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军营……皇宫……军营……
这么多年,难得她第一次在做选择的时候迟疑。
皇后的态度摆在那里,就算入宫后,碍着麟王府的地位,皇后不会把她怎样,但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事情,就算麟王府势力再大也不好插手吧?叶容回想着白天司马睿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欣赏惊艳之外,还有深深的戒备,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叶容却一眼就看懂了司马睿的目光,因为那跟自己面对陌生人时候是一样的表现。
正想着,一串咕咕的叫声吸引了叶容的注意,叶容招了招手,那鸽子便扑腾着翅膀落到了叶容手上。
叶容看了一眼鸽子脖颈上挂着的小木牌,笑了,从桌上捏过一块糕点喂它。
景王府,司马泽正在想下次再逮到这只鸽子是红烧还是油炸。没有纸条,不是信鸽,脖子上只有一块画了个叉外加一个两个半圆符号的牌子,司马泽看着面前纸上自己临摹的那个符号,越看越看不懂,暗号?
看着看着司马泽就乐了,这暗号还真高深,他竟一时半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爷,没有消息传出来。”丁白进来后小声说了一句。
“嗯。”
重重的鼻音,司马泽的视线一直落在面前的纸张上。
“谢将军三日后回京,探子已经入宫了。”
司马泽这才抬头看了丁白一眼,丁白被司马泽看的一怔,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知道了,你去准备吧。”
丁白一颗心瞬间被提了起来,躬着身子道:“是,奴才告退。”
主子说,有人不想谢将军回京,曾经号令三军的将领,丁白实在是不懂谁会想要他的命,或者说,除了宫里的那位,谁又能要的了他的命。安排下去后,丁白还是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这种费脑筋的事,他一个当下人的就不要瞎操心了。
就在叶容想着如何推脱掉与沛国公府的婚事时,一个流言迅速在皇城传开。
静月小跑着来回禀的时候叶容正和司马乐庆一起用早饭。
“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叶容笑着问静月。
“郡主,不好了……”
静月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了,只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什么不好了,你慢慢说。”叶容递给她一个眼神,让她平静了再说话。
这个时候,司马乐庆也看向了静月:“你都跑出汗来了,还不快擦擦……”
静月还是一张脸苍白无血色,对司马乐庆笑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乐庆你先吃,我去看看你的燕窝好没好。”叶容站起身拍了拍司马乐庆的脑袋。
司马乐庆眯着眼笑了笑,说:“那容姐姐快点回来,不然乐庆就吃不下燕窝了。”
叶容稳住心神捏了捏司马乐庆的鼻子说:“馋猫,等着。”
司马乐庆笑嘻嘻,低头吃饭,等叶容出去了才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到了偏厅,叶容问静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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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日,司马泽憋了好久,终于憋不住了。
指着桌子上的那两个折磨他良久的符号,板着脸问:“这是什么意思?”
叶容看了一眼,笑了:“你猜……”
司马泽:……
“本王不喜欢猜谜!”
叶容眨眨眼:“猜不到就是猜不到,不要找借口。”
司马泽冷嗤一声:“本王需要找借口?笑话!”
叶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猜拉倒。”
然后抱着那个带着号码牌的小家伙出去喂食。
司马泽看着叶容的背影,咬牙切齿,居然被无视了!居然因为一只鸽子被无视了!不能忍!
“本王今晚就命厨房红烧了它!”
叶容停下了脚步,觉得这人还真是够……无赖的!
“或许你说了这是什么,本王心情好了就不吃它了!”司马泽突然间笑开了眉眼,看着叶容站在那想怒不敢怒的样子,心里开心极了。
叶容转过身,往回走。
司马泽就看着叶容一步步走近,心里越来越爽!
等到与叶容走到他跟前时,司马泽那笑都要挂到头顶了。叶容一张脸看不出是怒极还是想笑。
司马泽敲着桌面,示意叶容,快点说,不然本王可是会变卦的。
叶容把鸽子往司马泽书桌上一放说:“吃吧!”
司马泽愣愣的看着叶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下一刻,一张脸铁青,指着叶容的背影,这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咕……
鸽子扑腾了下翅膀,拉了粑粑,正好拉在了那张纸上,拉完后还晃着脑袋看向司马泽,绿豆似的眼睛盯着司马泽,精神十足。
司马泽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叶容老远就听到书房里传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声:“叶容,把你这小东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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