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了客栈,叫店小二送了些吃食到景城歌房内。
元姒君坐在桌旁,手里捻着他特意嘱咐送上来的点心梅花烙,一面慢条斯理的吃着,一面将今日在张府所见所闻言简意赅的告知了景城歌。
景城歌听罢,久久不语。
元姒君吃完一块梅花烙,拍拍指间残渣,道:“哥哥可信?”
景城歌抬眼瞧着神情颇漫不经心的小鱼公主,道:“信什么?”
“信那孩子,真吃了自己的娘亲。”
闻言,景城歌眉心轻拢。
儿食亲母这种事实乃世间罕见,闻所未闻。
元姒君捻起第二块梅花烙,咬了一口道:“哥哥,我倒是信的。其实就我们已知的线索来看,这事其实很明显了,无论是现下张大牛之死,还是之前死的张少爷,大抵都与那张老爷的妾室有关。”
景城歌不由得将视线停留在小鱼公主的脸上:“此话怎讲?”
元姒君不急不缓的吃完第二块梅花烙,这才道:“哥哥,我有一猜测,你来听听我猜测得可合理。”
“猜测?说来听听。”
元姒君这才道:“之前听那店小二说,张家老爷的小妾因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张老爷大怒将其关在柴房,这一点今日那丫鬟也说过。
那么哥哥你想,不论那小妾是不是张老爷强抢来的,她与人私通就是不守妇道,凡界女子若有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者,不仅要受世人唾骂,而且还会处以刑罚,此种私刑官府不会过问。
张家在平野镇来说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出了这种事张家老爷没有对那妾室处以私刑,反而将她管进柴房,甚至于外人不知其奸夫是何人。种种来看,那奸夫必然与张家老爷关系匪浅,令他耻于提及,我想大抵就是……”
景城歌道:“是张家老爷的儿子,那个在张家老爷的妾室死后不足一年跌进茅坑活活淹死的张大少爷。”
元姒君笑眯眯道:“哥哥真聪明。”
景城歌哑然失笑。
这小鱼公主真爱揶揄人,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若还猜不到,岂不愚笨。
元姒君道:“因与那妾室通奸的人是自己的亲儿子,这种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他张家在平野镇再无法抬头,是以张家老爷并没有太过声张,而是将那妾室和孩子关进了柴房。
只是不曾想,几日后再派人去看,妾室已死,尸身被那孩子吃了。如此惊天骇闻的事情竟发生在他张家,张家老爷别无他法,只得将那孩子关起来,并三缄其口,令下人不能传扬出去。”
景城歌道:“你猜测得大抵是没错了,如今要弄清楚的便是张家大少爷与张大牛为何人所杀,那孩子为何要食其亲母,张家这桩命案,与魔剑又有何关联。”
元姒君道:“哥哥,今日我所见到的魂魄,如猜测得不错,便是那妾室。我见她时,她不畏阳光,大抵与她身上的魔剑血煞邪气有关。”
景城歌道:“如此看来我还得夜探张府一趟。”
元姒君打了个哈欠道:“哥哥明夜再去吧,我困了。”
景城道:“小鱼公主若是困了那便睡吧,我一人前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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