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炎岭见洛辰没有应声,便继续讲:“可念儿他性格太执拗,无论老夫如何劝导,他都不愿接手苏家,念儿说,他自由散淡惯了,只想做一位悬壶济世的医者……”
洛辰斜睨着堂上那虽已近古稀,但仍野心满满的人,轻笑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那既然如此,苏家主不是更应该去继续劝苏白,而不是与我在这无事闲聊。”
苏炎岭听着洛辰的话,并没有恼怒,反而笑出声,“这可不是无事闲聊 我与你说自然是有用。”
“你可知你为何会住在墨轩阁?”苏炎岭突然发问,听着这莫名奇怪的问题,洛辰轻摇头。
“你竟然不知,难怪呀……”
苏炎岭摸着胡须,眼神中露出满满的可惜之感。紧接着,他讲道:“这墨轩阁是念儿为他心爱之人所造,这下你可明白?”
言罢,“心爱之人?”洛辰好似有些明白了,“苏家主的意思可是苏白已经找到他心爱之人,所以我便不能继续留下。”
苏炎岭听着这话,原本威严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心想:“这少年莫不是真听不懂,还是碍于这人情世故。”
低眸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相貌被遮盖,但这一身气质确是与众不同。冷清,孤傲,宛若天山峰顶的白雪,纯净天然,又冷到了骨子里,难怪念儿喜欢他 。
“说笑了,老夫只是想让你劝说念儿,想必你是不会拒绝的。”
洛辰眼眸一冷,低声道:“苏家主,你这可说笑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又怎能插手,既然你已明言,那过几日我自会离去,不会过多叨唠。”
言罢,洛辰佛袖离去。
苏炎岭对着洛辰离去的背影,怒火中烧,转眼间,眼神中却满是算计,既然老夫好话言尽,你此等狂妄小儿不肯入耳,那就不怪老夫逼的你承认。
本在外等候的苏白,半途中,一位小斯慌慌张张的从小路跑来,待跑到苏白面前才勉强缓过神,气喘吁吁的喊到:“苏公子,不好了......你的药圃里的药材全被一只兔子吃的一干二净了。”
“什么......”这药圃里的药材全是苏白这几年从远处得到的珍宝,为了培育药材,苏白自然是花费了不少心血。
闻言,苏白就赶忙向药圃赶去。
药圃中。
白滚滚这几日可是被憋坏了,一直被无良主人扔在空间戒指中,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偷溜出去玩,本来它还嫌弃这偌大的庄子没有东西吃,结果一不留神就踏入这药圃。
这扑面而来的药香味,可是比山上的青草好闻多了。
这不,此刻被一位小斯双手提着长耳朵,半悬在空中的就是它本兔。
若不是洛辰告诫它不能在外人面前口吐人言,它定然是破口大骂,作为一只兔子吃点草怎么了,怎么了。
“这兔子怎么这么闹腾,这爪子也是利的很,差点就要把我抓破相,要不我们把它毛拔了,烤兔头算了,听说麻辣烤兔头特别香。”
说完,边上的小斯也围了过来,应声到:“对啊,这兔子看着分量也不轻,正好给我们打打牙祭。”
“而且我还听说有一种特别的方法吃麻辣兔头:上下掰开,左右分开,先吃舌头,后吃腮,一口咬下后头来,脑仁吸出来,牙齿掰二半......"
越说着,其他小斯就越兴致勃勃的,转眼对上白滚滚。感受到他们要活脱生剥自己的眼神,白滚滚内心崩溃,道:“为什么要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
立马原地装死,闭上眼睛,双腿伸直。
“苏公子,你看就是这只野兔子,糟蹋了你的药圃子。”
小斯见苏白急匆匆赶来,立马提起手中的兔子。
白滚滚闻声,悄咪咪的睁开眼皮,是苏白,看来自己有救了。
苏白一进药圃,顿感眼前晕眩,心中一紧,常人都知他十分珍爱药草,就算平常小斯照料时,不小心弄伤药草,都会自愿去领罚。
“无碍,这闹事的兔子我自会处理。”苏白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后,接过白滚滚后,便离去。
得知自己性命无忧后,白滚滚又欢脱起来,嘴里还砸吧着,回味着刚刚吃下的药草的余香,不自觉的翘起来二郎腿,躺在苏白的掌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晌,白滚滚才睡醒,却发现自己被关在笼中。
好香,不同寻常的味道瞬间勾起了白滚滚了味蕾,它定睛一看,走到笼前,瞳孔逐渐放大,在它眼前的可不是跟它长的一模一样的兔头。
这惊的白滚滚原地一跳,双耳垂下,爪子紧紧抓住耳朵,死死的遮住眼睛,身子靠着笼边不断的颤抖。
“妈妈,这世道太乱,我想回山上。”某兔子内心惶恐不安。
“醒了?”
“没醒”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静谧的晚上十分突兀。
“遭了 ,忘记不能说话了。”白滚滚刚刚被惊的吓坏了魂,也就忘记这茬了。
“会说话的兔子,做成兔头会是什么味道?”苏白坐在一旁,盯着白滚滚意味深长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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