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白药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内,面前漂浮着她那块白色玉佩。
转头,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白,“楚轩……?”白药喊了一声,回应她的,是不断响彻重复的回音。
仿佛这里,除了她一人以外,就再无其他。
看着眼前漂浮的玉佩,白药伸手,想要将玉佩握回手中,但手还未触碰到,一阵白光至里散发而出。
强烈的亮光迫使白药微微闭了闭眼,但手却没停,依旧继续朝光亮的中心抓去。
可谁知下一秒,手却抓了个空,白光散去,白药眨了眨眼。
玉佩……就这样突然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摊开手掌,却发现,上面多了个蓝色的六星纹路,周围一望无际的白,也在此时缓缓消失。
抬头,发现自己漂浮在一片山林之中的雪地里,空中还在源源不断的下着雪花,粗嘎的树枝上也落了厚厚一层雪。
自己这是……死了么……?
……
“妹妹!她是我妹妹!”
一个声音至远处传来,白药转头,往右前方看去,透过白雾朦胧的雪花,隐隐能看见远处,几个人影站在那。
白药眨眼,这个声音……好像还有些熟悉的样子……
是谁呢……?
“那是你妹妹吗?”
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
白药疑惑,寻着对话,往声源处飘去,来到事发处,在看清前面的几人时,眼眸不由的微微真大。
三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此时正站在离她不远处的雪地上。
那几人正是富冈义勇,炭治郎和祢豆子三人。
白药抬手,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
“难到自己是在做梦……?”
然后伸手,使命的在自个脸上恨掐了一把,下一秒,尖锐的疼痛传来,宣誓着眼前的这一切,的确不是在做梦。
白药捂着被自己掐的微微肿起的一边脸,不可置信的再次将目光转移到几人身上。
却正好看见,富冈将日轮刀刺进了祢豆子胸口,白药眼眸缩了缩。
“住手!”
炭治郎声嘶力竭,举起手中的石头就朝富冈义勇扔了过去!却被后者挥剑轻巧的剑挡开。
接着,炭治郎又快速朝一旁地上的斧头跑去,每一步都迈的极其艰难,却依旧固执的奋力前前抬步。
大风吹起地上厚厚的积雪,衣袂翻飞间,炭治郎喘着粗气,再经过一棵大树时,又朝义勇扔向一块石子,义勇只微微前方一侧身,就避又轻巧开了。
就在这时,炭治郎的另一只右手则是借助树身的遮挡,将斧头往其前上方的空中丢去。
抓住这个空档,又借机迅速向义勇冲去,手掩在身后,从白药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那掩藏在后侧的手,的的确确空空如也的。
“愚蠢!”
富冈义勇气氛的怒吼出声,脸上是强烈的怒意。
在炭治郎快要靠近时,一刀柄打在了他背上,后者身体顺着其打下的力道,无力的倒在了雪地里。
祢豆子也停下了一直不断挣扎的动作,眼眸直盯着昏倒在地上的炭治郎。
就在这时,空中的斧头也瞬时落了下来,定在了义勇身后的大树上,离头只差分毫米。
震惊的看着地上的炭治郎,一时不备,就被祢豆子一脚踢开,紧接着往前跑去,紧紧将晕倒的炭治郎护在身后。
白药反应过来,连忙向几人飘去:“炭炭……”
只是还没飞到,祢豆子又朝远处的义勇发起了攻击。
“祢豆子!”白药尔康手,别去啊!你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的,祢豆子在他手上没过几招,就被一手刀劈晕,落在了雪地里。
这可把刚刚过来的白药给心疼坏了,看看右前方晕倒的炭治郎,又看看左边同样晕了的祢豆子,一瞬间愁容自己到底该去哪边。
最终还是心疼站了上风,果断转身往义勇两人飘了过去。
来到跟前,就见女孩儿额头上,胸口上全都是血,白药捂着心口,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呀!
忍住了想朝义勇脸上拍一坨粑粑的冲动,当然,给她十个胆也不敢……
蹲下身来,白药眼泪汪汪,抬手想要摸摸祢豆子的脸,手却从她脸上直直穿了过去。
白药:“……”忘了,她现在是个灵魂体……
就见富冈义勇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来系在了祢豆子嘴边。
又从用湿布将其额头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随后将人抱起,抬脚往远处雪地上的炭治郎走去,白药则是蔫巴巴的跟在后面。
弯腰把祢豆子放在他身旁,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地上的炭治郎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躺在身旁的人,伸手,紧紧的抓住女孩身上的灰色外衣,看着闭着眼安安静静躺着的祢豆子,眼里蓄满了泪水,不停的往下掉。
看到这幕,白药又是很很心疼了一把:
“炭炭你不要哭啊……!”
“醒了吗?”
富冈义勇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炭治郎抬头,在见着远处靠在树上的义勇后,身体下意识的连忙爬起来,将身旁地上的祢豆子抱起,搂在怀里警惕的看着他。
白药捧脸:“真是一对难能可贵的兄妹情呀……”
义勇双手环胸,剑插在腰间的白色腰带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去拜访住在狭雾山山麓的,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吧。”
“你就跟他说,是富冈义勇叫你来的。”
义勇起身,往前一步。
“现在没有什么阳光,应该没问题,但是,可别把你妹妹带到太阳底下。”
说完身形一闪,原地就消失了他的踪影。
写着冬天的文,确是热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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