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无色警惕地打量着她:头上裹一条紫红色的围巾,将花白的头发罩住;上穿一件紫红色的斜对襟褂子,衣袖肥大;下穿一条紫红色长裤,脚穿一双用兽皮编织成的鞋子;面目虽然清秀,但脸色苍白,气喘吁吁。此刻,用一双惊恐的目光望着红毛无色。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红兵,不会伤害你的。”红毛说。
老人浑身颤抖,不敢说话。驺虞见状,嗷地一声吼,老人顿时昏厥过去。红毛无色忙从驺虞、驺僮背上下来,
红毛将剑入鞘,就要用手搀扶老人,被无色一把拉住。无色一手持剑,一手拨开树枝,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臂,马上缩了回来,对红毛说:“红毛君,她病了。”
“快把她抱回屋内,想办法救治。”红毛说。
无色应诺着,插剑入鞘,将老人抱起,向石屋内走去。红毛快走几步,将石屋门打开。驺虞、驺僮留在门口。无色将老人放在石屋的炕上,用拇指按压老人的人中穴,老人渐渐苏醒过来。无色给老人盖上被子,拉出老人的手,为她诊脉。一会无色眉头紧皱,从头上拔下发钗,刺破老人的耳垂。一股黑血流出。红毛见地上有一铜盆,忙拿过来,递给无色。无色将黑血挤入盆中。将两耳垂、十指的黑血挤完,无色长长地舒了口气。
“老人家中的毒十分奇怪,既不要人性命,又让人浑身无力,不能行走。”无色说。
“啊?乌疥毒?”红毛惊呼道。
“不像乌疥毒,是一种草毒。就是说她吃了一种有毒的草,才中的毒。”
“啊?”无色话音未落,一个惊呼声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想不到屋里还有人,心里一个劲地后悔自己粗心大意。慌忙四顾,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两人更是吃惊。
“是谁?快出来!”红毛拔剑在手,大声喊。
“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随着囔囔声,从屋角盛放野果的筐篓中站起两个小姑娘,只见她们乌黑的头发梳成十几条细发辫,上穿紫红色大襟上衣,下穿紫红色长裤,外系一条红色的围腰,腰挂一把腰刀。从筐篓中出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见是两个小姑娘,两人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是谁?”无色问。
“我们是服侍老人家的侍女,她是我们首领的母亲紫祖。我叫白虹,她叫彩虹。”叫白虹的女子说。
“你们首领呢?”无色问。
“我们这里是彤鱼国。昨天见山上有人,首领带领全城的人躲到山上去了。紫祖不能行走,才留我们两人照看她。”白虹说。
无色想想,白虹没有说谎,便插剑入鞘,说:“这位是女娲皇的弟子,红毛君。”
白虹、彩虹忙向红毛行稽首礼。红毛舒了一口气,也将象剑插入鞘内,让她们起来。
“你们去告诉你们的首领,我们只是路过,让她放心回来就是。”无色说。
“可我们这里是绝境,你们怎么路过?”白虹说。
“绝境?这里不是通过阳虚山的必经之路吗?”无色问。
“因为阳虚山峡谷众多,条条迷魂。别说是人,就是神仙也不能通过。所以这里是绝境。”白虹说。
红毛一笑,说:“我们就是要过迷魂谷的,放心让你们的首领回来就是。”
白虹迟疑半天,最后让彩虹上山寻找首领。
“老人家没事吧?”红毛问无色。
“我不能确定,等风后来再说吧。”无色说。
红毛点点头。无色让白虹烧点水给老人家喝。白虹应诺而去……
日已西斜。随着一阵吵嚷声,一群人走了过来。红毛无色走出屋门,驺虞、驺僮紧跟红毛无色身旁。只见街道上走来一群人,最前面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红毛细看这姑娘,同样是乌黑的头发梳成十几条细发辫,戴着一顶用金色的鸟翎编织成的帽子;穿一件紫红色的长裙,腰扎一条用珍珠编成的腰带。同样腰挂一把腰刀。身材高条,脖颈细长,下颚美丽,肌肤白嫩;应该算是瓜子脸,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眉毛修长微微弯曲;眼睛似龙似凤,炯炯有神,勾人魂魄。她身后站着四个青壮男子:头裹紫红色的围巾,上穿紫红色的对襟上衣,下穿紫红色的、裤脚又短又宽的裤子,脚穿兽皮编的鞋子。腰上挎着腰刀,身后背着弓箭。
“彤鱼国邛拜见红毛君!”邛跪倒在地,向红毛行稽首礼。四个男子同时跪倒,向红毛行稽首礼。
“红毛君不讲究这个。快起来吧!”无色过去,将邛扶起,细看邛,半天才说:“姐姐长得真美!”
“妹妹也是很美的。”邛听无色赞美自己,羞红了脸,说。
邛让四个男子站起来,介绍给红毛:一个叫匡本,一个叫来罗,一个叫朱蒙,一个叫茅焦。
“听彩虹说,红毛君为我母亲治好了病……”邛说。
未等邛说完,无色打断她的话说:“老人家身中草毒,虽无性命之忧,但浑身无力,不能行走……”
“正如小妹所说。那个大胆的给我母亲下的毒?自己招供,饶你不死!”邛对着身后的众人,大声吼道。
“姐姐莫急,此事还需慢慢查访。小妹学艺不精,不能辨明何种草毒,所以不敢用药。我们的军师乃倥侗山广成子的弟子,精于此道。还望姐姐允许他们下山,来给老人家治病。”无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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