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心和陈弘文被特批了可以在审讯室外旁听，此刻二人正紧紧盯着审讯室里胡胜驰的一举一动。
胡胜驰的双手仍被手铐铐着，经过路上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已经从惊慌和忐忑中恢复过来，面上一片平静，好像是来公安局做客的一样从容。
夏杰在这之前就已经把他的血液送去了检验科，目的是与在三个受害人的*道中发现的精斑对比，看看是否为同一人。
刚开始的审讯过程问的问题都是一些正常审讯的必要问题，后来就开始切入主题了。
“你和死者龙可芳（死亡时间最短的那名死者）最近的接触时间是什么时候？”那名姓覃的刑警问胡胜驰道。
胡胜驰假装思索了会儿，道：“一月二十九号。”
“在这之前你们都是待在一起吗？”覃警官问道。
胡胜驰神情放松地靠坐在椅背，点头道：“嗯。”
覃警官问：“在哪？”
胡胜驰似嘲讽地瞟了覃刑警一眼，“我家。”
覃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你和龙可芳是从什么接触时间开始接触的。”
“一个月前吧。”胡胜驰懒洋洋道。
覃警官还是面瘫着脸问：“在这之前你是否有处过别的对象？”
“有。”胡胜驰坦荡道。
覃警官没想到他会毫不遮掩地说出来，面上的表情崩了崩，接着问道：“相处时长为多久？”
胡胜驰的眸色忽得变凌厉，但并不是全部对准发问的覃警官去的，他语气里带着厌恶和不耐烦，“一个月。”
胡胜驰想来这些事情警方也能查得到，所以就懒得说谎，说了还更有可能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就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
“不算龙可芳，最近的两个都有谁？”覃警官问。
胡胜驰面上的表情先是厌恶憎恨，后来逐渐变得柔和享受，他带着变态的让人恶心的笑，道：“我想想，两个月前的那个叫莫娅勤，她的身材是真的好，每到……”
覃警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胡胜驰顿了顿，接着回忆，面带猥琐至极的笑，眼角的鱼尾纹皱成了一条条深邃的沟壑，满口被香烟熏得发黄的牙暴露在空气中，覃警官觉得空气都污浊了几分。
“三个月前的那个叫唐静玲，这个人最看不起我，我和她没出多久就分了，”胡胜驰磨了磨牙，“呸”了一声道：“这人明明一身的臭毛病，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给她两分面子，她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呸，要不是看在她身材不错的份上，我会看上她？”
另一名负责记录的刑警把胡胜驰说的话都一一记了下来，微妙得看了胡胜驰一眼。
可胡胜驰却解读出了不同的含义，胡胜驰冷冷地盯着看他，胡胜驰敏感的神经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觉得那名刑警是在看不起他。
那名刚毕业的年轻刑警莫名被他盯着有些心里发毛，而后想到他不过是一个被拷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能做的人后，他面无表情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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