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漆黑的雨夜里,有两位少年郎疾步穿梭在林间。
与此同时,破庙里出现一位杀手,杀手头戴着斗笠,斗笠下露出凶悍面容。
蓑衣下的剑鞘拨了下杂乱的稻草,他蹲**在地上摸了摸,发觉还残留着余温,他嘴角露出微笑。
“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大哥,咋们去哪?”小马在前面开路,走了没多久,大雨倾盆而下,形成一道雨幕,遮挡着前行的方向。
丁喜将江月夜往怀里抱了抱,宽大的衣袖,替她遮挡着雨水。“继续向前走,只要能躲过今天,我们就安全了。”丁喜脸色有些凝重,他已经感觉到江月夜的身体发烫。
暴雨虽然能掩盖痕迹,但是这么大的暴雨,丁喜二人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还没满岁的婴孩。
“小马,上树,快!”丁喜说着,一脚踏在树丛之上,借力之下,跳上了大树。小马也没有犹豫,很快也跟着上了树。
“大哥……”小马正想说话,丁喜制止了他。
二人再加上怀中已经陷入昏迷的江月夜,一动不动的蹲在树上。
雨夜,夜已深,雨磅礴!
二人没有等候太久,不远处便传来了沙沙声。
片刻,从树丛里走出来一位斗笠男子。
树上二人急忙屏住呼吸,斗笠男子走到了大树附近,突然顿住脚步。
他抬头似乎在雨中寻找丁喜等人的行踪,他来回的在树下踱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丁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突然,一条小黑蛇从枝丫间滑出,落到了丁喜的肩上。小蛇吐着杏子,顺着丁喜的胳膊游走。
小马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种黑蛇有剧毒。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它。
丁喜脸色很不好,只见小黑蛇从胳膊上爬到他的怀里,眼看着是把怀中的婴孩当做了食物。
小黑蛇一步步的朝着江月夜吐着杏子,弓起身来准备攻击。丁喜瞬间一指点去,小黑蛇僵硬片刻后,从丁喜的身上掉到树干上。
树下的杀手瞬间感觉到,一道亮丽的剑光闪过,一剑钉在小黑蛇的七寸之地。
杀手走了过来,发现竟然是一条毒蛇,眼神一变,朝着另一个方向追去。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杀手突然折返回来,快速的查看后,又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杀手渐渐远去,大雨依旧在下。
“我们走,快!”丁喜道。
哪知小马刚从树上跳下来,丁喜差点从树上跌下来。小马急忙上前扶住丁喜。
“大哥?”
丁喜扶着小马,声音有些颤抖,“赶紧离开这里,那个杀手等会一定会发现这里。”
“他娘的,他妈的什么鬼天气!”小马嘴里骂骂咧咧,扶着丁喜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雨水哗啦哗啦的下,丁喜几人已经藏身于一处小屋内。
这种小屋在山上很常见,猎人都会建造一座这样的屋子歇脚,所以屋子里柴火食物等一些生活用品都有一些。
火堆燃起,屋内的温度也渐渐升高。丁喜将江月夜外满滴水的衣服脱掉,严实的捂在被子里。
小马正在烧水,他知道不管屋里的谁,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热水。
丁喜盘膝坐在江月夜身边,运功逼毒。
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小马虽然一肚子埋怨,此刻也只能安分的烧水。
屋子里只有这柴火噼里啪啦的声响,四周静悄悄,能清楚的听到屋外的雨声。
哗啦的雨声,雨势似乎开始减弱。
突然,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脚步虽然很浅,但在这静谧的雨夜却尤为清晰。
小马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双手紧了紧,瞥了眼身前沸腾的热水,眼睛直直的盯着房门。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片刻听到了“咯吱”,房门推开。
门外站着一位面色沧桑的大叔,他看了眼屋里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走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
小马双手发抖,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位陌生的大叔。丁喜显然听到了声响,但此刻正处在危机关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大叔进屋后,放下了背上弓箭以及猎物,一步步的走到丁喜的身边。
小马挣扎着一拳朝着大叔的后背击去,此刻他的双腿还在发抖,但是他顾不得害怕,因为丁喜是他的兄弟。
大叔好似背后长了双眼睛,一掌卸下力,小马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吃了它!”大叔递给丁喜一颗药丸,双眼无波的看着他。
丁喜望了片刻,接过大叔的药丸,吞了下去。不消片刻,一口污血从他的嘴里吐出。
丁喜擦了擦嘴角,扶起趴在地上的小马,朝着大叔抱拳道:“多谢前辈搭救,还请前辈替我兄弟解下穴道。”
大叔头也没回,拍了一粒豆子,解开了小马的穴道。
小马解穴后,一屁股走在地上喘气。
“你们住了我的屋子,今晚的晚饭由你们来做。”大叔瞧着躺在床上发烧的江月夜,又道,“顺便把那盆热水端来。”
小马起身去做饭,丁喜将热水端了过来。
大叔把了下脉,“先给这小娃娃洗个热水澡,再不停歇的用热毛巾敷下,熬不熬得过,就看她的命。”
说着,大叔便走到了屋子里,仅剩下的一把朝着窗外的藤椅上躺下。
闭目养神,对丁喜几人不闻不问。
江月夜模模糊糊的看到丁喜给自己洗澡,双颊绯红,不由得气恼的时候,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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