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女子背着他,在蒿草丛中,飞快地走着。红毛慢慢合上眼睛……
……白色的屋子,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进进出出。一个穿着白色长袍、满头白发的老者在给他诊脉。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头裹白色围巾的姑娘端着盘子走进来。盘子里有一银质长瓶,瓶口长着细肠;姑娘将细肠塞进红毛的鼻孔,红毛顿时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只见姑娘翻转红毛的身体,拿起盘中的小刀,划开了红毛的脊背……红毛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骨头上的毒刮干净了。敷了吸毒膏药,再用草药调养,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放心吧。”老者说。
红毛极力想说话,可就是发不出声来。他急的想坐起来,可身体象捆住了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挣扎着,挣扎着,又昏了过去……
红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屋子也是白色的。那个老者和白衣姑娘紧张地望着他。见他醒来,都笑了。
“你终于醒了。”老者叹道。
“我怎么了?”红毛问。
“你高烧不退,睡了整整三十天了。”老者说。
“你是谁?这是哪里?”红毛问。
“我叫木公,这里是否家岭医院。”木公说。
“木公是这里的村长。”白衣姑娘说。
红毛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不起村长是什么。又望望白衣姑娘,似曾相识,问:“你是谁?”
“红毛君,我是阿西,不记得我了?”阿西流淌着眼泪,说。
红毛脑子里似乎认识,又想不起在哪里认识的,只得无奈地笑笑。
“还记得我吗?”这时一个红衣女子走过来,笑语盈盈地问。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女子。
“你是谁?”红毛用孱弱的声音,问。
“我是你姐姐子灵啊。这也忘记了?”子灵依然笑语盈盈地说。
“姐姐?你是我的姐姐?”红毛有些欣喜地问。
子灵笑着点点头。红毛也露出了笑意。
“红毛君,我是阿丝,你还记得我吗?”阿丝泪眼婆娑地说。
红毛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阿丝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在这里好好养伤!等身体恢复了,再回去吧!”木公说。
“不了,还是到岐伯家吧。这样安全。”子灵说。
木公点点头。子灵、阿西、阿丝跪倒,向木公磕头行礼。
“木公,感谢你救了我的弟弟。”子灵说。
“一家人,客气了。”木公笑笑,走了出去。
子灵、阿西、阿丝站了起起来,又围在红毛身边。
“你杀死魔王的人做什么?”子灵突然厉声问红毛。
红毛见子灵脸色严肃,心里一颤,茫然地看着她。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子灵依然厉声地问。
魔王的人?红毛脑子里一塌糊涂。好像是自己杀了泽塔戊的猛将,泽塔戊又杀了自己。是这样的吗?他疑惑起来,半天,还是摇摇头。
“让阿西、阿丝在这里陪你,我先去把事情做完,再回来陪你。”子灵叹口气,用手摸摸红毛的头,说。
“你要去哪?”红毛似乎不愿意子灵走,忙问。
“我要先找到阴阳通道的入口。只有找到阴阳通道,我们才能到女娲皇时代去!”子灵认真地说。
“我们到女娲皇时代去做什么?”红毛问。
“怎么,你忘记橙毛他们被抓了?”子灵吃惊地望着红毛,说:“红毛,祸可是你闯的!”
“橙毛?谁是橙毛?”红毛也是困惑得很,脑子里跟本没有橙毛这个人的印象,不由地问。
子灵叹口气,说:“你要好好养伤,等我回来!”说完,望着阿西、阿丝,说:“你们抓紧到岐伯家去。我找到阴阳通道就回来。”
“信使,放心吧!”阿西、阿丝异口同声地说。
子灵点点头,望望红毛,转身走了出去……
……红毛躺在担架上,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他睁开眼睛,见后面抬担架的是阿西,不用说,前面的定是阿丝。爬上山顶,走入一片树林之中。树林蓊郁,遮天蔽日。不久,一座木屋映入眼帘。木屋是用整根的方木建造而成,屋顶也是平的,爬满了葫芦、丝瓜藤,开着黄色的花朵;在木屋的前面,是一个院子,全是用树枝编成的篱笆。院子挺大,里面立着许多木棒,搭成一个棚架。葫芦、丝瓜、扁豆等作物爬满了棚架,也爬满了小屋,将整个小院笼罩在一个绿色的、洋溢着瓜香的世界里。在木屋与篱笆墙之间,有一栅栏门。门口站着一对老年夫妇。
“是岐伯吗?”阿西问。
“是我。红毛君来了!”岐伯轻声问。
阿丝点点头。
老年妇人俯身过来,见红毛睁着眼睛,忙跪倒在地,给红毛行礼。
“贱民靡夷给红毛君行礼!”靡夷恭敬地说。
“你也认识我?”红毛惊奇地问。
“怎么,红毛君忘记靡夷了吗?莫非靡夷改变了摸样?”靡夷惊慌地站起来,望着红毛,呜呜地哭了起来。
红毛好生尴尬,望着糜夷:虽背有些驼,但依然看出这是一个高个子女人;穿一件蓝色的长袍,头发白多灰少;长方脸也早已失去了年轻时的光泽,布满了皱纹。红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岐伯、靡夷这两个人,见靡夷哭得伤心,便说:“我大病一场,过去的事都忘记了!”
“莫非,红毛君真的去了昆仑虚谷?”岐伯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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