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咱们的内网上根本就查不到这个叫林笑歌的人,会不会是你说的这个人他一直就没有出过省?”技术部的小张说到。
“不可能。”仝洋坚定的摇摇头。两年前林笑歌和莫红开着车逃往藏区,尽管警方并没有在藏区抓到他们,但是却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根据尸体的家属指认,他们确实是见过林笑歌和莫红两个人。
而在那之后警方就失去了有关于林笑歌和莫红的线索,不过在进半年内却查到了有关莫红的消息。这个人仗着自己的身份特殊,在缅甸,老挝等地区丝毫不收敛,消息早就传到了内陆警察的耳朵里。
林笑歌不可能不跟着莫红走,只是他又是怎样和拥召混在一起的?和朝海生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仝洋百思不得其解,盯着电脑上的资料出神。
拥召的拳馆。
擂台上仅有两个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被打的人抱着脑袋蜷缩在啊地上,被另一个人领着站起来一圈达到了护栏上。
从被打的人脸上的伤势来看,如果再给他两圈估计这人能直接挂了。
拥召站在擂台中央取下拳击手套,打了一个手势就有人上来提着倒在一旁的人,将人拖到了擂台下面。
“知道因为你,我损失了多少吗?”拥召不紧不慢的取下护具,“古玩市场的原石店被警察盯着,我弟弟进了局子被关了好几天,出来之后身后跟了一串尾巴。”
“朝海生,我说你他妈的真的是个祸害。”
林笑歌坐在一旁,看着拥召从擂台上下来,不管那人满脸血的倒在一边。
“这人谁啊?”林笑歌指了指倒在一边儿的血人。
“一个在逃犯,操/蛋玩意儿磕嗨了把自己老婆杀了。”拥召坐到林笑歌身边来,“警察正铺天盖地的找他呢,跑我这里来求情让我帮他。”
“要他妈不是看着之前他在缅甸那边的货物渠道,我他妈真想一枪崩了他。”
“这样的人确实不值得留下。”林笑歌说,贩毒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越是地位越高的人越是不会碰毒品。
林笑歌喝了口茶说到:“我听说最近警方在查一个案子,就是一个人吸了毒杀掉了自己的妻子,并且这人还逼迫自己年仅十岁的女儿吸毒,是不是......”
“就是他,这傻-逼磕嗨了六亲不认,对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妈的!”拥召说到这对着倒在地上的啐了口唾沫。
“依我看,干脆把他送到警察哪儿去。”林笑歌说到,“现如今,拥先生你手下的生意因为这个人已经被打乱,警察一天找不到他人,就一天不会松懈对你的嫌疑。”
“令弟不是最近正被警察监视着吗?把这人给警察送过去自然就能洗清警察对您和您弟弟的嫌疑。”
拥召沉思了一下,觉得林笑歌说的挺有道理:“那晚上我让人直接把他送到警局大门口?”
“这样不妥,直接将人扔过去难免会让警察怀疑。”林笑歌说。
“那林先生以为怎么办?”拥召问到。
林笑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拥召一眼。
第二日,A市某冰河路某高架桥底下,这个桥洞底下白天几乎没什么人,到了晚上一堆流浪汉都栖息在这个地方,变相的成为了个避风港。
此时一堆头发都腻成了一团的流浪汉正围在同一个地方指指点点。
“这人没事儿吧?”
“说不好,这脸上全是血,恐怕离死不远了。”
“要不报警吧?”
“管那么多干嘛?你自己吃饱了吗就瞎管闲事儿?”
“万一真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呗。在这个地方混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老乞丐蹒跚的走到纸壳子边上盘腿坐下,眼看着面前这个问题一串多的年轻流浪汉犹豫半天,跑到了桥对面的小卖部。
警察到的时候救护车是一块儿来的,把人往担架上一抬,一溜烟儿的就没人了。
结果第二天老乞丐缩着脖子蹲在墙角,两个穿着干净的人走了过来。
“大爷,能问您个事儿吗?”仝洋掏出自己的证件给老乞丐看了一眼,“昨晚上躺这儿的这人您注意到了吗?”
“什么人那?”老乞丐拖着嗓子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
“就昨天晚上被扔在这儿的那个人,一脸血,您知道到他是什么时候被扔在这儿的吗?”仝洋解释了一遍。
“这儿到了晚上全是人,谁能注意得到。”老乞丐说到。
“那昨晚上报警的是谁?”
老乞丐伸着脖子左右张望了一下说到:“没看着,估计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这些个流离失所的人,在哪儿不一样啊,兴许就不回来了。”老乞丐说着缩着脖子从兜里掏出一只烟屁股来点燃,仰着脖子冲着天吐了一口。
仝洋有点无奈,他是真拿这个老人没办法。昨天晚上接到报警电话之后,警方这边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到医院之后经过检查,发现被救回来的这人内脏损伤,明显是受了外力的撞击形成伤势。
而根据当事人的外部皮肤表现发现这种伤势的形成,应该是被打的。当事人被打的脾脏内出血,肋骨折三根,前臂骨折,小腿腓骨粉碎性骨折,以及轻微脑震荡。
检查结果一出,医院立马给警方去了电话,等警方确认身份之后才发下这人居然是警方一直在找的在逃人员朝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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