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道拐角，再往前，姜莱便停住了。
“那个公鸭嗓在哪儿？”
女子顿了顿，道：“他就是红鼻子，现在，估计已经跑了。”
要是没跑，早就释放毒气了，还轮得到他们走到这里来？
姜莱环视一周，找了个看起来像是餐厅的地方，坐到椅子上，把腿搁到身前的餐桌上，眼神犀利地看着女子，“这回，该说实话了吧？”
女子踌躇片刻，走到姜莱身前，神色高傲道：“我是一名天使……”
“噗！”
姜莱实在没忍住，笑喷了。
女子的脸从头红到脚，“我真是天使，长翅膀会飞的那种……”
“嗯，明白，鸟人。”
“……”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女子几次张嘴，又闭上了。
严格说来，姜莱说得其实也没错，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天使不是鸟人，只好再次保持沉默。
又不说话了？
姜莱眉头蹙起，看了看她的身后，道：“你变出翅膀来我瞧瞧。”
女子闻言，脸色从红又转黑，“翅膀被……被摘掉了。”
姜莱屈指扣着桌面，这世界太玄幻，她得好好想想。
女子见她不再追问，以为她不相信，急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宋颖摘了我的翅膀，又用我的……我的……那个造了人，或者用魔来形容更贴切些，还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才……才会……”
姜莱挑眉，“你是在哪里遇到宋颖的？”
女子想了想，道：“不知道，空中忽然出现一道黑洞，我掉进去，然后就到了这里。”
“你喜欢他？”
女子眉头紧了紧，又松开，“他骗了我。”
“杀么？”
“……”
“想回去么？”
“你有办法？”女子眼睛亮了。
“没有。”
“那你……”
“抓住宋颖，逼问。”
“我该怎么做？”
“这样……”
回家的诱惑，竟然大得过仇恨，姜莱不是很理解。
如果是她，应该先将仇人问候一遍，给他讲讲生命和谐发展的意义，再送他去见祖宗，好好悔改曾经犯下的错。
听完姜莱的计划，女子眼睛十分明亮，自爆家门，“我叫玛雅，来自天堂。”
姜莱：“……”
有点不想认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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