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过缩地术的能力后,秦儒便驱车前往吕家。
GT直接冲进了吕家大院,惊得保镖们冷汗直流,一拥而上,待看清来者是秦儒时,皆疑惑不已。
秦儒从车里钻出来,车门都没关,直接往里冲。
在后院喝茶的吕同甫,见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急忙喊到:“怎么回事?”
“你孙子呢?”
吕同甫自作聪明的说:“瑾瑞在里面睡觉。秦儒啊。你们之间的事我听说了,年轻人嘛,火气大,误会解开了不就好了,所谓不打不相识...”
他还没说完,秦儒已经冲向每个房间寻找。
终于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吕瑾瑞,那货还在呼呼大睡。
秦儒直接掀开他的被子,不由分说一顿乱踹。
吕瑾瑞被踹醒,吱哇乱叫的跳了起来,待看清是秦儒后,大骂道:“又是你,你特么有病啊。保镖呢,都特么死了。”
秦儒面带狞笑,逐渐靠近。
吕瑾瑞见没人回应他,顾不上那么多,扑向秦儒。
然而,他哪里是秦儒的对手,刚接触便被秦儒按在地上一顿乱锤。
他倒是聪明,护住了头部,虽然身上疼的要命,但都是皮外伤。
吕同甫姗姗来迟,见孙子被揍得极惨,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急忙唤来保镖,将秦儒拉开。
秦儒过足了瘾,挣开保镖,倚在门框上,笑眯眯的看着吕瑾瑞。
吕瑾瑞着实怕了,躲得远远的,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
吕同甫脸色不善,说道:“秦儒,解释一下吧。”
秦儒耸了耸肩,回道:“问你孙子啊。”
吕瑾瑞的脸上带着愠怒,嘶吼道:“我特么哪知道,上次打架是我吃亏了好不好,就算报复,应该是我报复你吧。”
“你不是已经报复了吗?”
“放屁,前晚被我姐带回来后,一直没出过门。”
“你当老子傻啊,手机、电脑,哪样不能通讯。”
这时,吕同甫插言道:“这点我可以给瑾瑞作证。前天瑾瑶把他带回来后,便命令禁足一周,没收所有通讯工具,包括手机、电脑、平板。这两天,他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没出去过,也没见过任何人。”
秦儒撇了撇嘴,意思是不相信。
“你刚撂完狠话,我就被人围攻,你说,我该找谁。”
“我哪知道?”
眼看掰扯不出个所以然,吕同甫说道:“秦儒啊,瑾瑞虽然调皮,却知轻重,绝不会找人攻击你的。”
秦儒一摊手,说道:“随你们怎么说,我认定的事不会改变,除非你们拿出证据。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留下吕同甫爷俩面面相觑,满脑袋问号。
当GT的引擎声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后,吕瑾瑞嚎道:“爷爷,他...他特么就是为了揍我一顿。”
吕瑾瑞说的没错,秦儒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揍他一顿。一方面是让他分心,顾不上找史进麻烦。另一方面,他要有所表态,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至于幕后主使到底是不是他,根本不重要。
回过头说,如果秦儒真的确认是他所为,后果绝不是揍一顿这么简单。
离开吕家,直奔疗养院。
关北的住所很热闹,藏面无表情的站在关北的身后,似昨晚未发生过任何事。
还有章淮和章盈盈,两人的目的,秦儒心知肚明。
关北的情况大有好转,两条腿基本恢复了触感,只是还不能动。
见此奇效,章淮更加渴望让秦儒帮他治。
趁着秦儒为关北治疗时,章盈盈说道:“秦先生,我们考虑好了,200万一分不少,请您帮爷爷治病。”
秦儒诡异的看向她,之前警局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300万。”
对于秦儒的坐地起价,关北都看不过去了。
“秦儒,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又涨了?”
“您老问她啊,那天在警局,我只是打架斗殴而已,说什么都不肯通融,非得按规矩办,哪有那么多规矩,在警局里我就说了,300万,一分不能少。”
“盈盈是警察,按规矩办事也没什么不对,尽职尽责嘛。”
秦儒大为不悦,脸一拉,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这老头,还想不想治病,不想治的话,我就走了啊。”
关北的脸色顿时变得漆黑如碳,沉默不语。有生以来,秦儒绝对是头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
关键是,他一点招都没有,毕竟,双腿能否康复,掌握在秦儒的手里。
章盈盈看向章淮,但章淮就是个老小孩,压根不在乎花多少钱。
章盈盈无奈,跟秦儒商量道:“我们真的拿不出三百万,你看能不能用别的条件抵。”
秦儒笑了,心想,这可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以后见了我,不管任何场合,毕恭毕敬的叫声哥哥,再帮我洗一个月衣服,算抵了那一百万。”
让别人叫哥哥,绝对是秦儒的一种恶趣味。
如果关右右在场,她与章盈盈肯定会一见如故,抱头痛哭。因为她们的命运,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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