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习惯了嘛。”
“就算不习惯也会被你强迫习惯的，不是吗？无良首领。”
木山春生已经了解了雾泽的性格，也了解了她自身在雾泽眼中的价值。
她清楚只要不违背雾泽的命令，以她的价值不论怎样任性和开玩笑，雾泽都不会介意。
甚至不用以上司和下属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都可以。
所以，木山春生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敬畏可言。
“啊哈哈哈......”
雾泽尴尬的笑了笑，见对方没有和自己开玩笑的心思，那也只好进入正题。
“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幻想御手的负面影响已经消除，但正面的影响也随之而去。也就是说，使用过幻想御手的人既不会增强能力，也不会因此而昏迷，只会在不经意间，AIM扩散立场与其他人的相连接。”
“嗯，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都无所谓，需要的只是AIM扩散立场相连接的庞大网络罢了。”
对雾泽而言，对使用者产生的影响，不论正面还是负面都是不好的影响。
对使用者的影响会影响整个幻想御手网络的稳定性，不稳定的网络只会对实验产生负面的影响，这对于后期的实验十分不利。
能撇去所有对使用者的影响，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雾泽接着问道：
“与外装代脑的连接呢？”
“借用了心理掌控的权限，连接方面倒没有什么问题，幻想御手使用者的能力也能记录于网络之中，只是使用过幻想御手的能力者只有一万多人，Level1和Level2居多，Level3较少，Level4只有个别，形成的幻想御手网络的计算力，最多只能达到Level4的级别。”
“一万多人的AIM扩散立场连接，只能形成Level4计算量的网络吗......”
中规中矩的数字，雾泽并不感到意外。
学园都市二百三十万人口，八成为学生，而能力者只有其中的四成左右。
换算一下，大约七十三万人左右。
七名Level5以及几百名的Level4，剩下的几乎都是Level1到Level3的级别。
一万多人Level3及以下的能力者的AIM扩散立场形成的网络，只有Level4的级别，那想要达到Level5的级别，恐怕这个数字会成倍增长。
而且，让学园都市中每一个能力者都使用幻想御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雾泽思考了一下，问道：
“在大街上的一些广播Cha入幻想御手的音频，如何？”
“不一定可行，幻想御手的音频很难融入正常的音乐中，仔细聆听的话，都能发现一丝异常。”
“那需要听多久的时间，才能捕获对方的AIM扩散立场，并连接起来？”
“嗯......Level4的话，需要三十秒左右。”
“可以，那就利用『Factory』的权限，在一些繁华路段上播放。”
木山春生皱了皱眉头，并不赞同雾泽的意见。
“这样即便被当做事故，也很难不引起上面的注意吧。同时几个路段都发生播放事故，再蠢也能知道是有人动了手脚。”
“不，只需要在三个地方就可以了，别忘了学园都市里，学生可是占了八成的人口。”
“你是说......？”
“没错，第七学区的常盘台中学，以及第十八学区的雾丘女子学院和长点上机学院。三个Level3与Level4云集的学校，就足够撑起幻想御手网络了。”
木山春生点了点头，如果只是这三个区域的话，或许还能当做放送事故来处理，不过还是需要在音频上做一些手脚的。
“那么，我就去准备幻想御手音频了，尽量保证融入正常的音乐中。”
“等等，还有一件事。”
“嗯？”
正要离开的木山春生回头，看着雾泽，又看了看旁边的泷壶理后，说道：
“是这位少女吗？”
“是的。她的能力或许对幻想御手网络有帮助？”
“有帮助？怎样的能力？”
雾泽将泷壶理后拉到木山春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介绍着：
“她叫泷壶理后，能力是『能力追踪』，这个能力应该有所耳闻吧。”
“嗯，是个很稀有的能力，那又怎样？”
很稀有不代表对她的实验有帮助，何况『能力追踪』这种能力，她暂时还没想到能提供什么帮助。
然而雾泽倒是解答了她的疑惑。
“她是唯一一位Level4级别的『能力追踪』，而且素养判定是Level5.”
“素养判定能达到Level5？！”
素养判定是非公开的信息，每一个能力者在接受能力开发时，就已经注定了能达到什么级别，这就是素养判定。
这种信息一旦公开必定会造成恐慌，所以它的机密程度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且大多都是研究员。
木山春生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待在木原研究所的时候，有接触过到这一名词。
反倒是泷壶理后一脸茫然。
“素养判定......？那是什么？”
雾泽的双手在泷壶理后的肩膀上轻轻揉nie着，帮她舒缓肌ròu。
能力使用过度的人，身体会异常疲劳，她能坚持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身为会体贴部下的雾泽，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同时，在她的耳边说道：
“素养判定简单来说，就是每一位能力者在能力开发出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能达到怎样的级别。”
“在开发的时候？那岂不是......？”
“啊，你的素养判定就是Level5，也就是说正常发展的情况下，你一定会成为Level5.”
“......”
泷壶理后还有些难以接受，她会成为Level5？可她的能力在不使用体晶的情况下，效果并不理想。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Level5.
这样的能力即使成为Level5，又能强到哪去呢？
在她疑惑的时候，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恰到好处的揉nie让她整个肩膀都放松下来。
“不过，素养判定的事情，你不能说出去，即便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不可以说，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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