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到底啥意思啊？”
“老头你不说话搞得我很尴尬啊！”
凤天阳坐在地上，右手葫芦，左手定海珠，有些无聊的看着天空。
难道是自己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打动了对方？
让对方落下感动的泪水以至于忘了自己？
这
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凤天阳之前那话语说出之后，这老者虚影却是没了反应。
唯一不变的就是整个天地间只有天凤阳一个人可以动。
“不说话我走了啊。”
“我真的走了啊！”
凤天阳看着天空若有所思，可说着说着却脸色阴沉了下来。
现在整个天地都冻结在了这一刻，自己往哪里去呢？
“你很特别！”
突然，那老者虚影动了，传来淡淡天道之音。
但相比刚才那股强烈的压迫力，这次反倒没了任何威力夹杂。
就像是真的是要跟凤天阳谈心一般。
“是吧，我也觉得，就我这长相站出去绝对是迷倒万千仙子的存在。”
“就我这天资传出去，就是那传说的中的圣人，道祖啥的也得给我当小弟！”
凤天阳凯凯而谈，反正都这样了，自己还担心对方发怒不成。
“哦？那你觉得圣人是怎样的存在呢？”
老者话语之间也起了一丝兴趣。
虽然他代表天道，代表大道威严，可实际上语气却很平淡，就像个普通老者。
不像那些掌握大权的人，动不动什么吾乃什么什么，尔等什么什么。
这一点让凤天阳也大生好感。
“我觉得吧，圣人，虽说是超凡入圣。”
“可实际上也不一定有你们眼中这些凡人过的潇洒！”
凤天阳眼眸转动，最终说出了这句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话语...
“为何?”
老者并没有因为凤天阳这番胡言而恼怒，反而很认真的问道。
“我听说除了母皇女娲，圣人都是没有性别的。”
“如果没有性别那岂不是就少了那啥。”
“最重要的，你们感受不到情感，没有情感的人能活出什么滋味呢？”
凤天阳越说越来劲，甚至还打了比方，比如美食，美女，比如揍人等等一切世俗的快感来源。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不斩情感则不能褪凡更不能入圣！”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成圣还是保留情感？”
老者依旧没有恼怒，反而问起了凤天阳。
“这...”
凤天阳皱着眉头，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真的难住他了。
不成圣终究不是世间最强大的人，与他的目标不符。
若是抛弃情感，他变强的动力来源就是我当无敌，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可现在两者居然冲突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凤天阳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不过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
“我想你已经有了答案，或者说你在思考的那一刻便有了答案。”
老者淡淡开口，他已经明白凤天阳的想法。
若换做那些真正强大的人来选择，没有任何人会犹豫。
辟如那天地帝俊，或者祖巫帝江。
他们的目标都是成圣，什么情感，什么执念都可以放弃。
“老头，你到底是谁啊，难道你就是天道本身所化？”
凤天阳自然是有了答案，可他心里的答案却远超这老者所想。
他的野心更大！
“我是谁？”
“你刚才不是说了你的天赋哪怕是我也得给你做小弟吗？”
老者话语平淡的话语传出，场面安静了下来。
凤天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不会吧？
难道这货就是传说的道祖？
想到这里凤天阳也不禁打了个冷颤，还好对方没有情感，不然万一一怒。
自己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人家高人都是要保持神秘的，哪有你这样上来就表明身份的。”
“你这样不对！”
凤天阳想了想，反倒倒打一耙...
不过他的语气却是恭敬了许多，没有再老头老头什么的。
人还是要有敬畏之心的，前世小说里的无脑作死可不适用于亲身经历的现实体验。
这可不是游戏，没有重来的一说。
“如果某一天你发现整个天下都容不下你，你会如何做呢？”
老者语气不再平淡，反而有些认真慎重。
凤天阳闻言神色没有变化，这个问题还需要想吗？
“我嘛，其实没多大的理想。”
“谁不服我，我就打到他服！”
“仙道仙门想挑衅我，我就打，我就杀到他们害怕！”
“什么祖巫，天帝想要打我的注意，或者想要害我身边的人。”|
“我依然会拼尽性命与他们战斗不休！”
“如果苍生不容我，那我斩尽苍生又如何？！”
是魔是佛，是人是鬼。
只在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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