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有什么事吗?”
喻季北转头看向窗外,神色冷淡,“去帮我查查,最近有什么人在骚扰夫人,有的话就把那人给我揪出来,丢去公安局。”
电话那头的文秘书一怔,不太明白总裁为何突然关心起他爱人的身边动态来,而且一来下手就这么狠,却还是应答道:
“好的。”
把事情吩咐完便挂了电话,外头黄昏渐沉,如林奕斐所说那样,今日一天除了早中的例行检查,他一次都没来打扰自己。
心中失落,看了眼一旁的时间。
——还有半小时林奕斐就要进行晚上的检查了。
想想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见到人,喻季北微叹口气,垂眸自己盖好被子,准备用睡觉熬过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
但这时间倒好像是不怎么想让他就这么磨过去。
好不容易忍过身体各方面的不舒服让思绪逐渐昏沉,就在那要睡不睡的边缘徘徊时,脑袋猛得一疼。
随即便像是要被什么撕裂了一般,头疼的难以抑制,死皮赖脸的想要赖在梦中不愿醒来,却还是被无情的推回现实。
喻季北没有睁眼,但是全身的疼痛感还是让他浑身抽搐,全身翻山倒海般难受,他摔下床,颤抖着支起自己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发出嘶哑压抑的呻吟。
全身上下像是被一条条细线活活分割一般,一刀一刀,受着凌迟一样的酷刑,疼得要死。
林奕斐经过人房间时,无意瞥了一眼,却不想是见人摔落床下的情态。
疾步闯了进去便见人止不住颤抖,将人扶到自己怀中靠着,便从一旁取出止痛药想给人灌下,“张嘴。”
喻季北这时哪听得清外界人的话语,处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压根喂不进去。
外头的护士还未察觉到这里的情况,林奕斐匆忙之下将药喂进自己嘴中,灌了口水给人渡过去。
疼痛封闭了感官,喻季北此时只想着拒绝外界一切东西。
情急之下咬了人一口,倒是铁锈的血腥味让自己清醒了些,恢复了意识,死死拽着人衣服,拳心颤抖。
林奕斐将人按怀中无声安抚着,喻季北的身体还在颤抖着,都尽量避开他伤势严重的地方了,也不知是不是刚才人自己折腾狠了,原本白色的绷带早已变了颜色。
将口腔中的血腥味吞了吞,在人耳边轻声道:“没事了……忍着点。”转头对刚刚才发现情况的护士吩咐了几声,手还是一下又一下抚着对方的发梢,一下又一下柔声安慰着。
疼痛感减少后视线也清明了,喻季北渐渐松开了手,在神态的沉浮中看清了面前人的面貌,又重新扒着人,轻轻地,耍流氓似的在人下颚亲了一口,“……你来啦。”
没被人的动作影响,将人扶上床躺下,林奕斐伸手抹了一把人额头上的细汗,“先躺下,我帮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下。”
喻季北乖顺的应了声,先是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看了会,又把目光转向林奕斐,半点也不舍得移开了。
包扎之余怕人冻着,随手给人调了空调,终是弄好之后抬手按了按眉心,实是不放心人再发生不良反应,上前坐在人床边,“还很痛吗?”
虽说神志还是有些糊,身上伤口也因刚刚打了止痛针也没多大的感觉了。
喻季北摇了摇头,慢吞吞抬起手试探性的朝人伸去,“上来睡会。”
林奕斐就这么任由人动作,眸眼淡淡不带任何情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喻季北见机虚虚抱着人,颇有些虚弱道:“今天忙一天了,进来躺会。”
如果是以前,他直接把人拖进来就行了,现在自己这状态一个有手有脚的都能轻易弄死他,再者自己这段时间还惹了那么一遭事,所以这下只能眨眼装可怜了。
垂眸盯了人一会,林奕斐面无表情,半响还是顺着人的意愿躺下,尽量不去碰人伤口。
见林奕斐这时还为自己着想的动作,喻季北心下一软,逐渐苦涩蔓延心头,自己这番大转变的态度,人怕是早起了疑心了。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只想好好对待他。
不管如何,感谢命运给了自己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不想再失去他了。
或许这段时间看是真把人累着了,还是身边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了,没一会,疲劳感使得困意渐深,林奕斐不自觉地朝人处拱了拱,思绪开始下沉。
感受着怀中人的动作,和逐渐绵长的呼吸声,喻季北轻轻提了一下嘴角,将人往怀中带了些,靠在人头顶轻瞌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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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攻老爷念的是 海子的《秋日黄昏》,攻老爷忘记的中间一段: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爱情保持一生〔重点!〕
或者相反 极为短暂 极为短暂 匆匆熄灭
愿我从此不再提起
再不提起过去
第二个是海子的《夜晚,亲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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