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嫌疑?这是怎么回事?”
我编辑消息。
[青鸾]:审讯时审出来的,那个人将一些资料外泄了。
[青鸾]:具体内容我不便说,总之目前传出去的消息还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青鸾]:打算查一下他的上下线都是谁……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暂时还是以虐刀以及素质问题为理由扣留。
[白鹭]:这样啊。
[青鸾]:不过你也真行,逛个街居然也能抓到渣审。
[白鹭]:我只是直觉他有问题……没想到问题那么大。
[白鹭]:他一直在极力塑造一个暴躁青年的形象……但是身上打理得……怎么说呢,很精英的样子。
[白鹭]:总之就是直觉他不是好人啦。
[青鸾]:你的迷之直觉又上线了啊。
[白鹭]:而且那振五虎退,小老虎只剩下一只了……欺负小孩子算什么德行,反正我是看不惯。我又不是那种会直接上去和人怼的性格……所以就直接举报了。
[青鸾]:哈哈哈哈我懂我懂。
[青鸾]:出阵的部队回来啦~我先走啦。你赶紧走上正轨,监察司人手不足得很呢。
我看着“监察司”三个字,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复道:
“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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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我又安排了第一部队出阵,剩下的人暂且编入二队,先不出阵。
当前我精力有限,只能先专注于一队练级。
总之,先凑出一队高等级的吧。
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前走,突然想起我还有把刀在炉子里。
这就很尴尬了。
樱花散开。
“俺是陆奥守吉行啦。难得来到豪华的地方,要抓住世界哟!”
青年爽朗地笑道。
“我是来自华国的审神者‘白鹭’,任期五年,目前刚上任,请多指教。”我说道,“你可以在本丸里四处转转?现在本丸里的人不多,第一部队出阵了,乱和今剑他们好像在手合场。”
陆奥守是比较自来熟的性子,他爽朗地应了,让我给他指一下路。
“唔……似乎是这个方向?抱歉,我不大认路。”
这就很尴尬了,我是个路痴啊。
“没事,我随便走走也行。”陆奥守无所谓地笑了笑。
让一个新人自己熟悉本丸我觉得不大合适,最终还是说:“算了,我……我陪你走一段?手合场我记得好像是这个方向……”
我心想:我为什么不叫个人来帮我带新人啊。
社恐陷入深深的茫然。
阳光很好。
我没有特意控制本丸处于某个季节,也不打算一直维持某个景趣,索性将本丸季节与现世同步。
已经入了秋了,天高气爽,庭院里一些树木的叶子开始转黄,深深浅浅的煞是好看。
我穿着一件杏色连帽卫衣,黑色运动裤,远远地听见一个房间里传来打斗声。
在我们走进去后,众人停下动作:“主君!”
“没事我就是路过。”我摆摆手,“这位是新来的陆奥守吉行先生。好好相处哦,我先回房间了。”
“主君不多待一会儿吗?”今剑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
“别了吧。”我揉揉他的头,“我又不懂剑术,也就是看个热闹。你们练着,等一队回来再叫我下楼吧。”
“好吧。”小短刀闷闷不乐地应了。
“不好意思啊。”我又安抚了一下乱和今剑这两把小短刀,目光扫过蜂须贺等人,笑了笑,“虽然不是很懂剑术……但大家毕竟都是赫赫有名的刀剑,肯定是很厉害的。加油啊各位。”
沿着回廊往房间走的时候,我心想:
孩童模样的短刀,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心思都写在脸上呢。
有的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的耳边响起儿时长辈的叮嘱——
“阿鹭啊,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要有良心啊……”
神明由何而来?
先民感于自身弱小,对万事万物常怀敬畏。但是当人越来越强大,过度发展的科技,总会给人带来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得意忘形的时候,敬畏之心早已不存。
——这便是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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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出阵部队回来了。烛台切和歌仙收拾了一下赶去厨房做饭,药研藤四郎带上兄弟打算去手合场再练一练——短刀皮薄血脆,他虽为短刀,对敌经验却较为丰富,性格也稳重,在一期一振还没来之前几乎是下意识地担起了照料兄弟的责任。
加州清光带着新捞到的几把刀上楼去找审神者。
“回来啦?没有受伤吧?”我从书桌前站起身,和清光隔着张矮桌对坐。
“没事。我们捞到了三把新刀呢。”清光将刀拿出来摆在我面前。
第一把是短刀。
“我是爱染国俊!我可是有着爱染明王的庇护的哦!”红发男孩活泼地说道,短刀搭在肩上。
“你好爱染,请你吃糖。”我揉揉他的脑袋,塞给他一把水果糖,让他暂且坐在一旁。
第二把是打刀。
“我是山姥切国广。……你那是什么眼神?介意我是仿品吗?”
披着白色被单——或者说是披风的付丧神扯了扯帽子,盖住自己的脸。
我哭笑不得:“先别急着自闭啊……我连你仿的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介意你是仿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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