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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爸大概最清楚,可他现在跟秦塬一个鼻孔出气儿,秦塬没告诉我的事,他说不定也不会轻易说,顶多和我说几句“哎没考好嘛”“哎身体撑不过嘛”这样的话。
同我认识又同样留了级的,只剩下颜书皓了。如果他能确认我留级期间身体或信息素异样,那就对得上我的关于信息素失调时间的猜想。
哎,难不成真的去联系他?
头疼啊……
我深深叹了口气,扶了扶额,敲敲脑袋,起身从厕所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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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塬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周六晚上这个点各大电视台基本上放的都是些综艺节目,没秦塬感兴趣的,只是漫无目的地换着台。
我缓缓踱到他身边,在沙发另一侧坐下,靠近他的身旁,同他一起看屏幕闪烁。
就如同那些年我们坐在一起看过许多动画那样。
秦塬将遥控器递向我,另一手轻轻揽住我的胳膊,熟络得仿佛每天都在做这件事一般:“想看什么自己调,嗯?”
“没什么想看的,你看吧。”我摇摇头,转移话题,“满满呢?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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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了,我原本以为傍晚在医院睡过他晚上该不困了,没想到还是太累,一沾床就自己闭眼了。我还给他冲了杯热牛奶安神,他也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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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塬嘴上说着,一边不老实起来,那只搭在我肩上的胳膊不仅来回轻搓我的肩膀,还向上停留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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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奶端过来你喝?还热乎着。”他凑过来,轻声询问我。我想躲,奈何他的胳膊正圈住我,叫我无法逃开,“那要是不想直接喝,我拿它给你做个宵夜?”
说着就要起身。
我忙伸手扯住他,把他拉回沙发上。
“不用了,这个点了还开火多麻烦。”
秦塬抬手,将我伸出的那只手握在手心紧了紧:“不开火,我用微波炉给你做个牛奶汤圆,几分钟就好,乖乖坐这儿等我。”
然后松开手,揉了把我的头发,往厨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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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晃神,恍然间看见如今的他与十二岁的他身影重叠。
这句话特别耳熟,我也曾在一个寂寥的夜里听过,印象颇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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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3年的冬天,二月的一天,西方的情人节。对于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和秦塬来说,“情人节”这三个字根本毫无意义,还不如寒假多放长一点值得我们高兴。
不过这一天依然有纪念意义,因为它同时也是那年正月十四,农历元宵节的前一天,确实不多见。电视报道很多小情侣都成双成对地上街买汤圆,想过个有中国味的情人节。
我对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非常不理解,要过中国味的情人节,那还不如去过乞巧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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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晚上,中央电视台的《感恩中国》首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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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塬一人抱一把板凳坐在电视前蹲点看节目,因为我俩不信邪,就想看看能感动得了全中国的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
结果看到后头,我抱着秦塬的胳膊,埋在他衣袖间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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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塬不停给我抽纸,帮我擦泪,像照顾一个出生不久的小孩儿那样,生怕我给哭脱水了似的,还要时不时地给我倒杯水补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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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节目放完,我也彻底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抽抽嗒嗒地对秦塬说:
“我哭饿了。”
秦塬望着我,嘴角抽了抽:
“行。我给你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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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抬头看了眼他家的挂钟:
“不行,这么晚了别开火了!让你爸知道了回头得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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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开火,用微波炉就成。”
秦塬从容地从冰箱里拿出喝剩下的半盒牛奶和一盒滚好的元宵,朝我晃了晃,问:“吃多少个?”
我望着他手中那盒白白胖胖圆圆滚滚的元宵,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太好意思地朝他伸出手,又飞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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