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卿哄骗他道:“不过你也不必惋惜,澜音既然心许赵佩卿,还能给你留着清白身?你不如大发慈悲,成人之美,至于欠你的银两……两千两退还给你,此事算作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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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游听说赵佩卿早已和澜音相好去了,从昨晚到今早一直饱受情思折磨,对这小倌便客气不起来,横眉道:“再敢口出妄言我饶不了你!”
甄卿劝他对澜音死心:“公子休再想了,澜音当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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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游这回花钱买难受,的确问到了赵佩卿的消息,没成想晚来一步,他已经和旁人比翼**。他心里悲愤交加,钻进被窝里将甄卿翻了个身,要拿他泄愤。
甄卿慌道:“公子已经知道我并非澜音,又要作甚!”
秦允游瞧他面如冠玉神若秋水,抟雪作肤镂月为骨,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不算吃亏。
秦允游道:“昨夜我当你是澜音,做足水磨工夫也不敢纵情肆欲。正因为你不是澜音,我才好随心所欲,与我弄了这一回,算我抬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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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卿手舞足蹈,和秦允游缠打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抬举我?”
秦允游用胳膊腿去缠他:“你就是嘴馋肚量小的浪倌儿,我疼你,可不是抬举了你!”
二人在屋里扭打不止,门外脚步声渐近,二人暂且偃武修文,气喘吁吁静听动静,老鸨在门外问候道:“澜音,秦相公起身了没有啊?莫贪睡了,这都快半晌午了,饿不饿啊?快快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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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卿不敢吭声,秦允游朗声回道:“妈妈莫催,才醒,再等等!”
老鸨笑道:“好好,我已经让人备下膳食,相公起身用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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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游低声对甄卿说:“等妈妈看见了,打断你的腿,你乖乖与我弄了,我便只当没有这回事。”
甄卿念及澜音,牙一咬心一横,妥协道:“你得说话算数。”
“我骗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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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翻云覆雨一场,秦允游揽袍而起,穿好衣裳,与这小倌再没有瓜葛。趁着秦允游拖住老鸨,甄卿不敢逗留,穿戴整齐,夺窗而逃。
昨日甄卿把澜音送出琼华楼,嘱咐他往城东门去。甄卿没敢耽搁,一路走一路打听,一直走到城门口,也没有打听到澜音的消息。他恐怕澜音被人捉了回去,但今晌听老鸨和声悦调,不像是发现了端倪。
琼华楼不能再回了,甄卿转道去了祝羽亭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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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原是金陵城的大户人家,家道中落之后,甄父一病不起,甄卿尽心竭力侍奉父母亲,后被官吏举孝廉,通过策试方入朝为官。在朝中做了几年官,家中境遇才逐渐好转,在此之前,甄家全仰仗着祝公子接济,甄卿与祝羽亭乃是情同手足、八拜之交。
甄卿到了祝公子府上,小厮把他领进去,祝羽亭正在督促祝二公子念书。祝羽亭而立之年,比甄卿还年长一些,对祝二公子来说更是长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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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二公子倚坐在廊上,不觉闲翘起一条腿,祝羽亭瞧他没有坐相,正要训诫,祝二公子抬头笑道:“大哥,甄家哥哥来了!”
祝羽亭转身看去,甄卿匆忙赶来,祝羽亭上前迎道:“贤弟何事如此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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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卿答道:“羽亭兄,昨日事发突然,我来不及找你商议,澜音找不到了。”
祝羽亭安抚道:“贤弟,有什么事情进屋去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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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二公子插嘴道:“澜音?可是琼华楼的澜音公子?”
祝羽亭道:“没有你的事,专心读书,不要多问。”
甄卿和祝羽亭走进屋中,甄卿将事情原委告诉祝羽亭,祝羽亭道:“贤弟莫慌,只要人还在金陵城就一定找得到,我这就派人去寻。”
祝羽亭吩咐管家着手去办,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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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羽亭叹道:“贤弟,你与那小公子孽缘匪浅,倘若你启程回酆陵,他该如何是好?”
甄卿道:“这个倒不着急考虑,如今我在朝中为官期满,可以保举一名子弟入朝为官。羽亭兄教导有方,我想今年保举灵弟为郎,便请旨在金陵多留一些时日,也好考察灵弟。”
祝羽亭有些惊疑:“贤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和为兄商量?乐灵念书六根不净,又酷爱和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枉费贤弟苦心啊。况且乐灵也不是做官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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