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思前顾后怕这怕那,他可不怕!花月都这样了还能如何作假?
“哦?”
“花鸣这毒妇竟将月儿打成了重伤!臣就是想问问,为何月儿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下如此狠手!”
褚绍瑾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若不是与鸣儿相处过,又知今日之事,换了旁人怕是就信了这话,以为鸣儿就如花烈所说一般心狠手辣!
他对满口谎言的花月,这好感也是一降再降。同时也奇怪,为何花月对十多年未见的鸣儿有这么大的敌意?而之前的事看,鸣儿似乎也不喜花月,或者是……不喜整个花府?
褚绍瑾正想开口,恰恰这时,玄府大门打开,花鸣出现在俩人面前。
她因吃了酒的原因,面色微红,身上依旧轻纱褙子,透着皮肤若隐若现。
“什么风把两位吹来了~”
慵懒笑问的声音传入俩人的耳朵,褚绍瑾听了心脏砰砰直条,觉得她格外勾人。可落在花烈这就不一样了,听这声音他只觉得厌恶,觉得愤怒!
月儿重伤躺在床上痛苦万分,而这个毒妇竟好好的站着,他如何不气?!
马蹄声停在门口时,门童就来告知了。她不知褚绍瑾为何来,但她知花烈为何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鸣儿为何对别人笑?!!
这是褚绍瑾第一想法,花烈却因这一笑怒火冲天,直接抽出佩剑向花鸣攻去。
可惜在他拔剑那一刻,褚绍瑾就轻功下马,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他。
“花烈!你若敢伤她一分,本王定让你碎尸万段!”
褚绍瑾挡在花鸣面前,面具也格挡不住他的愤怒。
花烈与他的功力相差巨大,褚绍瑾这一脚更是用尽权利毫无保留,就算反应过来有准备,也被踹飞落地。
“七王爷竟然如此不分黑白护这毒妇,那便明日让皇上评评理!”
他用剑撑起身子,心中尽是仇恨的看着褚绍瑾。如此狠毒之人,他不信皇帝再护短,也会放过花鸣这毒妇!
“随时恭候!”
他知花烈再想什么,父皇虽护短,但也不是毫无底线。仗着他喜爱胡作为非的,父皇最是厌恶!但这次恐怕要让花烈失望了,既信了花月这谎言,他便会付出代价。
“王爷还不走嘛”
花烈走了,褚绍瑾还在。
听闻花鸣这话,褚绍瑾立刻看向她。虽然面具遮挡了表情,但那双眼睛是露出来的。那满眼的委屈都在向她诉控,你就这么赶我走嘛?
花鸣“……”
这货画风突变了啊喂???
不知是否吃了酒的原因,花鸣捏了捏眉间,觉得脑阔生疼。
“今日不便招待王爷,还望见谅。”
拱了拱手,说着不顾褚绍瑾就转身离开,让守门的小厮关门。小厮看了看花鸣的背影,犹豫片刻,歉意的看着王爷关上玄府大门。
若是以往被拒绝如此明确,嫁他不愿生子,他听了兄长的话自是不会再过于纠缠,就算毁了容他毕竟还是个王爷。
偏偏对方是花鸣,他有总感觉,这样不行。他不想放开,短短数月不知何时起, 每每看到花鸣时,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说:抓住她!不能放开!
几日不见,思念越强,这样的声音也越强 。想到自己一但放手,她会属于别人,褚绍瑾觉得异常愤怒!
待大门彻底关闭,褚绍瑾上马深深看了一眼才离开。
刚回自家府邸,随风就拿着卷着的信纸迎了上来。
“王爷,玄先生的回信到了。”
得到太子和随风一样的答案后,因为内心觉得不太对,他就写了问题问褚玄。
虽不知褚玄在何处,但有了这独特的信鹰,还是能将信交到了他手中。接过卷起来的信打开,褚绍瑾一边走一边看。
不因其他,只因爱慕,想取之为妻,生同寝,死同穴。
短短一段话,与太子和随风说的不同。褚绍瑾却觉得这几日的迷茫恍如拨云见日,盯着手中的信纸开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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