好了,虽然有点厚了,但是形状和色泽还是很好的。
下一步,打发奶油,就出了问题。她按着配比,倒了半盒淡奶,以及一勺糖,然后用电动打蛋器打发。
打蛋器一打开,嗡嗡嗡声响起,一下秒盆里淡奶就像喷泉开了花一样,飞溅了出来。
席诗一边啊啊啊啊叫,一边手忙脚乱地关掉打蛋器,收拾厨房,因为一盆淡奶几乎都洒了。
席诗会向打蛋器屈服吗?不可能。
她又拿了个深点的盆,将剩下的淡奶到了进去。这次打蛋器没有将淡奶打得到处都是了,就是打了二十多分钟了,奶油还没成型。
难道是糖放少了?
于是她又都放了一勺糖。
四十分钟过去了,淡奶依然是淡奶,依然没有倒三角。
席诗网上查了下,说打发前把淡奶油和打蛋器的头,放冰箱里冷藏12个小时,更容易打发。
可是,她都已经打发过了,怎么办?
她想了个好主意。
于是,她把打发还没怎么成型的淡奶抹到了千层皮上。她一层皮,就一层淡奶,一层草莓加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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