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崖寺不足二十里远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山上树木丛生,但都是几十年左右的树龄,在同台城西蔓延几百里的大烟山脉里是很不起眼的一座。
在这座无名的小山上的一个小山洞里,刚从天崖寺逃出来的三人盘地而坐,气喘嘘嘘。
二赖道:“嘿!那老和尚真厉害,刚才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似的。”
吴鼎道:“二赖,你还没回答刚才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会说金叶长老杀了我全家?”
二赖深吸了一口气道:“事情是这样的:金叶来你家的那天夜里,我和你下完棋后回房睡觉,半夜想尿尿就起来上茅房,正好茅房有人用,我便来到后院的墙角,找了棵树想要方便,这时我看见金叶这个老秃驴和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在后院的井边好象在说些什么,一时好奇便偷偷走过去听,只听见金叶说道:‘师弟,今晚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白衣服的男人答道:‘放心好了,一切如计划进行,只等那个傻小子入局了,到时东西到手你这次功劳不小。’金叶道:‘放心,事成之后我会在师尊面前为你美言的,到时我下手时会轻点的,记得演戏要逼真点。’‘没问题,嘿嘿。’我正听着,忽然被一股大力从树后揪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他们面前。”
天崖寺,金叶的练功室。
金叶跪在地上,对面站着一个神秘人,神秘人身材颇高,瘦长,看不清面容。
神秘人对跪在地上的金叶呵斥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安排得滴水不漏吗?怎么出了那么大的漏子!是不是没有把我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
金枝又是怎么死的?”
金叶惶恐的答道:“师尊恕罪,弟子已经按师尊的吩咐办了,金枝师弟是因为那天情况忽变。。。。。。”
二赖接着说道:“被摔出来后,金叶一眼就认出了我,金叶一把抓起我,冷喝道:‘原来是二赖你这小子,你都听见了什么?’我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是来上茅房的,什么都没听到。’金叶双眼死死的盯住我象要把我看穿似的,这时旁边的白衣人说道:‘师兄,别和他废话了,杀了再说。’说罢在我左胸打了一掌,一股热力直透后背,,然后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吴鼎想了想,道:“那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你不是也没亲眼看见是金叶杀人?”
这时旁边的白衣女子骂道:“真是蠢得和头猪一样,这么简单的东西也不懂!”
吴鼎这时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也真是够迟钝了,他不好意思的对她说道:“嘿嘿,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哼!把人家一个人晾了那么久,只顾两个人说啊说的,生气了,不说!”
吴鼎听罢真是苦笑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二赖忙过来打圆场:“吴鼎,她是扇儿小姐,那天正是她救了我。”
吴鼎奇道:“她救了你?前面她不是说她在‘狮子头’被我打伤的吗?她不是和我们有仇的吗?”
扇儿忽然跳了起来,对着吴鼎的头顶就是一掌,打得吴鼎吃痛连连,赶紧躲到二赖后面,她道:“我还差点忘记了,那天把我打得那么痛,我还没有报仇呢!你这头猪,快点过来让本小姐再打几下,好消我心头之恨!”
二赖忙道:“小姐,那天是误会,误会!”吴鼎摸着还在吃痛的头道:“哇,看你长得那么斯文秀气,怎么那么泼辣了,小心嫁不出去!”扇儿大怒:“你这头猪还敢说我,找打!”说罢冲过去兵兵乓乓照着吴鼎就是一顿痛打。小山洞顿时乱做一团。
金叶的练功室。神秘人道:“金枝死的事暂不说了,以后再说,按照计划里吴鼎应该是要拜入我佛门的,今天这样给他跑了,你又有什么交代?”金叶答道:“今天有人来捣乱,本来应该已死的二赖忽然出现,带着一个舞黑扇的女子,大闹会场,弟子不能制住他们,给他们跑了,但那女子的法力也不见多高,就是那把黑扇麻烦,弟子已经叫人去搜捕他们了,估计他们也不会逃得太远。而且东西还在我的手里,即使他们走了也构不成气候。”神秘人点头道:“恩,这次上面的意思主要叫我们拿到东西,这个吴鼎离开它就是废人一个,逃不远的,你先把东西交给为师。”金叶道:“是。”
吴鼎揉着鼻青脸肿的头,无奈的看着对面叉着腰的扇儿道:“扇儿小姐,我们可以继续说了吗?”扇儿余怒未消的对二赖说道:“你来说,我懒得和猪讲话。”
二赖忍住笑继续说道:“金叶他们一见我没有心跳以为我死了,就把我丢下后院的井里去,可是我命大,我的心和平常人不一样,是长在右边的,刚才虽然受了很重的伤,却没死去,你也知道后院的井废弃好久不用幸好井水不深,没有淹没我的头,我掉下去之后就听到上面一阵兵兵乓乓的打斗声,接着就是劈啪劈啪的火烧声,然后我就昏了过去。到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扇儿小姐已经把我从井里捞了上来,并给我伤口敷上了药。”
吴鼎问道:“扇儿,你怎么会去我家后院的井里呢?”话没说完“啪”头上又是一掌,扇儿骂道:“扇儿,扇儿是你叫的吗?我那天是去报仇的,我本来带了一大包泄药准备放到你家井里,让你这只猪大泻七天七夜的,没想到看见了他,就顺便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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