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系统的回答令赵杨虎躯一震，不由分手直接伸手抓向金人凤，
即便是对死物使用技能，也必须有接触才行，或者说拿在手里才行，
对活人自然也是如此，
要是能够隔空使用技能，那还得了，敌人再强，也经不起几个刷新术。
这小子想干什么？
金人凤看着赵杨伸出右手，微微一愣，但是脸上却是露出狂喜，
他刺激赵杨，其实就是想要激怒他，最年轻气盛的并不是少年，而是小孩子因为智力根本不足以控制愤怒，
而只要赵杨率先对他动手，他就有理由弄死赵杨了。
这是要对自己动手了？
金人凤心中狂喜，运转体内灵力，随时打算重击赵杨。
但赵杨双手摸上去后，并没有动手，只是简单的像是摸宠物狗的后背一般。
而下一瞬间，金人凤彻底懵逼了，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凭空减少了百分之二十不止，这种情况以前也并不是没遇到过，身受重伤时力量就会减弱，
但现在压根没受伤，只是被赵杨摸了一下而已，
细思极恐。
回过神来之后，他用来想要挣脱赵杨的右手，可却并没有成功，
原本他的身体素质就不如赵杨，现在还凭空消失了百分之二十的力量，想要瞬间挣开，可不容易。
“你用了什么妖术？”
他居高临下，但眼神中却没有了往日的狂妄，
未知的东西永远都是最恐怖的，凭空没有任何逻辑的减少别人两成的力量，这种能力让他恐慌。
赵杨嘴角上扬，继续发动技能，
他也不知道技能效果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效，还是金人凤这人渣的运气实在太差，
第二次刷新，他的属性，更低了。
而且比之第一次，更加恐怖。
“叮，恭喜宿主刷新完成，金人凤资质-5。”
这些天来，赵杨明白，系统所说的资质并不是领悟功法的速度，而是吸收灵气的快慢，
而吸收灵气的快慢，跟体内筋脉宽度有关，资质减少就意味着筋脉变得狭小，
这样一来不仅仅是以后修炼速度降低，当前体内储存的灵力都会减少。
正如赵杨所想，金人凤体内的灵力，犹如溃堤一般快速外泄，
仅仅片刻，修为就跌落了一个境界。
而且灵力并未停止流逝，筋脉缩小之后，原本在他体内时刻蕴养他身体的灵力，成为了致命的炸药，
若不及时挤出体外，他的筋脉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庞大的灵力，而爆裂。
金人凤都快疯了。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苦修近十年，才拥有如今一身修为，现在竟然全部消散，他眼中布满血丝，目光怨毒的盯着赵杨，
若是目光能杀人，赵杨恐怕已经血溅五步。
“不能再刷新了，鬼知道这人渣的属性会不会提升。”
赵杨收手，停止使用技能，
原本还可以继续刷新的，但再刷新下去，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若是使用结果正能按照他的心意控制那倒还好，可要是全凭运气，让金人凤有了翻身的机会，那可就没意思了。
“你个小畜生，快还我灵力。”
境界回到第一阶之后，灵力终于不再继续下跌，可金人凤却快疯了，再也不顾平常装出的尔雅模样，冲着赵杨怒吼道。
原本偷学神级功法之后，他看到了通往无限光明前程的康庄大道，
现在好了，别说是前程了，路都被赵杨给挖断了。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全程站在赵杨身边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师弟看向金人凤，疑惑的询问道。
“以前见他发病次数不多，师傅没有告诉你们，没想到他竟然会在人前爆发病态，看来是瞒不住了。”
赵杨挥手推开金人凤，解释道：“师兄从小患有失心疯和妄想症，师傅一直致力于给他治疗，可却没想到终究是没法根治。”
他一本正经的瞎编道，那弟子将信将疑，以前从没听说大师兄有失心疯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你个小畜生休要胡说，你才有失心疯，快将我的灵力还给我！”金人凤双目充血，伸手抓住赵杨的肩膀，癫狂的说道。
这一下，不仅仅是那弟子，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后退几步，
这样子，和失心疯可真的是太像了。
“好好陪陪家人，过完年之后再回山庄，不急的。”
赵杨看向瘦弱的弟子，神情严肃道：“只有师傅才能压制他的病情，所以我必须尽快将其带回去，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他点头如捣蒜，虽然赵杨还小，但强者为尊，实力才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赵杨这样的实力，别说是今年十二岁，就算是两岁，他也必须得尊敬。
赵杨满意的点点头，像拎着小鸡一样将金人凤拎着迅速离开，但并没有直接回到山庄，
而是在一个密林中停了下来，
“金人凤，还记得上次是怎么差点弄死我的吗？”
赵杨将金人凤摔在地上，冰冷的说道。
ps：原本还想写金人凤跟主角交锋的，但写到小蛭妖的时候，被恶心到了，写死算了（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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