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小丑心中呐喊，就是这样将规则全部舍去，根据自己的愤怒行动。
“快说。”枪口用力向前。
小丑又笑了，这一次却发自真心的，“哈维登特，你让我失望了。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不知道我只是一头受人驱使的疯狗，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利用了所有人的计划。”
“你们都有计划，你有计划把所有的黑帮送进监狱，黑帮也有计划如何统治高谭市，甚至连戈登也有计划准备如何保护你们。计划，计划，计划，你看看我，看看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利用了一些炸药和汽油，以及你们的计划，就把一切都翻转了。噜噜噜噜……”
“开枪吧，愚蠢的哈维登特。”小丑继续刺激，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赌哈维会堕落。
果然哈维登特听了小丑这么一顿说辞，并没有开枪。哈维突然意识到小丑真的只是个小人物，他能在高谭市呼风唤雨就是因为他有依靠的东西，高谭市的黑帮和高谭市腐朽的警方都是小丑的倚靠。
黑帮计划对付蝙蝠侠，所以给小丑提供了各种便利，让小丑在高谭市横行无忌。警方有保护受小丑威胁的目标，却因为警察本身腐败，被小丑反利用过来绑架人质。就好像小丑说的，他不过是利用了双方的计划，虽然执行者是小丑，但真正引起这一切，真正伤害瑞秋的应该是小丑身后的人。
“开枪吧，为你的女友报仇吧。告诉那些企图通过计划控制一切的阴谋家，一切还在计划里。告诉你自己你的计划也没有问题。”小丑还在说话，他知道哈维根本没有能力把所有黑帮送进监狱，也就是说按照计划瑞秋的仇根本报不了。
“瑞秋并不在计划里。”哈维嘶声竭力地喊道。但哈维承认自己有计划，但计划并不完美，也不能发泄自己现在的怒火。
“哈维，当你和瑞秋小天使被绑架的时候，我在哪里？我正在警察局和警察火拼。所以你和我并没有怨恨，因为我只是打破原有的规则和计划的人而已，让一切回归混沌，我是混沌的代言人。”
哈维登特看着小丑，知道小丑现在说的全是真话，“混沌？”
“是的，混沌。”小丑知道哈维已经上钩了，他成功地将哈维的怒火引向了维持高谭市秩序的人，“混沌就是公平。”
这句话就是一双有力的双手，在哈维背后一退。打破所有规则和计划就是混沌就是公平，那样自己就能报仇了。对，报仇需要混沌，需要公平。
哈维回忆起了惨痛的童年，醉酒的父亲抛硬币来决定揍他还是母亲。哈维的父亲用了最公平的办法，维持了家中的秩序。一枚硬币来决定他和母亲的命运，这就是公平。
哈维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属于他父亲的硬币，是时候让自己成为公平秩序的执行人了，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如何对得起瑞秋，阴冷的目光直刺小丑双目，缓缓开口：“正面生，反面死。”
小丑很开心，果然就算是代表正义的人杰内心也是如污水一般丑陋，“啊哈哈，非常公平！”
哈维登特抛出了硬币。
硬币在空中翻转，被哈维一把接住，然后他张开手心。
没有再说话，哈维登特从小丑身上站了起来。
小丑知道硬币一定是正面了，果然坏人才是长命的，“哈维登特，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
“不用了，我会自己调查出来的。”哈维离开了。
小丑是越笑越开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哈维会做什么了。为了复仇，哈维一定杀很多人，但最重要的是高谭市再也没有法治的希望了。当高谭市的人民知道他们寄予厚望的哈维检察官不过是个杀人如麻的地下判官的时候，法治将会坍塌，再也没有人会相信高谭市的法律能够帮助他们，到时候高谭市就成为混乱之城。
“啊哈哈哈哈哈~~——”达成目的的小丑在无人的审问室疯狂大笑，笑声似乎传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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