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道长，仙子！”
看到李道玄和女妭离开城主府，羊力三兄弟立马跟了上去。
“又是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李道玄有些疑惑，感恩？算了吧，他没指望对方报恩。
虎鹿羊三人对视一眼，突然朝李道玄跪倒：“我们愿意追随道长！”
“？？”
李道玄剑眉一挑，着实感到意外：“羊力，你的境界已经不输我了，为什么要放下身段追随我？”
“道长有所不知，小的曾经被伤了本源，如果没有大机缘，以后就只能是炼气化神境。道长所赐的灵果，却助小的修复了本源趁势突破。道长的大恩，小的没齿难忘！”羊力解释道。
李道玄一听，看向女妭。
他对育灵果的了解恐怕还不如女妭，因为他一直把育灵果当零食吃，吃了身体也没个屁的变化。
当然没变化了！
先天大道体已经是修道体，还能怎么变化？
就算要变化，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育灵果确实有这样的功效。”
女妭利用育灵果驱散过魔气，这一点作用还是很清楚的。
“就算这样，你们也大可不必跟着我。”为什么拒绝？因为三妖的实力太弱，李道玄嫌弃了。
“请一定让我们追随，以报答道长赐果大恩！”羊力既是诚心感激，也是为虎鹿兄弟求取机缘。
看到虎鹿羊一幅跟定你的模样，李道玄疑心病便犯了。
他不是什么上仙，也不是某位掌握大权的人，凭什么得别人求着追随？
羊力本源被伤，虎力和鹿力的本源是不是也被伤了？他们追随的真正目地，是不是为了育灵果？
“我说不用——”
“可以。”
女妭突然开口，打断了李道玄的话。
“你干什么？”李道玄看着女妭，满脸错愕。虎鹿羊是来追随我，这种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好吗！
女妭对他的不满视若无睹：“你太能惹事了，多几个仆从也有个照应。”
“我……”
李道玄无语凝噎，他根本就不想惹事，可总有事找上他。
“道长！”
看着满脸殷切的虎鹿羊，李道玄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
“谢谢道长，多谢仙子！”
听到李道玄愿意收留，三兄弟顿时高兴地蹦了起来，仿佛不是做仆从，而是中了几百万彩票一样。
“你们有没有要收拾的，收拾好了在这集合。”
女妭都开口了，李道玄也不好多说，正好他也确实需要代步的工具。
就算虎鹿羊三妖真是为了育灵果，也不过是两颗果子的事，问题不大。
“没有！”
虎鹿羊三兄弟异口同声道，一边用眼神快速交流起来。
“既如此，那就走吧。”李道玄说完便要出城。
此时，一道虹光从天而降，出现在他前方。
“小、玉面公主？”
李道玄驻足，一边偷偷打量四周，看看万岁狐王是不是追过来算帐了。
女妭目光一凝，看着玉面狐狸，虎鹿羊三兄弟面露敬色，心中更是疑惑。
“道长，这一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这个送给道长。”玉面狐狸将贴身的香囊取下，递到了李道玄面前。
虎鹿羊三兄弟一瞧，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虽然他们是妖，不兴人类送定情物那一套，可把贴身香囊送人，在妖怪之间寓味也是非同一般！
贴身香囊啊！
这不就相当于把自己的体味送给对方了吗？
彼此之间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自己把体味送出？
这种行为就好像，一只狗在一棵树上撒尿，就是告诉同类，这棵树已经贴上它的标签，你们别打主意了！
玉面公主这行为，就差口头来一句：我稀罕你！
“哦？谢了！”
确认万岁狐王没来，李道玄就大大方方地接过香囊收进了乾坤袋中，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送香囊的意义非凡。
看着玉面狐狸，李道玄想起未来她的下场，不由叮嘱道：“以后自己保重！”
“嗯！”
玉面公主不明所以，却还是觉得很高兴。
“后会有期了。”
李道玄转身踏出城门，挥了挥手道。
女妭、虎鹿羊三兄弟见此，当即跟上。
直到李道玄身影完全消失，玉面公主这才收回目光。
“何必呢？”
万岁狐王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离开了积雷山，李道玄突然看向虎鹿羊三妖，好奇问道：“你们妖怪之间，送香囊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是奇怪，玉面公主这是表达当坐骑时的不满，还是感激他救命之恩呢？
不管哪种情况，送一个香囊都搭不上边吧？
“……”
虎鹿羊三兄弟一脸懵逼，大哥你不知道啊？
女妭到是一点不奇怪，似乎早料到这般情形。
“你们不知道？”看到三妖不说话，李道玄不由无语，连这都不知道，你们追随我又有什么用？
“知道，我们知道。”虎力见此，连忙开口，“妖族之间送香囊的寓意其实和人族女性给男性送香囊一个寓意。”
“啥意思？”李道玄挑了挑眉，他似乎错过了什么。
“就是，我稀罕你的意思。”鹿力提醒道。
“……”
李道玄愣在当场，我稀罕你？
玉面公主不是被他骑了好几天吗，怎么会稀罕他？
难道是传说中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了个擦！”
李道玄有种想哭的冲动，上一世他没妹子喜欢，这一世好不容易被玉面狐狸表白了，他居然傻不愣登地离开了？
李道玄看着女妭，吐出五个字：“我能回去吗？”
“不行！”
“我失恋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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