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为了方便在水中微换了个位置,微顿手,恰好侧身立在质辛身边,才又继续抬起他的小胳膊搓着。
只是他身上滑不溜秋,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什么都没有,天之佛不知这搓澡有何意义,一抬眸狐疑看去,却见他眉眼弯弯,欢乐享受的模样,眸色微怔闪了闪,心底突然涌过丝从未有过的满足欣然,理不清为何会如此,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搓着,手上的力道本能的越发轻柔,想让他更舒服些。既然已经这般了,便给他搓完吧。
与此同时,天之厉却是风旋返回到异诞之脉王宫,瞬息未停,直奔禁地而去。
正在练武场舞剑的劫尘,见到飞驰而过的天之厉身影,眉心诧异一震,顿停进行到一半的剑招。大哥不是出去寻质辛吗?怎么回来却不见质辛?难道没有找到?他去的方向,眉心一皱,劫尘不解也心悬质辛情况,急收招,飞身追去。
直到禁地外围后飞身落下,抵剑在地,静立凝注着入口等待。大哥命令禁地无他允许不得擅自进入,他一会儿出来再询问。
半晌后,天之厉步出禁地,手中多了一套衣物,竟与他烧掉的天之佛内衫和外穿锦袍披风一模一样,只不过崭新泛着特有的光华,不似那身般沾满尘埃血色。
劫尘见此,一震后,陡然怒涛翻涌,旋剑挥出,挡住了天之厉去路,怒声恨急:“你拿着她的衣物要做何?”
天之厉并无生气,平静抬眸凝视她:“她穿。”
劫尘闻言,强压了对天之佛千年的怒恨一时引爆,红眸狠戾一闪,利剑直向衣物斩去:“她不配!”
天之厉深眸沉叹,身子不动,静静看着剑锋落下,就在只差一寸时,平静出声:“质辛和她在一起!”
劫尘眸色一变,急撤剑劲,剑锋一斜,轰然一声,禁地前的一块巨头碎成了粉末,骤紧蹙眉头,对着天之厉急促怒声道:“你怎可将质辛一人放在她身边,你难道忘了是她亲手将质辛送到中阴界任人处置?你是不是觉得一千年封印不够,还想再让她封印一次!”
天之厉一凝黑眸,看向声色愠怒的劫尘,沉稳缓慢道:“暂时先放下芥蒂。她做这些事必然有难言之隐。她要杀质辛,便不会生下他。如今失忆,我们无法探究清楚。具体情形等吾一去中阴界探查后再论,吾寻到她时,她正被苦境所有人追杀……”
劫尘闻言一震,微蹙了眉心,竟不受控制闪过丝对天之佛的担心,厌怒闭上了眼睛,手一紧剑柄,将天之厉的话记在心里,暂恢复平静:“吾和几个弟弟都不希望大哥你再出事!”
天之厉并未因劫尘无礼心生不悦,双眸凝沉一闪,看着她出声吩咐:“吾这几日要交予你一件事。”
劫尘一怔,睁眸,肃然认真颔首:“大哥请说!”
“她和质辛两日后会离开青芜堤,一路往异诞之脉而行,吾要你到时候出现,现身保护他们。”
劫尘眉心微蹙,虽愿意相信天之厉所言,可亲眼见过她之无情,心中仍有些抵触,可见天之厉幽深牵系担忧她之眸色,骤阖了眸,俯身沉声:“是,大哥放心。”她倒要看看她现今到底是何模样!更何况能见着质辛,他们姑侄已有将近月余未见。
天之厉做好安排,放了心,当即化做黑光,眨眼消失在禁地。
青芜湖中,质辛怔愣好奇凝视着湖面上二人倒影,对所见百思不得其解,不由越发睁大眼睛压低身子俯向湖水,蹙着眉头,娘的前面为何和他不一样啊?
下意识回眸,看着他胸前嫩红嫩红,米粒般大小的红晕,抬手研究摸了摸,好奇思索着,平平的,跟肚皮也差不多啊,为何娘的不是?
疑问一起,质辛急动了动身子,天之佛正站在他侧旁,轻搓的双手一顿,便让他换好了位置,她只当他坐久了不舒服,一顿后,继续轻搓着他的小胳膊。
质辛此时恰好正对上天之佛,有了疑问,自然要求得答案,于是双眸好奇盯着她胸口,另一只手抬起,直直向她半露在水面细腻泛着光泽的胸前触去。
指尖一按,红晕微颤,咦,软得!跟他的不一样啊!质辛眸色一亮,怎么会是这样?激动好奇之下,收回的小手急又再次探究碰去。
天之佛胸口被犯,神色骤变,佛掌猛得一推莲花。
探出金莲半个身子的质辛不料后果如此严重,错愕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失去支撑的身子噗通一声就栽进了水里。
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动作,双腿盘着,脑袋倒载进水里,质辛掉在水中傻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吓得一声尖利大吼:“娘啊!救命啊!”
天之佛推掌后猛得回神,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所为,见质辛已经掉进了水里,一怔,急压身入水,把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的质辛从水里捞了出来。
质辛吓得登时双手搂紧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一口一口难受地吐着呛进口鼻中的湖水:“吓死我了!”
天之佛眸底自责一闪,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抚,半晌后等他缓过劲儿,才凝视他问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质辛对上天之佛关心的神色,擦了擦眼睛上的水珠,想起方才是她无意把他推进了水中,郁闷嘟嘴看她叹气:“我发现娘和质辛的前面不一样,好奇想看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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