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先生,先生给吗?”路绎笑眯眯地开着玩笑。
岑远宁也笑:“可以。只要你付得起把我要走的代价,我想想,公司一天的损失应该不止一个亿。”
“先生好贵。”路绎吐了吐舌头,把手伸过去,一副你把我带走吧的样子,“还是先生买我吧。”
岑远宁接过一只手握了握,暖的,让人有点不想放开,他说:“好了,到底还要什么呢?”
路绎有点吞吐,也确实是没太大底气地问:“或许,先生可以把纪尧姆的诗集借给我看吗?”
岑远宁还没有说话,路绎就先自己投降:“算了算了,我太为难先生了,我知道这是先生的母亲留给您的,先生当我没问过吧。”
虽然岑远宁没说,但路绎也能感觉到他的母亲是出了什么事的,而岑远宁对那些书的爱护也是显而易见的——书都是年份很老的版本了,但保存得很好,也没有落灰。
“你拿去吧,小心一点就行了。”看着路绎不可置信的眼神,岑远宁捏了捏他的手,“反正放在我这里我也不会看,浪费了。”
“谢谢先生!先生对我真好。”路绎飞快地在他脸侧留下一个稍纵即逝的吻,然后坐了回去。
“知道了就好。”岑远宁示意他起来,他送他出门,在门口,岑远宁又轻飘飘地补上一句,“下个月好好报答我就行。”
直到上了陈礼的车,路绎还在恍惚——他刚刚是对自己开黄腔了?
他缓缓看向陈礼:“……岑先生是会开黄色玩笑的人吗?”
陈礼的表情有些难以描述的扭曲,手里的方向盘差点打滑:“不可能。”
路绎揉了揉耳朵,有点疑惑:难道刚才真的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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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选自《欧根·奥涅金》(穆旦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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