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因为开心,睡意全无,于是聊起了天。
余倾:“费之书王子规他们没什么事吧?”
林音:“受了点皮外伤,现在已经好了。”
余倾:“四昧……”
林音:“当天晚上找到了四昧的尸体,余倾。”
林音突然叫了声名字,虽然是夜里,也没有开灯,但余倾还是能找到林音的目光,微微仰头看了林音一眼:“嗯?”
其实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林音察觉到了。
林音说:“已经没事了,以后都有我。”
余倾笑了,软弱的嗯了一声。
林音搂紧了余倾,说:“明早赵初三要是问你什么,你要记得你捅四昧是出于自卫,不是因为私人恩怨过于怨恨,你一定要冷静。”
“等等,你说什么?四昧不是死于意外?”余倾完全状况外,但听出了林音的意思。
林音也同样惊讶,他说:“不是你做的?”
余倾:“不是,他怎么死的?”
林音:“被人刺穿心脏导致死亡。”
余倾微微皱眉道:“不是我,我当时手里那把刀在被撞出去的时候已经掉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个人:“王子奇。”
余倾说:“由始至终,参与进来的却一直没有出现的人是王子奇,你们有找过他吗?”
因为当时他们合力夺了四昧的刀,而当时刀在余倾手里,后来找到四昧的尸体,四昧是因为心脏被人刺了一刀死亡的,前后连起来,怎么看都像是余倾做的,林音就没想过其他人,而且王子奇在他们眼中跟四昧一伙的,两个人怎么会互相残杀。
林音说:“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余倾动了动,说:“在丰源水库时没看见王子奇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林音说:“王子奇?为什么?”
余倾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林音安静的等待着余倾把思路缕清。
余倾这次想了很久,在红枫酒店房间里,余倾看到了王子奇身上的伤,一个富家子弟身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伤,把前前后后都仔细想了一遍,王子奇和四昧的通话对话也很奇怪,四昧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而且对话内容不像是雇主,更像是相识许久的熟人,余倾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王子奇可能也是杀手。”
林音说:“四昧的身份查出来了,原名周昧,F城人,家里有个老母亲、妻子和儿子,明面上在京城一家房地产公司做客户经理,在同事的印象中,是个每个月都往老家汇钱的孝顺儿子和顾家老公。”
所以,王子奇会是杀手不稀奇,余倾哪会儿还是个富。二、代呢。
余倾想不明白一点:“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他不是要杀王子规,而是要保护他,是不是就说得通了?”林音一语惊醒梦中人:“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余倾说:“出于什么原因就要去问王子奇了,他应该在等着我去找他。”
王子奇并不是愚蠢的人,如果真要做什么,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是目前就留了一点线索给他,很明显是让余倾去找他。
林音说:“嗯,我陪你一起去。”
余倾答应过林音不会再推开他,说:“好。”
两人沉默下来,林音见余倾闭上眼睛,以为他睡着了,正准备也睡觉的时候,余倾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名字:“林音。”
林音:“嗯,什么事?”
余倾说:“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事情。”
他闭眼其实没有想睡觉,而是在想他和林音之间的事情,他想林音已经被牵扯进来了,总该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全盘托出。
林音自然不会拒绝,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说:“好,你说。”
余倾抿了抿嘴,说:“我家境你应该能看出来不是普通人家。”
林音嗯了一声回应。
余倾说:“宝红集团你知道吧,余齐聚是我爷爷,余昊崇是我大伯。”
林音有点惊讶,但依然保持着镇定。
余倾继续:“我母亲是警察,父亲是律师,说起来还挺好笑的,听我爷爷说,我爸以前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浑小子,每天跟着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有一回在酒吧轰趴遇上了我妈抓贼,当下就被我妈的英姿飒爽迷的神魂颠倒,隔天就去查我妈的资料,结果当时我妈喜欢以前学校的一个学长,气的我爸也要考警校去追求我妈,我爷爷觉得这个职业太危险了死活不同意,最后商议下来改成了律师。”
说到这余倾不自觉的笑了,林音看到这个笑容忽然心有些疼。
余倾继续说:“后来,那个学长追到了自己喜欢的女神,我妈伤心死了,也给我爸钻了空子,成功俘获了我妈的欢心,没过一年就结婚了,日子一直都很井条有序的过着,我妈抓坏人,我爸打官司,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爸妈各自跟了一个案子,但调查发现两者之间有共通性,线索直指一个团伙,就是我现在查的神秘、杀、人、集团。”
“一开始势头都是好的,顺着我妈的那个线人给出的线索查下去,应该能查到那个团伙的根据地,可是那个线人后来失踪了,案件得不到进展,我爸妈便趁着空闲想带我去游乐场玩,在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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