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视角——————
胖子背部的被莲花箭刮破的伤口上竟然长出了很多白毛,像是发霉了一样。
吴邪随口就问道:“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声:“洗澡?问这个干嘛,还有女同志在,我不方便回答。”
我说:“女同志觉得你好像发霉了,白霉,估计你再坚持个几个月还能种个灵芝出来。”
我转头对小哥说:“小哥,这怎么搞,”我压低了声音,“我怎么觉得跟那白毛粽子很像。”
小哥挤过来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轻声说道:“麻烦了,刚才那莲花箭里有蹊跷。”
我一听,急忙又撩起吴邪的衣服,就皱起了眉,“吴邪就没事啊……啊!”
我想起来了,我记录他吃过麒麟竭,小哥之前和我解释过,一般的毒对他确实没用。
可能是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被踩着尾巴了,吴邪有点奇怪的看看我,腾出手揉了一下我的头,“你呢,我看你也中箭了。”
我把裤子卷起来,给他看那钢片。吴邪松了口气的同时对我更加好奇了,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正常人不会在身上贴这种合金钢片的吧。
小哥看我的样子似乎也明白了,对吴邪说:“你之前在鲁王宫里吃过麒麟竭。”
吴邪想了一会儿,估计自己也不清楚,胡乱点了点头。
胖子怕起来,转头问道:“什么毛!他娘的别没头没尾的,哪长毛了?”说着又用手去摸。
吴邪赶紧抓住他,说道:“别动,你好像得啥皮肤病了,让我们再给你仔细看看,你可千万别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
“要不,”我也有点慌,“要不把这层皮剜下来?那肯定也要留疤。或者……”
我其实想说涂点小哥的血应该管用,但是小哥伤口本就不容易愈合,造血机能也不强,三天两头放点血我也实在不忍心。
吴邪想了一会儿,对他说道:“那倒不用,肉再多手一抖也给剜没了。不过我身上还有点爽皮水,给你先涂上,可能有点疼,你可忍着。”
爽皮水?我有点懵,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金贵的吗?我是不是太糙了?
小哥也没反应过来。只见吴邪带上手套,呸呸两口唾液就涂在胖子背上,就直接给他涂开了。
没成想胖子这么碍不住疼,口水一涂开他惨叫了一声,人直往前逃去,大骂:“你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这下子胖子我真的要归位了。”
吴邪说道:“看你那点出息,疼比痒好熬啊,你现在还痒不痒?”
胖子在哪里手舞足蹈了一阵子,算是缓了过来,奇道:“诶,小吴,行啊,你那什么东西这么灵,还真舒坦多了,那爽皮水什么牌子的。”
我忍不住一边笑一边给了吴邪一拳,心说要是我也长毛你就这么呸呸两口吐我腿上啊?吴邪有点心虚,冲我干笑两声,又想来摸我的头,被我一巴掌挥开了。
小哥看着好笑,也直摇头。其实他笑起来特别好看,而且是有烟火气的好看。
和这个人待的时间虽然不太长,但是运用侧写我能够判断出大部分他面无表情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不过那都比不了一个有人情味的忍俊不禁。
——————吴邪视角——————
盗洞里都是砖头渣子,爬在上面像受刑一样,直觉得两条膝盖滚烫滚烫。
那小丫头腿上竟然贴着钢片,想必爬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疼。
我胡思乱想着,闷油瓶已经停了下来,做了个叫我不要出声手势,胖子和阿莫看不到前面,轻声问我:“又怎么了?”
我让他们别说话,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关掉了手电,我们都养成了默契,也马上关掉。虽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在古墓里,听他的总是没错的。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呼吸平缓下来,身上的汗也干了。这个时候,我听到上面的砖顶之上,有什么东西走了过去,似乎是个人。我心中一惊,看样子我们上面应该已经是后殿或者是甬道了,这人是谁,会不会是阿宁?或者是三叔?
正猜测着,我突然感觉到后背脖子上痒痒的,心里一个激灵,心说难道我也长出毛来了?忙回手摸了一下,正摸到一团湿搭瘩的东西,贴在我脖子上。
我后面就是阿莫,小丫头这又是怎么了,出的一身汗?
“别闹。”我说,顺手想揉一把安抚一下。
手伸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指甲里粘呼呼的,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把这些东西搽到边上的砖头上,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对啊,之前占便宜的时候不是这个手感啊。
正想着,脖子上又痒了起来,我小心的支起身体,摸了一下,那些湿瘩瘩的东西怎么好像都是头发,我又摸了两把,发现这些头发全部都缠在一起了,手伸进去就被绞住。
阿莫是短发,应该没这么长的头发吧?
我开始有点慌了,叫了一声,“阿莫?”
我就感觉到一只纤细的湿手一下子摸到了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手指甲非常的锋利。
这是阿莫的手吗?她怎么不回答我?
那手的手指甲刮着我的脖子,然后收了回去,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那东西的头凑了过来,那团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贴到我的脸上。我心说不管是什么这都太过了,只咬紧牙关,已经准备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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