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珈蓝跑到僻静地地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觉得委屈。觉得难过,觉得万分惆怅。她地专业是画画。梦想也是成为一名画家。从她的眼睛里能浮现五颜六色的色彩起,她就渴望能用这些颜色装扮她孤独的世界。
因为妈妈独自抚养她,除了平常的日常开销,家里便没有了多余的钱。
妈妈在工厂上班多年,逢年过节会发一些过节的礼品。但她搞不懂,每次吃月饼,她都会拉肚子。
直到上高中时,和同学一起吃月饼。她才知道真相。
原来她把装在月饼袋子里的干燥剂当做佐料撒在了月饼上。还很天真的问同学,你们吃月饼不撒佐料吗?
惹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她很穷,每月都要计算开支。最大的愿望便是让妈妈住上大房子。房价又那么贵,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攒够钱?
如果安分的做一名打工妹倒也相安无事。
曾有人问她,为什么做这份工作?
她竟然回答是因为好玩。
想想都觉得可笑。
如果林木节真的动怒将她开除,该如何向妈妈交代?
心烦意乱之时,有脚步声从远方传来。她回头,微微灯光中,看到了刘海雯的脸。
因为身体肥胖的原因,刘海雯一路走来,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黄珈蓝。我总算找到你了…”
“找我?”黄珈蓝不解。
“我听说你的事了…昨天没去酒店替老板送人…所以林总今天怪罪了你…也不能怪他,他很看重这次视察,提前几天就做好了功课。我想你也知道前不久一批货因为质量不合格被强行退回的事情了吧。”
她怎么突然说这些。是替老板说好话吗?
“如果这批货物被退回,不但被挤压在手里,而且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交货的日期。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交货,要交违约金的。”
这像刘海雯说出的话吗。温柔细腻。没有装腔作势的态度。
黄珈蓝的眼神飘忽不定。分不清她是敌是友。
刘海雯慢慢靠近黄珈蓝,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如果因为你昨天的过失让厂部失去了这么大客户,你会不会觉得愧疚?林总花的所有心血都会付与东流。”
黄珈蓝的身体被她狠狠摇晃。很想说,我根本不知道被通知去酒店…
可解释太多有人信吗?
“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愿意尝试吗?”
来不及思考。几乎脱口而出。
“什么机会?”
“我向叔叔打听到了 cs 在日本的总部地址。”
“不会去日本吧?”
“本来我想去的。你知道我很喜欢林木节,如果不是因为林木节,我不会留在这里。我家很有钱,即使我不工作,家产也够我花销一辈子。如果去日本,必然代表公司形象。我知道我体型不好看,但我正在减肥,等我减肥成功,必定比你好看。所以,这个机会我就让给你,刚好你也会日语,替我去日本一趟。取得那位日本客户的原谅。”
听了半天,终于听出来头绪。
“你说让我去日本…我去日本…不会开玩笑吧。”黄珈蓝竟然有点想笑。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海雯不理黄珈蓝的耻笑。仍旧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选择你是因为信任你。黄珈蓝,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地知。而且你到日本的费用我替你出。
“我到日本能做什么事?我又不是销售部的…应酬什么的我都不会。”
“呵…黄珈蓝,需要我在这里解你的老底吗?还有一年就要大学毕业的你什么工作没做过…只要把你哄人的那一套拿出来就行了。请他吃顿饭,喝点酒,演点苦情戏,死马当活马医。放心,你请假的这段日子,我会向财务部报备你是出差。一分工资不会少你的。”
黄珈蓝抓了抓后脑勺。犹豫不决。以前做导游时,也曾去过日本。只是她去真的可以解决问题吗?
和林木节吵的那么凶。尤其他那句恼人的话“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确实没有得到通知,所以没有去酒店。而矛头却指向了她。倔强如她,很想给林木节一个交代。
如果去日本还有挽回的希望。那么她愿意试一试。
“好。我去。但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
看到黄珈蓝点头同意。刘海雯很高兴。
一副阴谋得逞的洋洋得意。
当刘海雯得知因为自己的嫉妒让黄珈蓝没能去酒店时,她就意识到她闯大祸了。
林木节很很重这次视察。
如果那位日本客户因为招待不周的缘故回去撞告一番,对布帘针织有限公司有着巨大的影响。林木节初到工厂,根基还不稳。只有业绩才能对他的能力说话。他不能失去老客户的支持。
刘海雯哭哭啼啼寻找叔叔的帮助。顾及自尊心,将自己因为嫉妒没通知黄珈蓝的事压在心底没提。
她捏造了另一个慌。
说是突然想好好工作了。想让林木节对她刮目相看,只要能替林木节解决目前的危机,必能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给她升职加薪。说的声泪俱下。叔叔第一次见她对升职这么上心,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就告诉她去日本向那位日本友人当面赔礼认错,或许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是依林木节的个性,绝不允许这样做。
刘海雯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主动要求前去。并且说一个人偷偷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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