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绎掌住他的腰,在腰窝处按了按,又撩着水摸上他紧实的腹肌,赞美道:“先生身材真好。”
岑远宁也有样学样地摸上去,却只用食指似有若无地滑动,紧着嗓子说:“小朋友也不差。”
路绎只觉得一股火窜得愈猛了,他亲上岑远宁纤长的脖颈,撒娇式地问:“那先生想不想要我?”
岑远宁没说话,但一只腿已经滑出水面搭上了他的腰,意思再明白不过。
路绎顺着温水一点点进去,水流随着动作进出,带着莫名温柔的包裹感,像回到充满羊水的子宫里。
岑远宁只觉得有些胀,他揽上路绎的背,下巴磕在他肩头,感受着体内肆意冲撞的热度。
然后他从对面看到了自己。
浴缸的一头有着一面宽大的镜子,尽管水雾已经笼罩了镜面,但仍然不妨碍岑远宁窥到镜中人迷离于**的姿态。
他觉得有些羞耻,于是转了头把头埋在路绎脖颈处。
路绎立即想到那面镜子,很坏心眼地故意问:“先生在躲什么?”
岑远宁不答话,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路绎把他抱起来,挪到浴缸那头,把他转过去,然后伸手把水雾抹开,说:“先生看,你多美啊。”
岑远宁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模样:满面潮红,眼角都透着欲,两瓣唇不知道是被亲红的还是水汽蒸红的,整个人都是软的,任人采撷的情态。
然后路绎继续顶开他,让他晃得比浴缸里的水还要厉害。岑远宁被镜子里失态的自己盯着,但身上的快感让他顾不上羞耻了,他只觉得败在炽热的**里,最后不得不用额头顶着镜面,承受着征伐,喘出的气把镜面染上一小片雾。
等到终于被翻转过来之后,路绎很心疼地亲了亲他被顶红的额头,然后凑上镜子那一小块雾气亲了亲,再回来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印记。
“这样可不可以算把你高丨潮的声音吃下去了呢?”路绎磨着他的唇问。
岑远宁被他这样幼稚又可爱的举动逗弯了眼,他点点头,声线拖长:“我也在吃你,小朋友。”
路绎禁不起撩拨,下一秒就把人按了下去,两人又在浴缸里厮混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
直到躺在主卧的床上,路绎才觉得有那么一点真实感,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诗集,还是鲁米。
岑远宁已经很累了,闭着眼几乎已经在入睡边缘,路绎把声音放低,挑了一段念道:
“当 爱的警察扣留我,
让你的月亮降落
用它的臂膀抱住我。
警官,我认识此人。
我会把他带回家。”[1]
岑远宁听见了,脸半埋在羽绒枕里笑了笑,睡意混沌地应了声晚安。
路绎把诗集合上,关上那盏台灯,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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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选自鲁米《溅出的讲话》,原野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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