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了以后常联系，二人和妹子暂时告别。
只是莫名其妙地，程凌被季逢森顺带着见了不少大佬。看着季逢森熟练地在各位投资人、品牌商、导演制作人圈子里穿梭还顺带介绍了一把他，程凌后知后觉：这是被大腿提携了？
天命之子果然是天命之子，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人脉积累十分惊人。要在大佬们心里留下印象，很多时候光有钱是完全不够的。托了季逢森的的福和林舟舟本身良好的形象，好些人对他表示了合作兴趣。
只是程凌没吃晚饭，中场时便提议去吃点东西。
二人坐在僻静的角落里，程凌叫来拿了一份自己的食物，在得知季逢森也没吃晚饭时也顺手给他拿了一份他喜欢的。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闲聊。聊着聊着，季逢森好似不经意的问到：“刚刚叶小姐说你小时候很喜欢我？”
程凌喝着果汁差点呛到。
他实在不是很想当着蒸煮的面领取这个对他而言子虚乌有的粉籍，于是含糊其辞道：“季老师小时候演的《我家儿女》那么经典，没有人不喜欢啊。”
季逢森看出程凌有些遮遮掩掩，心里了然。肯定是脸皮薄又害羞了。
哎，他怎么这么可爱。
反正加了叶小姐的微信，到时候问问她就是了。
心里这样打定了主意，季逢森顺势转移了话题。
程凌以为自己混过去了，放心地咬了一口盘子里的小面包。
“恶……”这小面包看着正常，里面怎么放这么多奶油？要知道贫穷地球人程凌从不挑食，除了奶油。那个味道他是真的忍不了，无论多好的牌子都不行。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这个毛病还在。
季逢森看到他皱着脸，问：“怎么了？”
程凌干净喝了一大口饮料漱口，说：“我吃不了奶油。”
然后他就看到季逢森动作特别自然地把那几个小面包拨过去了，甚至还包括他咬过的那个。
“……”季逢森有这么不拘小节吗？我怎么记得他之前从来还不用别人喝过的杯子呢？
察觉到了程凌的注视，季逢森看了他一眼说：“没关系，这点奶油不会导致身材走形。”
大概是季逢森的神情太过理所应当，程凌只能强行按下了心中的疑惑。
——
应酬还是有成效的，佟悦不久后就接到了好几个比较优质的代言广告。
有一个居然还是一个国民的饮料品牌，这个品牌鲜肉代言人一茬一茬地换，现在因为很满意程凌的形象，所以和佟悦谈过后直接签了一年的代言合同。
程凌忙了一段时间。不过出演过吴导的电影后不只是会在某款超市爆款的饮料包装上看到自己的照片，还有更实质的好处——有好些导演主动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程凌经历了一波爆红，虽然有广告代言保持曝光，但是那都是虚的。现在急需的是继续拿出好的作品来给自己充实简历，这样才会吸引到更忠实的粉丝群体，有了粉丝才好组织邪教（划掉）。
经过佟悦筛选，现在有两个角色供他选择。一个是校园爱情主题的电影，《梧桐树下》的男二，导演主拍商业片，资历老练。还有一个是犯罪刑侦主题网剧，《受害者》的男主，小成本制作，但是剧本写的非常有意思。
佟悦的建议是选择校园爱情。
影视圈的鄙视链里电影一向站在最高的地方，而且近几年校园爱情这等青春主题的影视剧都大赚流量，不愁票房。虽然电影剧本没什么新意，男二这个角色也比较花瓶，但能给他这个角色其实是看得起他。有导演口碑打底，又有男女主保证流量，只要好好演肯定不差。比较起来，网剧成本低，导演又是个没名没姓的，也不知道最后能拍成什么样，不可控因素太多。
事实上程凌自己看完剧本后更趋向于《受害者》。
诚如佟悦所说，近几年青春片十分捞钱，但根据网上收集的结果来看，观众们对于这种类型的片已经呈现出审美疲劳的态势，并且市场也趋近饱和。一个商业片导演拍出的青春片说实话他并不看好。
《受害者》不说别的，剧本非常出彩，程凌第一遍读就完全被吸引了。作为原创剧本完成度非常高，节奏紧凑，富有悬念，人物形象塑造得多面立体。而且故事是单元剧的形式，每单元的案件都有一定的社会思考，并且在每个故事的推进中一直制造线索吊人胃口，最后才揭晓出大boss。
程凌相信，如果这个故事能完整地呈现出来，绝对可以获得巨大的成功。
这就不得不提这个世界网剧的发展概况了。
现在正是迅猛发展的井喷时期，拍的人很多，但多是借着IP的光热一把，质量良莠不齐，很多演员都是昙花一现。但是从制作成本和市场偏好打底角度考虑，大部分网剧都是走搞笑爱情流，刑侦题材这块还是一片空白。
只是小成本剧确实是在各方面都受限制，程凌也不是不知道很多网剧半路夭折的故事，所以十分纠结。
要稳还是博一搏？
正苦恼着，手机叮了一下。
程凌解锁一看，是季逢森又发信息来了：在工作吗？
大腿发信息当然要秒回。程凌告诉他自己在家，两人聊了两句，季逢森就问到了他接下来的工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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