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均瑶一节一节按着他的脊柱，刺激着那紧致入口翕动张合，在他身体里恣情出入，左右挞辱，那动作不似初始般激烈，却越来越快，令人骨酥神融，曦君闭上眼睛，逼自己腰肢摆动着迎合。
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玉雕般的脚趾蜷着，只能不断地点着头，难过得拧动身子，睫毛湿润，像一只怕冷的小动物，美丽而狼狈。楚均瑶把自己的额头也抵上他的，和他鼻尖蹭着鼻尖，又吻他眼睛。
“王兄，你为什么舍弃我？王兄，你怎么敢这样做？”他仿佛看见毓丹满怀仇恨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而诵帝将明黄的绢帛狠狠扔在他的面上，不愿再看他一眼，语带厌恶“不忠不孝，背德犯上，太子殿下舍弃这么多，还是没做好吗？”
不，这也不是真的，他呜咽一声，难耐的扬起脖颈，像濒死的优美仙鹤一样，向后弯去。
“殿下，没关系，殿下在战场上败了，在床榻上，还一样可以杀人。”楚均瑶注视着他，仿佛在端详那垂落绸带上绣着的美丽花纹。
他体内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给楚均瑶带来更加美妙的快乐，他颤抖着，伸手抓住脱落的绸带，重新自己蒙在眼上，在那沉默审视的目光里系在脑后。
他听话地抬腰支膝，配合着，让对方更加舒适。楚均瑶滑脱出去一截，然后狠命一顶，他不敢克制，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弓起，这一声好似大大取悦了楚均瑶，他拍了拍他，手指顺着他的腰反复摩挲，示意他继续动作。他再次抬起酸软的腰肢，跪骑着，努力分开双腿，等着楚均瑶再一次近乎疯狂的顶撞，等待他在他身上获取各种各样的快乐。如此数次，楚均瑶极为享受，抓着他的头发，满足地吻了吻他。
然而右肩剧痛，他移动手臂已十分吃力，手指发软，更是难以动作，被撞得左摇右摆间，勉强半天那绸带竟也难以系上，楚均瑶伸手握住他纤细足踝，不满地向两侧扯拽，就像他在借口拖延。
楚均瑶一声不发，但更像是在嘲笑这故意的磨蹭毫无用处，这更加难堪，他苦苦支撑着将结打好，那面上神情脆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仿佛一触即碎的精美琉璃人偶，被楚均瑶大力按在榻上，疯狂地动作起来。
他无力地扯着身边垂下的纱帐，那洁白的手指曾握着长剑号令天下，可现在用尽力气，连在绸缎上攥出一点痕迹也不能够。
楚均瑶含着他的唇舌，慢慢厮磨，握着他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拽，一声裂帛脆响，纱帐整个被扯落下来，像一张大网，将两个人缠在下面，楚均瑶毫不理会，勾着他的舌头，张嘴狠狠一咬，见他微睁双目，便捂住他的口鼻，狠狠地顶冲，使尽花样，才满意地发泄在他体内。
裂帛声，他脑中混沌的想，更小的时候，母后还活着，父皇对他百般宠爱。
母后说，他婴儿时啼哭不止，唯有听到裂帛碎玉之声会展颜欢笑，诵帝对他溺爱非常，命人将宫中各种玉器呈来，供他砸来清听，美玉碎尽，又裂帛作乐，哄他安睡。
砸碎美玉，扯断锦帛，这些都是亡国之君的喜好啊，父皇毫不介意，他则年纪太小，早没了那段记忆，可后来的臣子却是反复劝谏，让他不敢遗忘，不可以…决不可以让姜朝灭亡，不可以让它们因我而亡，看不见一切的黑暗里，他喘息着想。
“殿下，晋北要殿下作为献祭，殿下乖乖的，就不会有别人牺牲。殿下给臣足够的赏赐，臣就会像以前一样忠诚。”
楚均瑶把他翻过来，伏趴在榻上，凑在耳边问“殿下一手扶植了臣，让臣有了这样大的势力，若是臣为祸篡权，戕害苍生，殿下怎么对天下交待？怎么对百姓交待？殿下，殿下你再乖一些…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还要怎样…我还要怎样，还要我怎样才可以，别伤害别人，别让那些事情发生，我还要怎样…烛光下曦君蒙着眼睛，唇上咬印凄楚，身上落满青紫伤痕，就像被碾碎的初雪，可那神情里表现出来的害怕与恐惧，挣扎与渴望，令人无限爱怜，更令人想要摧毁。
殿下要一直这样乖，该有多好，楚均瑶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去拿扔在远处的枕头。灼热的身子整个压在他身上，他艰难地一寸一寸去够那玉枕，腰身扭动，任滚烫的气息吐在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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